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可谢我。”不是回答,而是略带火药味的一句反问。 谢师兄不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更不会为一点小事与人发生争吵。那没必要,也不应该。可他们就是听到了谢师兄的那句极冷的话。 什么情况,所有人都明白。 可这还是太让人吃惊了,吃惊到有些瞪大双眼。因为他一直都很克制,冷静。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在他话落的瞬间。那玉家的小姐突然将自己的手,从尉迟洲掌中抽出。 如果一开始,大家只以为是谢靖远单相思。那么这时,见到这一幕的众人。 这点,自然也被玉荷自己察觉到。她做的什么,她做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但这时,她做不到。 她其实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总不能实话实说,所以只能沉默,闭嘴。而她的安静,在这一刻就像是默认了一样。 但更糟糕的,是后面。 打算明天天亮,再一同前往剑冢。可也是这时,玉荷体内的情毒突然开始发作。 但没想到,来得会那么快,那么突然。此刻不是在地底,这里有人,很多人。 该怎么办?她不想去找谢靖远,也不想再和他发生那种关系。但不是他,那还能有谁?尉迟洲?怎么可能? 一旦让他知晓,那他一定会去想他不在的那些时候,是谁在给她解的毒? 她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 等,没人会察觉这里少了两个人。 她对他人的视线并不敏感,但谢靖远太特殊了。他的视线,会让她觉得炽热,像火在烧。 但也好在这时,多数修士已经歇下。有的没有休息,也在打坐。而打坐一般需要精神高度集中,所以不会察觉人数多与少…… 也不知是不是,做得多了。 她是被药物催出的欲-望,而他是为了她这个人生出的欲-望。她就是他的欲一望之花,欲-念之海。 也不知是不是玉荷的错觉,今夜的谢靖远很粗暴。不同以往的粗暴,她对他了解不多,但还是从那为数不多的几次里,品出不同寻常的味道。 但绝对比今日好。 可这并没有换来对方的温柔。 玉荷也明白,他在生什么气。在生,她今日白天不认账的气。可能怎么办,她就是不喜欢他。 “不不要生气谢靖远,我会补偿你的,你不要嗯生气。真的,我让我爹爹,给你很多好处。”就像是在哄什么小孩,她言语单纯得可怜。 但怎么会呢?就算没有那些条件,他也会把她干死。 玉荷蹙着眉,小声抱怨:“太太快了。停下嗯谢靖远慢一点。”她的唇就贴在他耳边,每呼出去一口气都吹在他耳上。 明明是不要的话,说出来却像是还要。这样的反差,让男人呼吸更重。 反正,人已经是他的了,不是吗。 要么是和自己的心上人解毒,因为一旦与人交合,那往后便只能与那人交合。因为那毒会让人产生依赖,只会对他起欲-望,也只愿意和他在一起。 他吻在她脖颈,脸颊。 这类似拒绝的行为,让那沉迷其中埋头苦干的青年剑修微愣,随即猛的抬起头,眼神锐利看向她。 她躲避,逃避和他亲密的动作,激怒了他。他很生气愤,他觉得他们都到了这一步,为什么还要拒绝他? 怎么能愿意,亲吻与做那种事情不同。代表的意义也不同,做那种事是因为身体的本能。 她又不爱谢靖远,自然不可能吻他,也不可能让他吻她的唇。而其它的,她不在意。 他们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可以分彼此?她应该接受他的一切,也应该爱他。 但她就是个骗子,心底还想着其他男人的骗子。谢靖远不明白,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她自小不待见。 她还是不喜欢他,不待见他。 “你不舍得,你爱我。”随即,便是强硬 而他没说完的话是,爱我的身体,也是爱我。他离不开她,她也同样离不开。就算不愿意,她的身体也会将她奔向他。 想法。甚至,他还把她中毒当做上天的安排。 所以,不要抗拒他。顺应天意和他在一起,一起过下去。那近乎调侃奚落的话,让爱面子的大小姐瞬间暴怒,她扭着脑袋试图将他摆脱。但身体传来的愉悦,让她无法忽视。 她一边推,一边骂。 他没有多少技巧,但却足够持久硕大。让她根本推开不了,特别是在毒素发作时。 不知何时起,窗外下起了大雨。随之而来的是模糊的雾气,它们附在老久破败的木窗纸上,浸透它,打湿它。让它本就脆弱不堪的身体,变得糜烂。 隔绝了两人难言的爱语,也掩盖了他人的脚步声,直至房门被人推开。 但她还是看见了那个人,知道他是谁。是尉迟洲,被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