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居公寓放不下多大的床,加了个体型高大的alpha,立马就显得挤了起来。 所以他想抱方唐,却被无情拒绝了,方唐脸红红地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再猝死了怎么办,这人一做就跟禽兽似的,停不下来…… “这是什么?”魏承铭接过来。 “怎么是咖啡色的。”魏承铭手里捏了个玩具,看着模样很是违和,坏心眼地问,“小狗不是白色的吗?” 魏承铭直接往胸口一塞,气定神闲道,“来拿。” 前一秒还有些小得意的方唐不由得抖了抖,想把手抽出来,但又抽不动,有点急了,“是你让我拿的。” 他确实累,但这个状态把方唐喂撑过去也没什么问题。 无法,只好在被窝里睁着眼干聊天。 “……就成这样了,是吧,我能处理好。”方唐滔滔不绝地说,眼里闪着兴奋地光,邀功似的讲这几天他打的漂亮仗。 “就是那个林远怪怪的,总感觉他看着我的时候背后吹冷风一样,比沈言发脾气还吓人。” “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方唐一边喋喋不休地挑着讲最近发生的那些不大不小的事,魏承铭的手一直在抚摸方唐的头,像是鼓励又像是安抚,一下,又一下。 他有些贪恋地蹭了蹭那双手,像小狗还想被主人再多抚摸几下那样。 魏承铭睡着了,鼻息不沉,但胸口起伏规律,他睡颜也很性感,平日较为严肃的眉眼松弛了许多,但是眉迹黑粗,鼻梁英挺,睡着了也能感觉到些气势,虽然平日里方唐没怎么见他生过气……发情期那次记不清了,就记得手劲儿不轻。 好奇。 “啊啊啊我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方唐小声抓狂。 方唐像团在主人膝上的小狗,他趴在魏承铭胸口,腿叠着腿,身上还有一层不薄不厚的被子,也不觉得压。 咚咚,咚咚…… 不对,自己的心跳应该是更加无序一些的,要凌乱一点点,没有这么闷沉。 他是真的很好奇,当时魏承铭是怎么做到的。 一穷二白,17岁的年轻学生,在零二年小县城的出租屋里,一叠白纸一盒炭笔十几块水彩,用小卖部的拷贝机传到电脑上、粗略地制作他的作品集。一边自学语言,一边温修文化课。 是怎样的眼界,怎样的心态?又为什么会在那个全民温饱还没过多久的年代,将目光放在这个行业,又一步一步营作到了这个位置。 他只是想,是很光鲜没错,但是省略掉的那些细节,品牌出现在大众视野前的留白期,魏承铭只有一个人,孤身在外,他不可能不碰壁啊,有山穷水尽的时候吗?有孤注一掷的时候吗?试错后怎么爬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