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到床上的刹那,乔舒瑜拽住文鹤的胳膊,将她一道带了下来。“不是有累又困吗?”文鹤撑在她身侧,浅声问。“沾床就不困了。”乔舒瑜揪着文鹤的衬衣,要她贴近些。文鹤顺从。“那个真的是你的妹妹?”乔舒瑜眨巴眼睛。文鹤颔首:“你要户口本吗,我这会就让她回家拿。”“你和那个刘……”乔舒瑜又道。“我和他一共见过两面。”文鹤郑重道,“我不喜欢男人。”乔舒瑜敛眸,低低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文鹤握着乔舒瑜的指尖,带着它到心口。“是。”文鹤答。乔舒瑜翻身,压过文鹤,指尖仍抵着它她的心口。“是吗。”她挑过文鹤的衣扣,沿着漂亮的颈窝下划。“是。”文鹤喉头滑动,心跳加速。第一粒扣子开了,文鹤的锁骨彻底展露在乔舒瑜面前。前些天放纵的痕迹已经消散了,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乔舒瑜突然想起了什么,捉住文鹤的手腕道:“腕子好点了吗?”文鹤解开袖扣,将衣袖向上挽了些,展示给乔舒瑜看。自乔舒瑜让文鹤卸下甲片那次过后,文鹤就没有再额外捯饬过指甲。修剪圆润光洁的指甲在灯光下映着淡淡的光泽,乔舒瑜就这样看着文鹤纤细修长的指节轻轻挑开袖扣露出仍有红痕的骨感手腕。她的喉头发涩,微微抿唇。“好多了,再过两天就能消了。”文鹤道。白皙如瓷的手腕上多出的红痕就像是猫爪那样轻挠着乔舒瑜的心尖。乔舒瑜垂眸凝望了片刻,握住文鹤的腕子带到唇边,轻轻啄了下。“亲亲就不疼了。”乔舒瑜自顾自的道。心尖似是被羽毛掠过,痒痒的,悸动感也涌了上来。乔舒瑜已经很久没有对文鹤做出如此亲昵爱怜的动作了。“阿瑜。”文鹤眸中映照她,喃喃道,“你怎么那么可爱呢。”“可爱?”乔舒瑜放下文鹤的腕子,挑了挑她的下巴,“我明明那么酷。”文鹤莞尔,顺从她道:“好……阿瑜既可爱又很酷。”乔舒瑜满意了,她的指尖继续下划,解开了第二粒扣子。居然没头没脑道:“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嗯?”文鹤懵了,尾音上扬。“你穿Y型背带了。”乔舒瑜摸到了文鹤的后背,绕着背带边缘打圈圈。“我本来脑子里没那么多画面。”乔舒瑜道,“可是你今天穿的真的好禁欲。”文鹤想起身,被乔舒瑜摁下了。“好好的休息日,你也没有通告。”乔舒瑜附在文鹤耳边呵着热气,“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文鹤的耳朵染上了桃红,一时语塞。她暂时不想跟乔舒瑜提起闻氏的事情。微凉的指尖又钻了出来,乔舒瑜以肘支撑,中指勾住了文鹤肩头的窄西服背带。轻轻的,缓缓的勾了下来。动作时文鹤光洁的肩头也暴露在了空气中。乔舒瑜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文鹤忍不住微仰首。“阿瑜。”文鹤低低道。“我好喜欢你穿西服。”乔舒瑜俯身,再解开一粒扣子,鼻息渐渐下移,“可是你除了活动,几乎不穿。”文鹤的手搭在乔舒瑜腰间,掌心的温度隐隐有上升的趋势。“我好喜欢给你挑选袖扣,挑选衬衣。”乔舒瑜敛眸,蛊惑似的说道,“亲手给你扣上,再亲手解开。”文鹤的指间几乎浸出了汗。乔舒瑜轻轻蹭着文鹤的脸颊,微凉的唇瓣也落了下来。继而,乔舒瑜彻底替文鹤解开了背带的束缚。事态的发展有些不受文鹤控制。乔舒瑜说是清醒,但所作所为又像是真的醉了,说是醉了,可言语间夹杂的措辞却有些清醒的意味。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又来了。文鹤想要推拒,但落到实处却是迎合。“阿瑜……”文鹤架不住乔舒瑜的温柔,渐渐沉沦其中。记忆又与上次活动时的混乱重叠了。只是,这次没了手\\'铐的束缚,文鹤也可以略占上风。乔舒瑜想要逞威风,却被文鹤颠了位。“这回是醉着还是醒着?”文鹤压下心中的波澜,嗓音微哑。乔舒瑜眸中清澈,明明在撺掇着文鹤,看着却很无辜。她嘴唇翕动,轻吐几个字。文鹤听不清,只得俯下身来。乔舒瑜的声音很轻很轻,她道:“你猜。”*此刻的微博超话远比乔舒瑜和文鹤混乱。追了几集《故途·顾途》电影记录片的影迷们在超话小心翼翼的聊起了文鹤与乔舒瑜的关系。初初时,只有零星的声音隐晦提出文鹤与乔舒瑜合作很默契,接着就有人提出了“文鹤与乔舒瑜到底熟不熟”这个问题。以往需要拿着放大镜扣糖吃的CP粉,这回挺直腰杆,直接大段大段的剪辑《故途·顾途》的镜头。葛优瘫摊在沙发上的宋凌偶然刷到这个推送,特地坐直了身,拆了一袋薯片来片看边吃。身处吃瓜一线的宋凌知晓一切动向,网民眼中的文鹤与乔舒瑜却的关系和她所知晓的有着天差地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