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想见证一个人有多Ai你,那来一趟产房就能知道。
阵痛的过程,珣音毫不犹豫的献出她的手臂,伴随间隔递减的g0ng缩次数,她的臂膀留下深深浅浅的指甲痕。
「对不起,你一定很痛。」我略带歉意的看向始终牵我的手给我鼓励的她。
「在疼也没有你疼。」不知是否掐疼了她,珣音别过脸去擦拭眼泪。
由於是第一胎,即便羊水破了,产程也需要耗费一段时间,所以在护理师的内诊下,我疼得哭出声。
「好痛!」尽管崩溃,我仍控制自己张开的大腿不要阖上,以免g扰医护人员作业,可眼泪却止不住的滑过眼角。
冷气房内的我依然为了生孩子而憋得满身汗,我配合阵痛大口呼x1,却丝毫没有减缓半分疼痛。
「护理师,我们能打无痛吗?」不知道过了多久的努力,在一旁忍受不住的珣音主动提问。
「我可能要询问医师,但是如果打无痛可能会造成妈妈不知道怎麽用力,反而会生的b较慢??」
「没关系,她不痛就好,一切以她为主,拜托了。」句尾的请求很是卑微,或许她为了不能帮上我的忙一直感到愧疚。
护理师走出了病房,我趁着下一波g0ng缩来袭之前,收拢覆在她手背的指节,我故作镇定的安抚她。
「我没事啊!不是说有你在吗?」此刻,我感觉声音沙哑,腰际间的酸软感使我蹙眉。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剧痛,抵挡不住痛感的我全身不断发颤。
「啊对了,这是我朋友帮忙求的顺产平安符,我帮你系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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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没什麽多余气力,我看着珣音替我在床头绑了红sE香火袋,我勉强扬起嘴边的微笑。
紧接着,护理师戴着手套再次走到床尾,她说已经知会医师了,她要先再检查开指的公分数,如果还能注S再帮我请麻醉师,我同意了。
我能感觉到下T被护理师涂满凝胶的指头cHa入探查的异物感,我仰头闭眼,眼泪像水龙头般哗啦哗啦的滴落。
「妈妈,现在已经八公分,可能没办法打无痛分娩,我们再努力一下下就可以生出来了,让我帮助你好吗?」护理师用坚定的眼神看我,她用电话叫来了我的产检医师,并同时教导我不要过度换气。
「摁——」又一波g0ng缩来cHa0,我听着护理师的指示用力,涨红了脸,却因为前几次的疼痛没能正确使力,强烈的便意感和腰部疼痛,让我疼得近乎晕厥。
「雪,若雪,你还不可以睡,我们再加把劲好吗?」珣音的指尖一遍遍穿梳过我因汗Sh而贴在额角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彷佛怕惊动什麽。她不断呼唤着我的名字,我却因为阵痛迟迟无法回话。
「看到头了!我们最後再施力一次好吗?」医师坐在我张开的大腿之间,她再次鼓励快要虚脱的我。
很快,阵痛又强烈袭来,我胡乱的抓着周边的东西,随着护理师用力压腹的动作,产房迎来婴儿的啼哭声。
手里紧抓着被我扯断的平安符,我很是感动的看着眼前的孩子。
「海琳,欢迎你来到这个世界。」我说。
过去的我一直不明白,为什麽人生总这麽不顺,好像走在路上都能莫名被野狗追。直到後来我才懂,人的运气早在一开始就注定了,而我所有积攒的运气都不过是为了能生下你。
「家属,来帮我核对宝宝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