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生气,于是便单方面和柯召断了联络,跑到外地旅游去了。贺聿礼回来听胥泱泱说了这件事后,摇摇头,“太糊涂了,天底下没有两全其美的事。”胥泱泱不置可否,坐在贺聿礼怀里,单手搂着她的脖子,“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的话,就该开始干正事了。”贺聿礼:“。”她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怎么说也分离了大半个月,虽然是被半强迫着,但贺聿礼还是很积极主动。这次的异地让贺聿礼深刻认知到了对方在自己心里的重要性。她以为,不过十几天而已,心情能有多煎熬?可当她亲身体验过后,她才明白什么叫食不知味。离开了胥泱泱,贺聿礼连工作都分神开小差,提不起精神来。一个人住在空荡的酒店里,她眼前总是会浮现那人活泼的,灵动的面孔。那种让人心定的,舒适的感觉,是贺聿礼从来不曾感受过的。好像只要与对方在一起,哪怕明天是世界末日,她也一样可以坦然接受。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贺聿礼一边亲吻着唇下的皮肤,一边想着若是下次还要出差,她一定会把胥泱泱一起带上。离别的滋味太苦,她承受不来。又是一场默契的配合。胥泱泱虚虚靠在床头,很大方地夸奖道:“贺总今天表现不错。”贺聿礼弯眼笑,“那,再来一次。”胥泱泱:“?”胥泱泱发出尖锐爆鸣声,想拒绝,但为时已晚。一阵打打闹闹过后,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胥泱泱被贺聿礼抱去简单洗了洗后,眼皮已经沉重得睁不开。不过即便是这个时候了,她也不忘放狠话,“贺聿礼你给我等着!”“嗯。”贺聿礼从后面抱着她,声音缱绻:“我会一直等你。”她厚颜无耻,胥泱泱又实在太困,只能暂且作罢,先睡一觉再说。第二天,胥泱泱一张开眼睛就要去找她算账,却被贺聿礼先伺候着吃了早餐。早餐是贺聿礼亲自下厨做的,色香味俱全。看在对方的一片心意上,胥泱泱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也就一笔勾销了。贺聿礼难得在家陪胥泱泱,但两人的二人世界才刚刚开始,叶芝枝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宁宁,我……不想结婚了。”叶芝枝情绪很低落,“我觉得他们家不尊重我。”胥泱泱听着就觉得头疼,“你在哪儿?”“家里。”“那我来找你吧。”胥泱泱挂断电话后,问贺聿礼,“要一起回趟家吗?”贺聿礼本来对叶芝枝颇有微词,但转念一想,去吃吃瓜看看热闹也不错,便点头同意了,“可以。”胥泱泱笑眯眯地看着她,贺聿礼心虚地咳了两声,转移话题,“好了,快收拾吧。”两人杀回家时,已经是正午了。家里就只有叶芝枝一个人,她眼睛通红,肿得像核桃,默默无言地流着眼泪坐在沙发上,怀里还有个抱枕。贺聿礼自觉地进入厨房,给两人制作咖啡,倒水。“姐夫怎么把你气成这样啊?”胥泱泱张口便责怪起柯召,“他人呢?怎么没看见他追过来哄你啊?”“这也太过分了,好歹你也是他即将过门的老婆。”胥泱泱简直在往叶芝枝的心窝子上戳,“他不会又去勾搭外面的女人了吧?”叶芝枝一听,眼泪顿时流得更凶了。她也不说话,就只是默默地流眼泪。胥泱泱连声安慰了一顿后,正色道:“姐,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到此为止?还是越挫越勇,重归于好?”“我很生气。”叶芝枝终于开了口,“所以我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她深吸了一口气,“那个老太婆这么不尊重我,不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吗?我偏不!不仅如此,我还要风风光光地嫁进去,狠狠地报复他们!”“然后再冷脸洗内裤?”胥泱泱忍不住插了一嘴。叶芝枝给了她一个凉飕飕的眼神,胥泱泱立马闭上了嘴巴,并做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宁宁,你不要小看我,女人狠起来,老天爷都怕。”叶芝枝心中有了决断以后,迅速起身,“我现在就回去跟那老太婆狠狠说道说道。”话音落,胥泱泱还没反应过来,叶芝枝就拿着车钥匙跑走了。贺聿礼做好咖啡以后走出来,“她人呢?”“跑了。”胥泱泱按了按太阳穴,“真令人头疼。”“算了,以后你就别劝了。”贺聿礼将咖啡端给她,“以前柯召让她打胎她都没分手,现在就更不可能分手了。”“你劝多了,回头她俩躺一个被窝里一合计,转头还要来怨你。”胥泱泱深以为然,“表面工夫还是要做做的。”说着,胥泱泱又心肌梗塞地开口:“不然我的好妹妹人设就要崩了。”贺聿礼扬眉,“你为什么要立好妹妹人设?”“从名义上来说,她是我的白月光。”胥泱泱一本正经道:“从客观层面来说,她是我的姐姐,若是坐视不理的话,谢女士会第一个削我。”贺聿礼弄不清楚她家的关系,没再多言。后来叶芝枝又和柯召闹了几次,但到了最后时,两人的婚礼还是如期举行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