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林斯基:“他们部署在哪里?”
“在苏哈亚韦利。这里,他们距离外环十公里,一旦他们的阵地丢失,敌人的重炮就可以打到市内了。
“另外,他们以北的喀兰斯卡娅,有禁卫军负责防御。这里有一座城堡,在城堡的最高处能看夏宫。
“一旦敌人占领这里,重炮就可以对夏宫进行观测射击。”
民兵司令表情严肃:“我们认为,敌人一旦炮击夏宫,首都的局面会非常危险。”
别林斯基面露凶光:“那些投降派会行动是吗?”
负责审判庭的主教拉夫基德推了推眼镜:“我们已经扫平了五个试图制作炸药的叛国集团。另外还端掉了一个崇圣派的地下教会。
“我们还发现了一个印刷所,缴获了大量宣传物,都是号召贵族们起来夺回属于自己的荣耀的,说普洛森贵族是为了……是为了帮助贵族同胞。”
别林斯基:“抓住这些叛徒,不用审判,拷问到没有多余的情报之后,全部处死。”
拉夫基德笑道:“明白,实际上我们抓到一个叛国贼之后,会把他们整个家族连根拔起,目前效果非常显著。
“但是叶堡还有很多叛国贼潜伏着。”
别林斯基:“一旦我们按计划实施宵禁,危急情况会大大的缓解。”
拉夫基德:“还是把贵族全部干掉吧。”
“不,不行,敌人距离叶堡还有不到两百公里了。这种时候我们要尽可能的团结一切。等局势稳定下来,再进行清算。所以只抓那些暴露的、证据确凿的。”
拉夫基德:“但如果普洛森的大炮打到夏宫,说不定就连沙皇陛下也会投降。”
别林斯基:“沙皇陛下现在情况如何?”
拉夫基德:“绍斯特卡还在坚守的时候,陛下似乎非常自信。但是绍斯特卡失守后,陛下就开始变得不太好了。”
“沙皇陛下是一个懦弱的人。”别林斯基开口了,“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最开始才会选择他作为傀儡,只是没想到他手下干得这么好。特别是那些曾经的中间派。”
别林斯基停下来。
拉夫基德:“如果陛下要逃离叶堡怎么办?”
别林斯基:“那就让他跑。我不走就行了,只要我不走,信仰世俗派的群众就不会恐慌。不过沙皇陛下逃离还是会引起一系列的副作用。”
别林斯基站起来,走向墙壁上巨大的城防图:“十一月十号是我们的建国纪念日,按理说应该举行阅兵,如果皇室都跑了,阅兵会变成没有皇室检阅的闹剧。
“现在这种情况下,会产生负面影响的。不,不管沙皇陛下跑不跑,我们必须保证有一位皇室成员留下来。奥尔加皇太女的情况如何?”
拉夫基德推了推圆片眼镜:“她到前线视察去了,第一站是罗科索夫的师。我想皇女陛下无论如何都会留下的。”
“那就好。”别林斯基看向城防图,“敌人有可能在十月十号占领喀兰斯卡娅吗?”
民兵司令接过话茬:“不太可能。目前敌人在泥泞的拖累下,推进速度大概是每天十公里。到11月10日,泥泞期才刚刚结束,他们不可能推进到能炮击圣叶堡的地方。这是个简单的数学问题。”
别林斯基点点头:“那问题就是空中了。要确保阅兵当天,空中没有敌机。”
民兵司令:“空军因为和科学关系密切,我们还是能说上话的。我们也邀请了空军司令,但是他好像有所顾虑没有来。”
别林斯基:“为什么?”
民兵司令看向拉夫基德,后者耸肩:“因为我们抓了他的女儿,他的女儿居然在拍摄我军炸桥的布置,用的普洛森军的照相机。”
“那这个司令就不值得信任了,把他抓起来,先不要忙着杀,只软禁在司令部,让飞行员看到他们的司令还没被杀。把副司令请到这里来。”
————
两个小时后,空军副司令来到了民兵司令部。
“向您致敬,大牧首冕下。”副司令高声说。
别林斯基:“11月10日上午,你能保证没有一架普洛森飞机进入首都吗?”
副司令皱着眉头:“那需要再给我补充两百架歼击机,目前首都的歼击机因为连日的空战,相当大一部分在维修。”
别林斯基:“只要歼击机?飞行员够吗?”
副司令笑了:“我们在自己的领空作战,只要能跳伞基本都能回来。”
别林斯基点点头:“飞机我会想办法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