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60章 赵匡义:我大宋才是正统!
{打赢了赔款,打输赔命……怎么算都是你大宋亏啊!}
{城下之盟的耻辱!}
{额……严格来说这不算城下之盟,城下之盟是指兵败后迫于无奈而签订的屈辱性条约。}
{而宋朝跟辽朝立盟并非因为战败后迫于敌人兵锋而求和,是两家都不想打了才求和。}
{差不多,宋朝这边西北边防在开战,王超握着重兵不动也不知道要干嘛。又怕辽国是个疯的,放弃澶州从别处渡过黄河直逼开封。}
{而辽国那边打得时间也久了,内部有点不太平,还在前面死一个大将,后面蹲一个不知道出不出来的王超。}
{反正两边都是前怕狼后怕虎,这个合约诞生的也是恰到好处。除了内容。}
{学到了,新的洗白姿势!}
{白什么白,什么都特么白!当时宋真宗与辽军对峙时指挥不动大将王超。王超当时兵力五万以上,因为其不听命令,导致合围辽军变得不可能。}
{而且射杀辽军大将当时仅仅只是射伤,被辽军救走后当夜才死,所以在当时宋朝根本不知道敌军大将已死,辽军士气低迷。不然肯定会继续打下去!}
……
大秦。
“什么乱七八糟的。”
嬴政皱着眉头望着天幕。
赔款就赔款,说出来他也是赔款。
好听点叫钱买平安,但主动权不还是在辽国手中?
若第二年翻脸不认人不还是想打你就打你!你还能打回去不成?
再者说,他这是赔款的问题吗?
他这就是彻底把燕云十六州让出去了?!
一個盟约,割地赔款双达成!
而且这大将……
你们被打压不是没有道理啊。
不过还真想不到……
一直把盟约当厕筹的“秦王政”也是没想到辽国居然这么守诚信。
还真就百年不毁约?
那你频繁南下作甚?
就为了那每年的赔款和燕云十六州?
大秦要是只有这点气量可没这种地盘!
嬴政才不信呢,主动权在手不捞好处。
这不傻子吗!
大秦疆域也不是守盟约然后别人送来的啊!
……
大汉。
”就当时形势分析,辽军处于危地,宋军只要敢于反击完全可以取得威慑性的战果,以便在和议中占据上风。”
刘邦看着身边的小刘恒正色道。
“只是可惜,那王超没有胆魄,而宋真宗可能也怕那王超别有二心。”
“再加上守内虚外的国策,也使真宗把注意力着重放在对内防范上,因而不敢抓住战机,反而落得纳币求和的妥协结局。”
小刘恒点点头。
“我明白了。阿父的意思是对待敌人不能束手束脚,抓住机会一击毙命!”
刘邦欣慰的点点头,开口道:
“乃公倒也不是那个意思。”
身边三人皆无言以对,不是那个意思你点什么头!
“但你这想法也没错。”
刘邦肯定了小刘恒的想法,又说出真实想法。
“战争……最是劳民伤财,让百姓流离失所。”
想到秦末之时乱战的惨像,刘邦恍惚了一下。
“战争苦的是老百姓,不但会加大税赋,连年征战、劳命伤财的情况下还会折损将士以及更多的人命。”
“就当时两家的态度,能有这种解决方式也挺好。”
“毕竟相比于数十百万的军费、人员伤亡代价来看,的确是最佳选择。”
“只要他日宋朝有实力,即可撕毁条约再循它图吗。”
小刘恒点点头,然后提醒道:
“阿父,这盟约持续了一百年啊。”
刘邦摆摆手不在意道:
“嗨!乃公那耻辱盟约还持续七十多年呢!”
“要不是伱孙子有魄力,没准还要再翻倍呢!”
“话又说回来……”
刘邦叹口气,头一次闷闷不乐道:
“给钱总比给人强啊。”
“钱与和亲相比,你不觉得和亲耻辱更大吗?”
一句话,整座大殿安静下来。
……
大汉·文帝时期
“也是……不容易。”
刘恒对于宋真宗的选择有了几分猜想。
“澶渊之盟显然对辽朝有利。”
“按照协议,辽朝每年将得到数额可观的岁币。”
“对于宋朝来说,这项和议的性质无疑是个屈辱的城下之盟,而实际效果则利弊兼而有之。”
刘启扭头看着刘恒,疑惑道:
“利弊皆有之?我只看到了宋朝财政有了一大笔额外开支,而这些开支最终只会转嫁到百姓头上,加重百姓负担。”
“如果阿父你说的是岁币换取了百年和平。”
“这也只能说是辽国守信用!”
刘恒看着刘启,对于他为百姓受苦而爆发出勇气深感欣慰。
“阿父不是这个意思。”
一旁的窦漪房侧目而视。
刘恒笑着道:
“阿父的意思是这个时间正好可以用来休养生息整顿兵马。”
“百年时间足够积蓄出一支威震天下的军队了。”
“钱买时间,也算得利了。”
“若百年后的皇帝是个如刘彻那样的皇帝,未必不能收复燕云。”
刘启撇了撇嘴,嘟囔着:
“阿父你想的挺好,就怕百年以后碰到的是那什么徽钦二帝。”
“到时候没准都得学东晋南迁了。”
刘恒第一次被刘启噎的无法反驳。
宋朝不能那么……一直倒霉吧?
……
大汉·武帝时期
刘彻眼睛一眯身体一歪,恍然大悟。
难怪宋太祖的制度评绩不满五分。
难怪宋太祖的影响评绩那么差!
“你大宋不是大一统啊!”
秦始皇以武力扫平六国后,建立起第一个中央集权的统一国家。
中国的大一统思想和制度进入了新的阶段。
但是,秦制的致命缺点是,仅仅建立了地缘上的大一统,而忽视了“大一统”的理论建设。
刘彻想着韩非子与李斯两人。
韩非子强调法家独霸,李斯付诸实践,虽短期获得成功,但也导致秦制的不稳定性放大到极致。
一直到朕的出现!
刘彻一扬袍袖,意气风发。
卫子夫侧目而视。
刘彻想着自己的伟业。
独尊儒术而非法家,扬弃了包括儒家在内的各家观点,创立了最适合的理论。
观天幕可知,大一统是维系国家的唯一可行形式!
以“一元论”的将大一统看作宇宙间普遍规律。
再阐述“君人者,国之元,发言动作,万物之枢机”,表明天子是天下的根本,必须为天下作出表率。
百姓服从天子,天子服从上天。
“王道”服从于“天道”是永远不变的“正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