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林深处隐约传来的虫鸣声无故让人烦躁。 “爸爸,爸爸……”女孩一声声哀叫道。 其实俞津明对女孩的反应稍感意外。 男人的龟头也早就感受到蹭到的,不同于温泉水的湿滑触感。 “不要插进去,会怀孕的。”殷爱弥还撑着身子往上逃,手无措地拍男人横在腰间的胳膊。 她这话说得倒有趣。 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女孩的性观念教歪了。做爱和生育本就是难以分割的两个概念。两者之间的界限比一根头发丝还要细小,何必这么大惊小怪。 说是这么说,他也没有硬来。只是还禁锢着女孩不让她逃开,任由她和身下的性器角力。 在殷爱弥的动作下,男人鸡蛋大的龟头仍固执地卡在肉缝中间,以各种角度和穴口亲吻贴合。 女孩瘦削的肩膀抖动起来,她竟然哭了。 那她这么抗拒的原因只有一个了。 看来当年吓唬她的话还是说轻了。他还以为一个十八岁就想通过勾引他来留在俞家的女孩会明白这件事到最后会演变成什么。 万一以后她和阿曜成不了,那这个孩子会成为她最好的底牌,不是吗? 还是说女儿被他养得太单纯,稍微没教到的地方她就不知道去琢磨? “这件事没你想象中复杂。到时候真怀上了,我就送你到国外去待两年,把它生下来。我会把私人资产里分一些到你们名下,生活方面不用担心。” 殷爱弥听养父这么说才觉得更心惊。 殷爱弥自认没有什么心机城府的七窍玲珑心。但跟了养父多年,她也多少摸明白了点他的脾性。 他是有认真考虑过要和她生个孩子的。 只希望俞曜的存在能够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您是……什么意思?” 她和阿曜生不生,生几个他都不管,他和爱弥的孩子记在阿曜名下也没问题。反正不都是他的后代么。 他无法和她缔结婚姻关系,其实她成年以后,他和她连法律上的父女关系都没有了。 爱太过虚无缥缈,他只信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 但他已经箍住女孩的细腰,让她下沉,龟头陷入大半。 “爸爸,我不会和你分手的。” 混着哭泣声许下承诺,腰间的禁锢松开,她忙不迭地从养父腿上下来,缩去水池角落里待着,肩膀一耸一耸的,像一尾刚从渔网眼里逃出来的鱼。 “……不了。”女孩闭上眼,泪水和水珠汇合抵入池中。 撕开包装戴上,他又去把缩在角落里的小姑娘捞过来。 沉默了一会儿,女孩的声音说:“……知道了,爸爸。” 两人抱在一起沉了下去,热气腾腾的池水漫过胸膛。 “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一声轻轻的叹息,两人周围仅仅漾出一圈浅浅的水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