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法国勒卡斯泰莱,保罗·里卡尔围场上正在准备着f1分站赛。近日已经有不少车迷围聚到外,只等着周末开赛。 也就这么听完了几人说排队都买不到,心里开始记住或许可以下次带给她们。 原计划是有去看影山,然而对方正在冲刺明年的奥运,他们几个在外参加联赛的都被征召回,不巧的是行程冲突没有遇上。 日子忽得慢了下来,比起忙碌时过得飞快的时间,呆在他们身边格外惬意。 自从桐月住进来后,天童在楼下挂了休店,她倒是想说可以帮忙一起工作,但天童以休假就该好好休息为主塞住。 岁月安宁。 公休的濑见却有乐队巡回演出时间对不上,最后是白布接了邀请。 桐月有在白布那听说过,所以移开了完工的电脑,支手听天童讲。 说到学校庆典不得不提起乌野的,影山和日向之前也接到了邀请,作为从学校排球社出去一举入了国家队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天童将成型的一块递到桐月面前,她前倾一些的咬住。看着她说出一段品鉴巧克力认真的话,当课题似的惹得天童眉眼弯弯。 花卷递进了好些有意思的事情,群里没两句就你来我往起来,看样子是及川下了训练,很有精力的在对面输出。 男人的长指穿过发间,他没有多用力尽量动作都放轻,用手背试着温度。 他一笑说好,天童格外有规划说了好些个地点,她选择的从里面挑一个。 后面去找明天穿的衣服打开了天童的衣柜,本来是想拿腰带,结果在里面发现了一套白鸟泽校服,还是女装的群款。 “欸?校服我应该穿不进吧”桐月想着高中的衣服至少现在尺码是合不上,天童跟着走近,亲了她一口。 “怎么会,秋秋” 落肩的长发显得桐月气质多了温和,天童惯会拿捏的让她同意下,好久没穿过校服乍一换上最不习惯的还是她自己。 走出来的时候还有留意裙子,然后看见天童也换上衣服多少一愣。 “想什么呢?”天童说着伸手蹭了蹭桐月的鼻子,从对方的眼神里他能得到答案,于是倾身之下覆吻。 吻到后面,无端的惹人发软,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 “秋秋” 疑惑之间天童已经单膝点地,桐月下意识弯腰想扶他,只见天童打开了戒指盒,内里的钻戒熠熠。 听他娓娓道来戒指做工的流程,不亚于剖白真心的表白。 “我的全部,连同我自己…现在都要交给秋秋” “按照流程,satori你该吻我了” 有名有份的未来。 浓重的爱意急于宣泄,想表达出他当下的欢喜心情,情绪险些压不住喜色。 于是他的一遍遍有她我知道做回复,不厌其烦的句句都有着落。 之后的事情是夜里常见的亲密,衣衫尚且完整之下,熟悉的温度引诱相近,厮磨里渐渐贴身。 “衣服没换”桐月想提醒一句穿的是校服。 感受到身上拂过的掌心,呼吸混做一团,再也分不清是谁的喘息。 瞬间难耐的她无意识拢住,怎料天童的位置难以推拒,桐月抓上男人的肩膀,很快将他衬衫蹂躏捏皱。 跟着再往下探进一根手指,底下他勾弄的泛湿,预估位置的抽手起顶弄。体,自然知道哪个位置能惹得她舒服。 好在是暂且没了后话,桐月听到天童撕开避孕套的声音,不经意朝桌面上的包装一看。 眼睛忽然被蒙上,很快不知名的热源贴上了湿漉的腿心处,他顶着在外围磨蹭。薄薄的避孕套膜上细密的凸点剐蹭,引人脊背发麻。 男人身量高,她凑近恰好吻在了天童的喉结上,擦着吻向上。 于是天童差一瞬息的没忍住,憋得越发辛苦,还是攥住了柜子边用这种方式试图缓和。结果还是一经失控的撞了进去,这份刺激远比往常深,只这一下她喘息凌乱。 天童收回蒙着对方的手,两人灯下的影子重迭交缠,他圈住怀里的人,掌心底的腰肢尤在颤。 抽送的力道一下又一下,抵摩着她轻颤的身体,尤其是可怖的点点颗粒,搅弄得每一处都像是被亵玩过。 避孕套上遍布的细点将人逼得更乱,腿侧抖得不成样子,她逼呛得起了泪意。 偏生惹得她的耳热,他看着满是笑。 什么避孕套类型,什么适合第一次什么适合第二次都能说的出来。 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出的巧克力,化开的倒在了她身上,就这样桐月感觉到她自己成了一块饼干,被他品尝入腹。 中途场景换进了浴缸里,很快温水放满,桐月被天童抱进了内里,清洗了一些身上的粘腻。 要阻止的说些什么,桐月按在浴缸边的手却一滑,险些摔进水池里。好在天童手快的一把揽住,然而位置却成了女上位的居上。 最后只能靠在池边,温湿的环境多了份闷热,再加上天童还压在身上耸动。 透着水雾,女人媚色的姿态难以掩埋,她像是被情欲浇灌出的艳糜玫瑰,举手投足都引得人心晃动。 想在爱人身上打上印记,满身满心的留下自己的痕迹。他自己狰狞可怖的性器已经尽数灌入,防止动作惹伤对方,天童会很留意怀中人的神色,预估着力道顶弄。 位置从坐姿成了跪立,靠着手撑在池边的桐月被从后进入,这下她被包在了天童与浴池中间,无处可逃里混杂的体液与温水次次进入了身体。 衬衫前的扣子都被打开,却还没有被完全脱下,全湿的黏在身上,描摹了女人曼美的身材曲线。 过快的速度抵进了身体深处,从后使力轻松的天童进得越发深,不知不觉连水池里的水都在玩弄里少了半数。 坐在台面上入眼的就是正大的镜子,将他们所有的动作记录,桐月想移开眼睛却偏偏难以逃避开。天童清洗了顺手的玩具,还不等桐月看到是什么,震动的跳蛋就被送了进去。 说不出到底是谁更爽快,情事上头里人也由此昏沉,后续记不清究竟是高潮了几回。 一刹那的身体舒服到控制不住眼泪,失禁似的快感迅猛,桐月没力气推开天童的人,只觉得他越发过分,甚至用了手指抚弄。 做坏的深入往里,掠夺她身上的所有气味。 “什么流氓说法”桐月捂着脸,她对于天童的话简直是耳朵霎时红透,本就心思故意的天童看了直笑。 淋浴的喷头从上喷下,浴室里的性爱还未尽兴,天童圈着人接吻,桐月轻声一句嘴都肿了、不给亲,惹得天童失笑。 一套歪理惹得她说不出,最后咬了口天童的脸,感受到他的心跳蹦着强劲力道,更多的是为他存在安心。 再后续桐月只记得天童给她重新吹了头发,絮絮叨叨的讲了什么故事,两人晚间的保留节目便是听天童讲故事,不过很显然她今晚并不需要。 “我们今天去看日落,然后在外面住一晚等日出好吗?”他想满足她的一切需求,吻在她脸颊上。 所谓的景色重要的是身边人是谁,天童噙起一抹笑,回应了这个怀抱。 不过一切都是简单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