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涟詹抬眼,看着眉眼间不显丝毫担忧神色的陆听酒,轻讽出声,“怪?提你一个名字都能被警告。再说,有人心甘情愿的受着,能怪你什么?”那你一直在这里阴阳怪气什么?
陆听酒脸上一般很难出现其他情绪,很多的事情她都是以很淡然的态度来对待。
但贺涟詹进来的时候,其实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眼底没有多少温度了。更甚者,铺上了一层淡淡的凉静。
静了静。
“你们聊。”
陆听酒说着,就要起身。
霍庭墨握住她的手,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好不容易她肯陪他了,怎么会让其他人来打扰。
霍庭墨扫了一眼脸色冷峻的男人,淡然的道,“有事?”
翻译过来就是——没事就滚。
贺涟詹无谓的勾了勾唇,勾出淡到没有但冷冽的弧度,“你眼里除了她,就看不见其他人?”
“不然?”
“那你应该找个眼科看看。”
说罢。
贺涟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去书房说。”
说这话的时候,贺涟詹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茶几上陆听酒刚刚扔过来的文件。
尤其是,在看到文件末尾签的名字时。
贺涟詹深暗的眸,滞了一瞬。
随后对上霍庭墨一双深黑不见底的眼睛时,贺涟詹菲薄的唇染上了凉薄的笑,“你可真行。”
寒冽不见底。
霍庭墨俊美的脸面无表情,眉宇不动分毫。
闻言。
陆听酒眉眼微动,朝那文件看过去的时候。
霍庭墨刚好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嗓音低沉温和,“酒酒,你先自己玩会。”
陆听酒看着他俊美无俦的脸庞。
“那文件,有什么问题?”
她扫了一眼,就是普通的跨国交易合作方案。
类似的文件。她在她大哥那里看过很多。
“没问题。”
霍庭墨依旧是淡然的腔调,“你随便写写画画。”
闻言。
一旁的贺涟詹脸上没有明显的神情变化。但眉梢间,隐着几分凛冽的寒意。
贺涟詹落在陆听酒脸上的目光,看似淡淡然。实则把她所有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
没问题。
如果没问题,贺涟詹不会是那样的神情。
面对陆听酒犹疑的眼神。
霍庭墨没有多说,自然而然的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嗓音温和,“乖,别多想。”
随即招来佣人,又给陆听酒送了一些零食和水果。然后霍庭墨才上的楼。
……
楼上书房。
谈完工作上的事情后。
贺涟詹看着坐在办公桌后脸庞俊美清冽的男人。
微顿了好几秒。
突然。
贺涟詹意味不明的说了句。
“庭墨,找个机会,跟她把证领了。”
既然非要不可,还不如不顾一切的抓在手里。
要不然。
依照他今日所见,如果陆听酒一离开,他必定会输得一无所有。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