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家灯火的除夕夜,家家户户都在阖家团圆,唯有叶白家里冷冷清清,一点儿烟火气都没有。
褚澜夜和傅尘各自应付过晚饭,静静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视频通话铃声响起的那一刻。
叶白上午的时候已经坐飞机回家了,两人去机场送他时褚澜夜还一度想要把自己挂在叶白身上打包带走,缠的叶白差点儿误机。
褚澜夜原本是打算回自己的房子的,毕竟他一点儿都不想和傅尘那个老东西单独待在同一空间里。但他的房子已经很久没住人了,叶白曾经生活过的痕迹也消失殆尽,褚澜夜仔细思量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忍辱负重,回到充满叶白气息的家过年。
傅尘又何尝不嫌弃他。叶白一走,他演都不想演,连个眼神都懒得给褚澜夜,自己简单吃过晚饭,就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等消息。
叶白家里很热闹,大家都其乐融融地吃着丰盛的年夜饭,衬得两人这边越发孤寂冷清。
他和父母说了一声,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屏幕里两张可怜兮兮的寡夫脸,不禁有些想笑,“我才走了不到一天,你们俩个怎么一副老婆死了的表情。”
褚澜夜皱起眉头,“瞎说什么呢!赶紧呸呸呸!大过年的别说那些晦气话。”
他瞥了一眼沙发另一头的傅尘,向叶白吐槽起来,“你不在我就只能看着傅尘那张臭脸,大过年的一点儿都不喜庆。”
一旁的傅尘冷笑一声,回讽,“怎么?我还得给你扭一段秧歌?”
眼看两人又要呛起来,叶白连忙打断他们,“其实你们两个可以趁我不在做一些麻小鸡爪龙虾烤鱼什么的一起吃啊,多难得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尘扯了下嘴角,“没胃口。”
褚澜夜也不怎么想动,他看着屏幕里叶白软乎乎的脸,喉结动了动,“你吃了什么?”
怎么这么可爱。
叶白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回忆了一下,“好多,但现在有点儿想吃你们做的饭了。”
褚澜夜被取悦到,“嘿嘿”傻笑了两声。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电视里播放着槽点无数的春晚,叶白时不时吐槽一句服装配色。
傅尘虽然心思一直在叶白的脸上,压根儿没去注意电视在演什么,但也是句句有回应。
过了一会儿,叶白注意到褚澜夜那边显示的是天花板,出声询问,“褚澜夜,你在干什么?怎么不出声。”
傅尘用镜头对准已经靠着沙发睡得不省人事的褚澜夜,冷哼了一声,趁机挑拨离间,“他一点儿都不专心。”
叶白没理会他的婊气发言,担心褚澜夜着凉,便让傅尘把他弄回卧室去。
傅尘微微瞪大双眼,眸中满是嫌弃,仿佛写满了“你确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他碰褚澜夜,还不如直接让他去死。
傅尘毫不犹豫且毫不留情地给了褚澜夜一脚,不知道夹杂了多少新仇旧恨在里面。
褚澜夜倏地从美梦中惊醒,“嗯?嗯?怎么了怎么了?”
反应过来是傅尘踢了他,又冷下脸,“干嘛?有病?”
叶白看着两人的互动觉得好笑又发愁,“褚澜夜,回卧室睡,小心着凉。”
褚澜夜拿过手机“哦”了一声,显然还没睡饱。他习惯性走向主卧,被傅尘拦住。
傅尘看着手机里的叶白,“他睡了主卧我睡哪儿?”
显然他们两个人是不可能单独睡在一张床上的。
叶白只好说让两人各自去睡客卧,“这样总公平了吧,还好家里房间多。”
直到临睡前,叶白还时不时能从抱着他睡衣的褚澜夜嘴里听到几句对傅尘的吐槽,傅尘也没好到哪儿去,褚澜夜一开口说话他就明嘲暗讽。
看着手机里逐渐呛起来的两人,叶白莫名有种带孩子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月末,傅尘的生日到了。
虽然已经提前知道了生日礼物,但傅尘还是十分期待。他回到家时没有看到叶白的身影,倒是在落地窗前发现了肩膀抖动的褚澜夜。
“小白呢?”
