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她毕竟是我的姐姐。”胥泱泱熟稔地顺着贺聿礼的毛,“这么孤立无援的时刻她找上了我,我不忍将她赶走。”胥泱泱清亮的眼透着细碎的光,好似星辰坠入了深海,“这次是个例外,你宽容一下,好不好?”她诚恳道歉时,语气中无意间带上了一些示弱般撒娇的意味,听得贺聿礼忍不住出神了片刻。她何曾见过对方这般低眉顺眼的样子?不气势汹汹地跟她对骂都是好的了。只是有句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贺聿礼原本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这会儿胥泱泱把态度放得这么低,贺聿礼也不好继续斤斤计较。她脸色缓和了些许,但仍旧没打算轻易把这件事情揭过去,“那也不至于把她的气息弄到你身上。”贺聿礼眯起眼睛,不善地打量她。胥泱泱想了想,“这是个意外。”“当时她哭得太惨太可怜了,我见她一副马上要哭昏过去的模样一个于心不忍,所以就……”胥泱泱适时地住嘴,给贺聿礼留下了充足想象的空间。贺聿礼听完眼皮猛跳,“所以你就抱她了?”她说得咬牙切齿,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虽然不情愿,但胥泱泱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嗯,就一下。”就?一下?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贺聿礼又想把两人之间的契约拿出来说她,但觑着胥泱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贺聿礼忍住了。对方要是真听得进去,自己过去又何必要时时拿这说事儿?她就是仗着自己找不到除了她以外更像心中人的替身,所以才会如此有恃无恐,恃宠而骄。贺聿礼心里不痛快,她胸腔憋着一股怒气,压不下去,也发泄不出来。最后她沉默地看了胥泱泱一眼,径直略过了对方。眼不见心不烦。迟早要被这个叛逆替身气死。贺聿礼没有发作在胥泱泱的意料之中,眼看贺聿礼已经去洗澡了,胥泱泱眼珠一转,立马改变了方向走进自己的衣帽间中。她在大堆名牌中挑挑拣拣,最后选出一条性感的睡裙。手脚利落地快速换上后,胥泱泱关了房间的灯,静候贺聿礼收拾好进来。贺聿礼在浴室磨蹭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已经被压下的想要和替身结束的念头再次不受控制地升了起来。她并非胥泱泱不可,包着胥泱泱也不过是为了解心中的相思之情。贺聿礼喜欢听话的,按照自己意愿去模仿白月光的替身,而不是像胥泱泱这种,屡屡给她找不痛快的人。若是继续忍让,那自己岂不是自讨苦吃?纠结动摇了一阵后,贺聿礼准备去找胥泱泱说清楚。拿自己给她的零花钱去扶贫养其他女人一事儿,贺聿礼就不跟对方计较了。但今天胥泱泱抱了其他的女人,这贺聿礼坚决不能容忍。她有精神洁癖,她不能容忍自己的情人三心二意,朝三暮四。只要一想到胥泱泱身上还残留着叶芝枝的香水味,贺聿礼就暴躁得要发疯。脚步无知无觉地急促了几分,贺聿礼冷着脸握住门把手推开卧室的房门,里面漆黑一片,只有她身后的光线斜斜照进去一块。贺聿礼顿时狐疑地停下脚步,睡了?就算是已经睡了,她也得起来听自己把分手的事儿宣布清楚。定了定心神,贺聿礼大步走进去。只是还没走两步,怀里就多了个香软的,穿着清凉的身躯。她指腹接触着那滑滑.嫩嫩皮肤,还带着微微发烫的温度,呼吸陡然间便加快了。搞这些?贺聿礼垂下视线,通过门口的亮光,她很快看清了自己眼前的景象。不得不承认,确实有诱人的资本。贺聿礼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还没来得及多想,便被胥泱泱拉着衣服滚到了床上。紧接着,对方主动靠过来,没给贺聿礼挣扎和拒绝的机会,就水到渠成了。贺聿礼脑子愣愣的,今天已经是第三次了。她下意识想动,却被胥泱泱死死压制着,挣脱不开。无奈,贺聿礼只好放弃。罢了,已经送到了嘴边的秀色可餐的肉,谁又能真的忍得住去无视和推开呢?贺聿礼迅速抢回了主导权,她非常努力地运动着,躁动生气的心情在极致的快乐之后,已经渐渐有些平复下来。不过,当胥泱泱微微侧头,她鼻尖又钻入了叶芝枝那该死的气味后,平静的心湖再次掀起波澜,混合着她先前的情绪,几乎要把她的理智捅穿。不能这样轻易放过对方,贺聿礼憋着一口气想道。眼下自己所能惩罚对方的……贺聿礼转动视线,倏尔勾起了嘴唇。她会叫胥泱泱哭着求自己。胥泱泱不知道贺聿礼好端端的为何会忽然变得凶猛激进,但对她没坏处,所以她也就没出声打断对方。总归是她吃了好处享了福,胥泱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愉快的合作结束后,胥泱泱舒服得不行。她注意到贺聿礼满头大汗,神色有几分疲惫,不由得假惺惺地表扬了句,“贺总,你今天真厉害。”贺聿礼手酸,腿也酸,闻言冷冷瞥了胥泱泱两秒钟,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