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孩子,才是他们真正的祖宗。 但她怎么可能同意?她恨不得杀了他,杀了他们所有人为她的丈夫报仇。 那群凶手不内疚,甚至想要娶她。 她要嫁的还不是他们兄弟其中一个,而是两人,简泊舟与简泊淮一起。 怎么能不疯呢,她丈夫死了啊。别人觉得无足轻重的事,在她看来,如同天塌。而那两个杀人凶手,此刻却在求娶她。更让人接受不了的是,他们还是她与丈夫养大孩子的后代。 所以这是乱-伦,有违伦理。 烦闷的胸膛接触到空气,瞬间放凉。他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身穿红色旗袍的女人,她是那么的漂亮。 明知她是危险,有毒的,他还是飞蛾扑火一般地奔向她。就算代价是死亡,他也在所不惜。 死在年老之时,和死在她眼中记忆里都是死。那为什么不死得轰轰烈烈一些,起码后者可以在她心中留下痕迹。 包括,那些她曾经爱的。而他始终认为恨比爱更长久,恨吧,他已经无所谓。反正,没有什么比此刻更好。 这时,屋子内一共有二人。 他们知道这个场景诡异且不该,但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们已经疯了,疯得没有底线,只在乎能不能拥有她。 看着替她揉脚的弟弟,简泊舟心中没有太多情绪。在与他合谋那一刻起,他便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这时只冷漠地看着。 简泊淮抬头,看向自己的兄长。没有犹豫,直接接过。他的视线再次落回床上的人,那么漂亮紧致的人。 无法与他真正地喝下交杯酒,但这就足够了。他饮下那杯酒,捧着第二杯来到她身边。 玉荷皱眉,刚想再骂几句。 简泊淮红着眼温声诱哄:“太太,喝下这杯酒好不好,喝下了我们就是夫妻。”一提到夫妻二字,他嘴角就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所以,她可不就是他的得偿所愿。 女人移开了脸,一副冷漠嘴脸。或许是骂得久了,累了。也或许是骂了那么多,一点效果也无,那两人还是我行我素。 她偏过头,不予理会。 她是那样的脆弱娇贵,好似风一吹就能倒。简泊淮压着心间的火,试图和她讲道理,可他哪有道理可讲。 他想凶一点,她害怕了自然就会听话。但他舍不得,也不愿这么做,他不想她难过,所以只能一次又一次压抑着心中不满哄道:“太太,喝了它好不好。” 他单腿跪在床上,一手拿着酒杯,一只手去抱她。被捆着手脚的人,反抗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她拉近,拉入怀里。 “滚开!”那杯酒贴在她唇上,只要喝下,他们俩就是夫妻。她不愿,奈何力不如人,挣扎不开被人强行灌下。 太涩的口感,更是逼出眼泪。 简泊淮看着那倒影,眼中划过一丝不满。但最后,他还是没有表露出来。 是他们在强迫她,自然也不该有怨言。此刻,她能喝下已经是很好很好。甚至在看到她喝下那杯合卺酒,简泊淮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爽朗的笑。 此刻,这么笑弥足珍贵。 看着,恶心。 她晃着脑袋,语气不好,想要说什么。紧接而来的又是一杯合卺酒,这次是和简泊舟。 一个被绑着手脚的人,又怎么躲得过身强力壮的男人。她被拉着,贴近他。 一个人,两个人,最后变成三个人,四个人。无数个简泊舟,无数个简泊舟。 有人吻过来,吻在她脸颊唇角,最后是唇。又有人吻在她肩颈,锁骨,男人扎人的发划过她下巴,让她觉得 她试图用手去推,可惜的是,她推不开,因为她的手被反绑着。挣扎了许久,或许是累了,她没力气,也就不再动弹,而是乖乖躺在那里,予取予求。 她昏昏沉沉躺倒在简泊淮肩头,简泊舟的手碰上她领口盘扣,一个解开,两个解开。 代表 那火红喜庆的颜色,以及背后意义取悦了简泊舟。但很快,那种喜悦就被冲淡。 嫉妒在这刻,涌上心尖,让他沉了脸色。明明一直都知道,明明一开始不在意。甚至他还答应了简泊淮共享这一荒唐的行为。 那个不算温柔的吻变得凶狠,野蛮。 无数炽热包裹她,挤压她。 突然,院外发出一声尖叫。那声尖叫,惊醒床上失去意识的人,以及两个坠入爱河的男人。 简泊舟皱眉,刚想开口,便听简泊淮道:“我去看看。”说着便将怀里的人轻轻放到床上。 “不好,是恶鬼。”说话的人是简泊淮,眼前这雾明显不对劲,不是普通的东西。 而是谁,也不难猜。 那日死的人就那么几个,白灵,贺骁,简长凌,以及他父亲。总不会是他爹,他爹来杀了他们两个不肖子孙了? 他挥舞手中符咒,迅速向外丢失。黄符飞去,在空中自燃,随即大雾散去。见此,青年男人脸上多出一抹讽意十足的笑。 这次,比先前更浓郁,更强大。 简泊舟在家族教育上,和其他人并没有区别。别人要学的,他也要学,学得也不许比别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