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两个快成开水壶的虫,费尔拉觉得自己就不该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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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西和白榆的手一直拉着,直到躺在冰冷的床上都没有松开。金色的头发懒懒地铺散开,头顶的无影灯一开,连白榆的脸都跟着白了几分。
“没事儿的。”伊尔西捏了捏白榆的手,感受着比他还凉的手心,心中的紧张都不由得冲淡了几分。
“我没事儿,你别怕,我陪你呢。”
“嗯,我不怕。”伊尔西笑了笑,他突然想:
无论结果怎么样,他已经足够幸运了。
小腹部感受到一阵冰凉,仪器工作运转的“滴滴”声在耳朵中陡立拉长,紧接着更加冰凉的探头在皮肉之上来回滚动,伊尔西忍不住一抖,下意识抓紧白榆的手。
“没事的,没事的。”白榆双手包裹着伊尔西一侧的手,时间仿佛在此刻被无限拉长,周遭的一切都慢慢褪去颜色,仿佛只有他眼前的虫,掌心的手才能证明这个世界的真实。
直到费尔拉突然发声: “咦?”白榆抬头,发现医生的脸来回变了好几个颜色,最后紧锁着眉头,一脸复杂地看向白榆和伊尔西。
“医生怎么了?情况不好么?”白榆急急忙忙起身,两辈子头一次有了病房外家属的感受。
“怎么说呢。”费尔拉欲言又止,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白榆,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你们的频率确实挺频繁。”
“啊?”白榆眨了眨眼睛与伊尔西对视了一下。
“伊尔西先生的生殖腔比上次检查得好了很多,这也多亏了白榆冕下。”
听到费尔拉这句话,白榆提着的气猛然松了一半。
“但是……”医生的语调陡然严肃,语气甚是凝重:
白榆松了一半的心又立刻高高悬起,嘴唇拉成一条直线,却听见医生说道:
“你们已经有了蛋。”
白榆大脑当时一片空白,他和伊尔西震惊地对视,在对方眼睛中不约而同地看见了惊喜。只是还没来得及兴奋,就听费拉尔语气复杂地说道:
“作为医生,我建议你们不要要这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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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坐会诊疗室的椅子上,白榆和伊尔西的情绪已经平复了很多。
费尔拉给他们倒了杯水,将刚检查出的结果贴在小白板上, “伊尔西先生的生殖腔已经恢复了很多,当然这得益于白榆冕下。”
费尔拉敢赌上他这辈子读的书发誓:这两虫自匹配到现在绝对已经进行了别的雌虫一辈子都达不到的负距离接触次数。
“暗疮面已经减小,我再开点药,在以后接触时用上就可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