褚澜夜回过头,眼眶还红红的,他吸了吸鼻子,“衣帽间,叶白在等你。”
傅尘莫名其妙地看了褚澜夜一眼,越想越不明白,“我过生日你哭什么?弄得跟奔丧一样,晦气。”
褚澜夜看出傅尘脸上的嫌弃,擦了把脸,“行,你有种,我就等着看你待会儿哭不哭。”
傅尘被他说的紧张起来,推开衣帽间的门之前还深深吸了口气。
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灯光下。纯白色西服将叶白包裹的如玉竹一般挺立修长,西服后背被设计成大片的雕花蕾丝,光裸的脊背若隐若现,依稀能看到摇曳生姿的九尾狐。一朵朵绚烂的花大小不一绽放在脊柱沟上。
下摆是落地的蓬蓬裙款式,白色丝绸裙面被裙撑很好地撑成伞面的形状,散发出淡淡的光泽。
叶白缓缓转过身,笑靥如花,“喜欢吗?阿尘。”
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傅尘还是红了眼眶。他小心翼翼走到叶白面前,生怕弄脏纯白的裙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尘细细端量着他的新娘,那么能言善辩的一个人竟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眼前这副美景。
叶白抬手帮他擦去眼尾的湿痕,往旁边走了两步,露出身后纯黑的礼服。
和褚澜夜的奢华不同,叶白给傅尘设计的这套婚服更偏向低调简约,但仔细一看又能发现许多小心思。
金色的驳头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领针和口袋巾也都很别致,隐藏着叶白独一无二的小心机。
外套后开叉延伸出长长的拖地裙摆,在衣帽间里绽放出一个漂亮的圆。
叶白给傅尘穿上,又从旁边拿来一样东西。
“结婚时新娘都会用到团扇,所以我把眼镜改了一下,做成了面具,也算是一种团扇吧。”
眼镜周围盘绕着工艺复杂的金丝,编织成祥云和仙鹤的图案。两条象征着吉利的蟒蛇盘绕出眼镜的形状,蛇眼睛的位置被镶嵌上华贵的红宝石。眼镜腿上垂下两条坠着红珠子的流苏。
叶白说这个面具很贵,傅尘戴上去时也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它的真材实料。
叶白直直看着穿上礼服的傅尘,伸手拨弄了一下眼镜两边的流苏,“我的新娘好漂亮。”
傅尘嘴角微微勾起,“我总算知道褚澜夜为什么要出去了。小白,你太美了,很难有人看到这样的你会不动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啊,”叶白说,“我是嫌弃褚澜夜一直哭太丢人了才把他赶出去的,跟临上轿舍不得娘家人的大姑娘一样。”
“……”还好他忍住了。
临近天明,浑身泥泞的叶白强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对深邃的蓝宝石袖扣。
叶白艰难地靠在傅尘怀里,“我一碗水端的很平的,褚澜夜的领带,你的袖扣,我现在可是一分钱都没有了,你要养我。”
傅尘低头亲了亲他,把袖扣放好,“会养的,养一辈子。”
两人再次纠缠在了一起,湿漉漉的床单上到处都是他们溢出的爱。
傅尘的生日一过,三人就开始准备环球旅行的事。
叶白负责选国家,傅尘负责做攻略,至于神经大条的褚澜夜……他只能在两人忙碌的时候端茶递水。
因为旅行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最近三人都主动进入了疯狂加班的状态,疲惫的时候只要一想到用不了多久就能一起去拍婚纱照了,瞬间满血复活。
终于在谷雨这天,三人处理好一切事务,开始准备出门要用的行李。
叶白抱着一堆衣服走到褚澜夜跟前,“我的箱子放不下了,褚澜夜,你帮我放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就收拾妥当的褚澜夜估测了一下叶白手上不下十件的衣服,“不行,我的箱子也满了,再拿个行李箱吧。”
叶白疑惑,褚澜夜的东西一向少的可怜,上次搬家时他都是一个行李箱搞定,怎么会放不下。
“你箱子里装了些什么?”叶白问。
“没什么,”褚澜夜回答的含含糊糊,“就一些小东西。”
他越是这样遮遮掩掩,叶白越是好奇。
黑色的行李箱被打开,褚澜夜确实没什么东西,几件品味可怜的衣服,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没了。
至于剩下的……按摩棒,跳蛋,串珠,乳夹……各种尺寸大小花样,应有尽有。
叶白默默合上褚澜夜的行李箱,“你没救了,到哪儿都想着这些。”
他转头又去找傅尘。
傅尘这么正经,一定不会装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玩具上吃过醋的傅尘确实没带什么奇怪的情趣用品,只是他的行李箱也满了,里面装满了各种……情趣服装。
正经的衬衫夹,不正经的丁字裤,不分性别,不分风格,各个领域,各个行业,只要是布料少的,全都涵盖在里面。
叶白深吸一口气,“你们两个……都没救了……”
褚澜夜就不信叶白会那么正经,悄悄打开他的行李箱看了看,翻出一大叠安全套。
“我们又不用这个,你带它干吗?”
叶白拿过安全套敲了一下他的头,“笨啊!在外面清理不方便,有这个的话我们就可以任意解锁新地图啊。”
说白了就是为了野战。
褚澜夜冲叶白竖起大拇指,“高还是你高。”
叶白整个人跪在行李箱上,试图把自己的一大堆衣服挤进去。他随口说道:“我看过很多情侣一起去旅行遇到分歧难以解决,最后分道扬镳的帖子。我们三个好像还没怎么一起出过门,会不会也像他们那样?”
叶白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骤降的气压,自顾自地说:“万一我们分手了,我可是一分钱没有,你们两个无论如何都必须给我报销回国的机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抱起来扔到床上。
傅尘欺身压在他身上,眼底涌动着危险的情欲,“是吗?看来在小白心底我们的感情还是不够稳固,居然会产生这种想法。”
面色不善的褚澜夜挤出一个渗人的笑,“老婆,看来你还不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我们得帮你好好长长记性。”
叶白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连忙找补,“我只是打趣,别当真嘛……”
两人哼笑一声,配合着把叶白扒光,两根蓄满精液的性器同时贯穿了他。
“嗯啊……太撑了……不行……啊……慢点儿……”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汗津津的手紧紧攥住床单使力,想要把自己拉出身后的这片欲海,但很快就被拖拽回去。
泣不成声的求饶和道歉久久萦绕在卧室内,等到两人终于满意了些许大发慈悲放过叶白时,他的嗓子已经接近失声,身上快要见血的牙印和青青紫紫的吻痕都显示出他刚刚经受了怎样一场非人的蹂躏,以至于叶白现在只要听到“分手”这两个字都会下意识打颤,哑着嗓子抽泣,“不说了……再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