(' 傅寄忱面上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倦懒,声线低醇磁性:“什么喜事,说出来让我也高兴一下。”
“嗯……”沈嘉念后背靠在他臂弯里,斟酌了几秒,有些不自在地说,“还没定下来,等有了确切消息再跟你说。”
“对我还保密?”傅寄忱笑。凗
沈嘉念抿着唇瓣。
闫老师说廖导应该会选她,但她没等到廖导的电话通知,总觉得不太踏实,担心说出来会让希望落空。
“再等等吧。”她告诉自己,也是告诉傅寄忱。
傅寄忱便没有追问,俯下脖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抱起来放到床上:“我去洗澡,自己先躺会儿。”
他说话时盯着她漂亮的眼眸,眼底深情缱绻,含着某种深长的暗示,沈嘉念领会到,脸颊一霎红了个彻底。
傅寄忱拿了睡衣去卫生间。
水声响起,隔着磨砂玻璃门看到晃动的人影,沈嘉念心跳越来越快。凗
十几分钟后,傅寄忱穿着黑色的上下两件套睡衣出来,他皮肤是偏冷白的色调,在纯黑的映衬下,显得禁欲又莫名勾人。
沈嘉念只看了一眼就挪开视线。
被子一角被掀起,没有任何悬念,男人的手臂探过来,将她侧躺的身体掰过来,俯身亲吻她的额心、鼻尖。
刚洗过澡的身体带着沐浴露的清冽味道,呼吸却那么炽热,一寸寸灼烧着她的皮肤。
沈嘉念没有拒绝,甚至被他的刻意撩拨勾起一股渴望,双手主动攀上他的肩背,分不清他肌肤上的濡湿是没擦干的水汽还是动情留下的罪证。
春日的夜晚,一切都是旖旎的。
结束后,过了许久,沈嘉念的心脏还处于失重的状态,高高吊着,落不下来。修剪圆润的指甲嵌进傅寄忱的臂膀,无意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月牙印记。凗
她翻身侧睡,旁边的人从身后搂住她,胸膛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后背,蝴蝶骨的弧度能清晰感知到。
沈嘉念咽了咽口水,发觉嗓子有些干渴,声音带着微微的哑,咕哝道:“让你轻点,我肚子有点疼。”
傅寄忱听着她的抱怨,眼睫在黑暗里颤了两下,不由心生懊悔,大掌贴在她小腹处轻轻地揉:“怪我没个轻重,给你揉揉。”
沈嘉念享受着他的服务,没再吭声,闭着眼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沈嘉念睁开眼,傅寄忱换好正装刚从衣帽间出来。
如今两间卧室的衣帽间里都准备了两人的衣服,他不必再回自己的卧室穿戴,方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