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更是有着说不出的一层薄薄的窒息感。如同扎进了一根软刺。很难受。
但更多的。
像是在密不透风的心墙里,漫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心疼。
霍庭墨低眸看她。
其实看不清她长睫下的神色。
冷峻的眉宇微敛。
他自己,也还有不确定的东西。
陆听酒说离开,霍庭墨怎么可能不会遂了她的意。
霍庭墨俯身准备将她打横抱起时。
“岁岁。”
陆京远低沉的语调,没有任何的温和。
“父母不在了,我只是想护你安好。”
“他受过的伤,我可以加倍让他还回来。”
也是在这个时候。
从霍庭墨来到陆家之后,陆京远才真正对上他的眼。
四目相对。
漆黑深邃的眼,各藏汹涌。但都不显分毫。
微顿了几秒后。
陆听酒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的响起。
“你道歉。”
简单到在场所有人,都能够理解的三个字落下。
而自从贺涟詹走后,就一直没有说话的容祁瑾。
突然。
低低的笑出了声来。
看着陆听酒一双清润的眼里,也覆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很是淡然从容了。
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伤,虽然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
但心底。
到底还是有那么一两分的期待,期待陆听酒会知道。
他也应该是。
唯一一个,期待陆听酒知道的人。
但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容祁瑾清隽的眉宇里,无声无息的渐渐溢出清冽的讽刺。
“道歉?”
容祁瑾重复了一遍陆听酒的话,眼睛却是看着陆京远的。
“你把他受过的伤都受一遍,我给你说一千遍一万遍的道歉。”三次病危书,细细密密的鞭痕,被废掉的一只右手。
一句道歉,怎么可能抵消——
“道歉什么?”
陆京远只是看着陆听酒。
刻意抑制后低沉的嗓音里,还是蕴着温和的引导:
“岁岁,你好好想想,从小到大你都没有受过伤。偏偏去了星湖湾之后,总是受到了大大小小的伤。”
还包含了一些,他不知道的。
而随即。
陆京远又才看向了一旁容祁瑾,眼底蓦地发冷,低沉的嗓音也是凛冽到极致。
“你的道歉值什么?”
无视容祁瑾骤然一变的眉目。
“岁岁受过的伤,就是他拿命来赔——”
“够了!”
今晚不更哦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