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陪着姨夫喝了酒,在研磨开车回租房的路上,艾洛很快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在途径的路上,研磨注意到,有两个路灯似乎是坏掉了,一晃一晃的闪着光。 研磨把车停都路边,将自己的外套披在艾洛身上时,看她似乎是做了不好的梦。眉头紧缩着,久久都没有舒展。 以至于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了。 在踏入家门的那一刻,艾洛初见爷爷的时候,就觉得他b电视里那些狰狞的杀人鬼,还有恐怖的多的多。 那如刀刻般的每一条皱纹,就像刀疤一样透露着他的凶恶。 从第一次见面起,爷爷就不再允许她说日语。 所以在双手肿到手指都无法弯曲后,艾洛终于学会了德语的日常对话。 梦是混杂着真实记忆和一些自己希望的想象的。 那雕刻了jg致把手的尺子,似乎就是用来责罚艾洛的。 她好像无止境的在受责罚,可又不能掉泪。 并且随着戒尺的敲打,周围的环境,也从哪富丽堂皇的客厅,变成了她日常练琴的屋子,而后又突然变成了,她最害怕的禁闭室。 随着那无穷无尽的责罚落下,艾洛眼看自己的双手血r0u模糊,而那戒尺还在不知疲倦的敲打着她的烂r0u。 好像时间马上就进入永恒,自己马上就要跌入无穷尽的深渊时,她终于哭着喊了一声:“妈妈!” 车库内的灯光是暗hh的,在暖se的包裹下,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寒冷。 “正好你醒了,帮我锁一下车库门。” 不过这也让艾洛知道,自己刚才应该没有说梦话的。 按理来说,他应该是没怎么见过自己母亲的,艾洛又不好直接问,你到底因为什么讨厌我母亲。 艾洛打了个哈欠,r0u着眼睛走下车时,还不小心弄掉了研磨的外套。 因为那张黑金se的名片上,赫然写着【柳下贤人】四个字。 而后也迅速的回忆起,在她到达日本的第一天,研磨匆忙关闭自己笔记本电脑的样子。 车库昏h的灯光,还是让艾洛看清了名片上的一切。 从高中时被叔父强行接走的时候,艾洛就知道,这个名叫柳下的人,就是叔父专门雇佣来,专门处理日本国的相关业务。 还以为他会漠视自己逃走的事情,原来早在自己来的第一天,他就已经把手伸了过来啊! 艾洛甚至想要直接冲到egon面前,质问清楚一切。 看着那张名片,艾洛发了很久的呆。 还没等研磨询问,她先开了口:“我想回g0ng城老家那里。” 只是想回去看看自己曾经的家,还需要什么确切的理由呢。 只是不知道,她是想去打听一下母亲的些许消息。还是抱着对自己母亲的怀念,再去看一眼老房子。 所以他冷冷的说:“没什么可看的,里面应该都脏脏旧旧的。而且又距离这么远,我是不会送你过去的。” “为什么一定要去那里啊!那座房子跟你没有关系,房产证写的也不是你的名字。如果你有这种闲工夫,为什么不能自己去跑一跑留学的事情啊!” 艾洛没有搭腔,只是沉默的走回房间。 “我只是想有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地方,所以我真的很害怕。我害怕那个房子被卖掉后,连证明我自己存在的地方都没有了。而且我就再没有可能见到她了。” 抬头望向她所在的方向时,看到的却是一个极其冰冷的表情。 好像艾洛会因为憎恶人间,而从此消失。 “没什么。” “我说你事事替我c心,还真是辛苦了。”艾洛说完这句话,就钻进自己屋子,并关上了房门。 他正打算也回屋睡觉时,无意间瞥见自己那件外套。名片,揣到口袋里的情况。 研磨居然还以为是自己早就弄丢了,完全没想到。艾洛为了让他不发现,自己已经见过名片的事实,特意将名片藏了起来。 去找研磨要,恐怕他一定会盘问自己,是不是要多事的,去g0ng城老房子那里。 可自己在日本,除了研磨以为再没有可以交流信赖的人。 思来想去,艾洛悄悄溜去楼下,拿到了研磨的笔记本电脑。用他的le查找着那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且名叫黑尾的人。 黑暗的客厅中,电脑屏幕的光亮照在艾洛巴掌大的脸上,她悄悄把联络号码记录在手机上,又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