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抬头：警察同志，我们什么都没做！ 苏青惊诧，亦步亦趋跟在孟叙冬身侧，你不会 那不是小时候的事？ 警队排查相关人士，包括夜总会领班一连带走两车人。苏青以家属身份上了车，一眼看见方才那个棒球服女孩。 女孩狐疑地瞧着她，忽然脸色一变：小姑？！ 大表哥的女儿如今在市师大附中上学，是苏青托关系安排的。 你什么情况？苏青拿出训人的语气。 应来恹恹地说她离家出走了，月考考差了，我妈撕了我的卷子让我别读书了。不读就不读，我自立更生！ 我我在网上看到招聘模特，一来就被人带去化妆，还收我手机。以为就是陪酒，那勉强干一天算了，没想到那男的问我多少钱，我，给我吓得，找机会拿别人手机报了警。 苏青斜眼看孟叙冬，冷笑。 013 怕老婆，这么理直气壮的？ 县公安局大厅挤满了人，女警清点名目，查到苏青，向前辈询问。 苏青瞧着有几分眼熟，就听对方招呼：小青，上这儿来了？ 冬子没事儿，不过那经理就遭罪咯，手机转账有好几笔不对劲。 他没和你说？老警察笑着吹了吹保温壶，陈茶翻滚，我看了，十八九岁在工地讨薪，下手有点狠，估计家里头想让他长个记性，拘留了，也没销案。不是什么大事，这孩子从小是有点暴脾气，但不坏，当年在澡堂干架你知道吧？ 苏青在一旁等候，见一位青年警察将应来带出来交给女警，通知家长来接这孩子。 应来拉耸着脸，一幅厌恶全世界的模样，他们不会来的，要来找我早来了。 他们上班，忙。 在旁边听着，苏青不知怎么想起了班里那位个子小小的，腼腆的，几乎是最温驯的女孩。 消息压了下来，学校并未追究班主任的责任，但苏青再也无法站上讲台。 女警看着她们亲昵的姿态，说：我们还是建议啊，要通知孩子的监护人。 电话是公放，应来始终没出声。 墙上的壁挂钟悄然走着，苏青和应来坐在长椅上，都有些出神。 我今年都要二十八了。 苏青不想解释什么，抬头见孟叙冬跟着老警察走了出来。老警察乐呵呵地说：冬子，有媳妇儿了得听媳妇儿的话，别只想着你自己。 还能咋办，带回去睡觉，明天再说。苏青领人走出大厅。 孟叙冬的声音从后边飘来：招待所。 苏青没出声，迎面撞见了小武。 小武旁边还有她上回见过的兄弟，两人形色匆忙，显然是值班的兄弟得知情况后通知小武过来的。 小武目光扫过苏青与女孩，落在后边在男人身上。他拢着一件旧夹克，工装裤和皮靴沾染泥泞，整个人灰扑扑的，眉眼藏在阴影里，有点散漫。 苏青坦然，甚至有点戏谑：和你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