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前云筹特意目测估算过,进行时同样差不离,她整个人朝着云朔后背扑去,而云朔,也确实反手稳稳当当接住了她。
趁云朔虚搂她的短暂间隙,云筹手上胡乱一抓。
明面上是慌张时无意为之,实则指甲刮抓过他侧颈时,她顺势将沾满指腹的羽蝶磷粉抹了个彻底。
忧心单抹不奏效,她抓挠时用的力气没有刻意加以控制,不过眨眼,云朔颈部立竿见影般显现出几道明显红痕。
可他仿若感受不到她给到的疼痛,面不改sE地将她扶稳,寡淡道:“五妹总是站不稳,寻名医看诊时记得一同看看。”
云筹连连点头,末了觑他一眼,嗓音带颤地试探:“多谢哥哥,阿筹是不慎踩到酒水才滑倒,并非故意,哥哥疼不疼,让阿筹瞧瞧…”说着真要动手查看。
云朔侧身避开:“不用。”
不想再费神去探究她那些小心思,他不甚客气地下驱客令:“我需要休息,别在我面前晃荡,除非你真想跌出问题,譬如被地上的碎瓷划伤脸。对五妹来说,这张脸应当很重要。”
云筹像被吓着了般抿唇接连后退几步,低眉耷眼地道:“那哥哥好好休息,阿筹就不打扰哥哥了。”
快速将东西清完,云筹提着食盒步出,临走前不忘细致地替他阖上门。
室内静谧下来,砸落在地的桃花酒依旧香气馥郁,云朔望了眼地上狼藉,撩帘进到内室。
今日颇为费神,洗沐后,云朔径直上榻就寝,哪知耳畔nV声叽喳,一声接连一声,毫无消散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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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与之相携而来的,是无端腾起的yu求。
昨夜接连两梦,他心神不宁,好在尚能压制,午时不期然在寒山寺见到他那位好妹妹,虽与梦中姿态毫不搭边,但……
云朔抬手r0u摁酸胀的眉心,勉力消除脑中所思所想。
yUwaNg却如同根深蒂固般,始终无法消解。
他起身yu往净室走,还未下榻,一道娇弱绵软的nVT陡然迎面袭来,他未设防,被迫将人抱了个满怀。
“哥哥身上好热……”云筹两手环绕上他的脖颈,细细感知片刻,关切地道:“莫不是身子不适?阿筹帮哥哥看看可好?”假模假样地以手探过他颈侧、唇瓣,再到额际。
SiSi缠着他的nV子肌肤细温滚烫,除去身上罩着的斗篷外,不着一物,与梦中所见所感短暂重合。
云朔短暂恍神,并未立刻将人推开,冷嘲道:“这就是你的一笔g销?”
“骗哥哥的。”云筹确切地知道嫡兄已是囊中物,不免有些小得意,“如若不然,哥哥怎能放下戒心,喝下阿筹那杯赔罪酒。”
身T异样明晰,先前忽略掉的错漏此刻全然串联,云朔眉心紧蹙:“你在酒中加了什么?”
“哥哥感受不到么?”
云筹不答反问,吊足了胃口才拖腔带调地交代:“不过是些让哥哥快活的东西,哥哥只管享受即可,何须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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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寻到名医治病是假、赔罪是假、一笔g销亦是假。”云朔闭了闭眼,语气难得有了些许波动:“云筹,你嘴里还有一句真话吗?”
来前她便猜到云朔会被她惹恼,提前做足了心理准备,此刻瞧他气势虽有些可怖,相与她贴合的身T却已是深中情香的状态。
云筹彻底安下心,指尖点点那张说话颇有些伤人的薄唇,开始发泄对这位好兄长话中偏见的不满。
“哥哥此言差矣,除开一笔g销这几个字,阿筹今日所言句句发自肺腑。”她近距离盯视他,眸中含带明晃晃的笑意:“赔罪是真,不过是提前赔如今冒犯哥哥的罪,寻到名医亦是真,阿筹何须再寻其他医者诊治,哥哥不就是阿筹的名医。”
云朔不yu同她诡辩,cH0U出枕下匕首,转瞬抵至那截白皙到晃眼的纤细脖颈上,言简意赅:“解药给我。”
“为确保万无一失,阿筹下进里头的东西无药可解,唯有JiAoHe。”云筹促狭地打趣,“哥哥可还记得那杯桃花酒的滋味吗,是不是很醇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