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的是,她会答应。 玉荷:“不聊了,车到了。” 电话挂断,玉荷收起手机,在街边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给了地址便没在多话。 不可否认,玉荷松了一口气。 进入室内,将房门反锁,检查了几遍确定没有损坏后,才放下包,脱下身上呢子外套。 头顶的光虽亮,但却不能让她看清一些小角落。她打开手机手电筒功能,在一个个小角落,生怕错过一点,看的很是仔细。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进来了。 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身后男人的问题,反而先将手机手电筒关掉。 “我在问你话。”男人冷着脸, 同样没有回答她的问答。 玉荷有些被他眼中的恶意吓到,程砚青和她不一样,他光脚的不怕她一个穿鞋的。 和他同龄的人工作的工作,结婚的结婚什么都进入正轨,而他还在想尽办法融入新社会, 他是罪犯, 就算服完刑,也会被永远记录在档案, 是坐飞机都要被机务人员特殊“关照”的群体。 所以, 理智告诉玉荷不能和他硬碰硬。她碰不过他, 她会死的很惨, 她要顺着他的意,也要尽量安抚他, 别让他再做出更过激的行为。 在说到未婚夫时,女人始终平静的语气里带上一些温度。显然她很喜欢那个叫蒋东的男人,同样的,玉荷自己也察觉出这句话的不妥。 但对因为她才刚刚出狱的程砚青来说,就像是一个故意刺激。他刚刚出狱,看到害他的罪魁祸首幸福美满,又怎么能不憎恨。 不要像昨夜那样对她。 那双眼睛和以往没差很多,只是少了一点对她的怜惜,多了一些负面情绪。 “未婚夫”程砚青缓缓吐出这三个字,明明是正常语气,但听在玉荷耳中就带了浓烈讽刺意味。 玉荷太在意自己的过往,她觉得那是她的丑事,那些帮助她心疼她经历的人,都是表面做做样子,打心里还是瞧不起她。 她气的脸色煞白,但却无法说出一句反驳的话。因为她知道,讽刺是小。她不想把矛盾扩大,现在的程砚青看起来起码是正常的。 这次比刚刚更加坚定,她像告诉程砚青,她有人爱,她也要结婚了。 “玉娇娇,我还没死呢。” 莫名的话,却让玉荷心慌无比。 就像是在宣誓主权,可他有什么主权好宣誓,他们没有关系,硬要联系只有仇人这点。 不等玉荷想明白,这里面哪里不对劲,程砚青便双手握住她领口两边的衣服,用蛮力将她生生拉到他身边,随后凶狠的吻在她唇上。 但在他眼里,变成了他帮她隐瞒一切,承担一切去坐牢,她在外面等他出来就在一起,是情侣之间的等。 男人都是现实的,他们可以喜欢任何女人,就是不会喜欢从事那种工作的女人。他们会嫌弃,会觉得她是个万人骑的婊子。 而当年他的那些行为,在她眼里也一直是十七八岁少年的善良,无关情爱。 也是这时,玉荷反应过来。 可不管她怎么推,都没用,他还是压在她身上,粗鲁野蛮,像是一个欲-望永远都填不满的怪物。 男人显然没想到她会打他的脸,他沉着脸,眼神冰冷看她。 那喜欢只是过去。 刚刚被人无视的话,再次出现。程砚青没有在见到她的第一时间将她杀死,那就代表他们是可以谈的。 她眼含泪,小声对他道。 男人又被诱惑了。 长的这么漂亮,他不在的那些年一定有很多男人喜欢他们会暗恋她,追求她,在背后意-淫她。 她也享受那些野男人的喜欢,追求,再从中挑选一个她最满意的对象, 那个人叫蒋东。们才分开多久, 两年不到, 她就和蒋东搞在一起, 搞到大学毕业,再到结婚。 “谈谈什么, 让我放过你?”男人嗤笑,不屑的回:“你凭什么以为把我害成这样,还能让我放过你。” 她不仅是个骗子, 还抛弃了他。明明说好要等他出来在一起, 可最后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也没表面那么干净。 刚开始,他也并不愿意相信自己被骗了。他想,娇娇只是太忙,没有时间来见他。 又或者是怕警察觉得他们太亲密,有猫腻,所以想要先避避风头。 因为妈妈来看他,他总会红着脸羞涩的问娇娇怎么样,她过得好吗?为什么还不来看他? 但慢慢的关于娇娇的事情越来越少,直到妈妈告诉他娇娇不会再来看他了,因为她搬走了也转学了,又因为她是受害人,为了保护受害人隐私,警方在处理这件事时选择了全程保密。 程砚青接受不了,疯了一样想要出去,去质问,去找她。 痛哭,绝望难以承受,他就像一个精神病人一样想要逃离哪里。他做了一个疯狂的举动,他越狱了。 娇娇,娇娇,几乎成了他的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