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怀疑的睇了他一眼。 安静了一会儿,沈倾手指在缰绳上捏了捏,低沉的说:“你要说什么?” 沈倾听了,皱起眉。 沈倾思索了下,果断的摇了摇头:“我身边的仆人虽然知情,可日常管理的相当严格,不存在泄密的可能。此外就是门中师长,他们知晓利害,也不可能对任何人说。” “那,难不成是皮禺山?”庄越对老骗子的人品持怀疑态度,说不定就是他嘴上没有把门的,不小心说给了谁。 皮禺山虽然为人古怪,可一旦答应了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俞开玠亲自请求他跟城阳夫人保守这个秘密,俩人一定不会对别人说起。 陆渊能发现沈倾曾经男扮女装,谁知道他会不会同样察觉庄越也是男扮女装,这才是让庄越最为担心和害怕的。 “他是勋贵,说不定就有什么法宝,能一眼看穿寄身术呢?”庄越头发都要被挠掉了。 说不定陆渊只是想要故意用这个做话题,好吸引庄越注意,这可能性,比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知道沈倾曾男扮女装更大。沈倾冷然的想着。 沈倾看他,明明还担惊害怕,偏要故作凶狠,心里好笑。眨了眨眼,他从容说:“放心,他无论说给谁听,也不会有人相信。” 庄越略略安定了些,“不管怎么说,提防着些准没错,别让他有机会接近你。”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庄越手牵起缰绳,左看右看,盯着黑暗中的农田。 心情最难堪,最爆炸,最接受不了的时刻,早就已经淡化成记忆力的一帧。 庄越曾付出过,被糟践了一地的真心,一直梗在胸腔里作祟,让他看到沈倾就反复回忆起,始终无法坦然,真正的把这篇翻过去。 沈倾一直呆在原地没动,直到很久很久之后,他骑着的那匹马喷了个响鼻,不解的甩了甩马尾。 翌日,各仙门还没有商量出个结果,陆渊就又通过宫中渠道,送来了一个十万火急的消息。 冷南怀心中略有不安,她是道法方面的大师,虽然有功法在身,可实际上的游历经验很少。 他望着庄越,看起来非常诚挚的说:“庄姑娘,不知道你能否助我一臂之力?” 他的发言吸引了所有人,沈倾沉稳的说:“陆小爵爷手中之人应当可以独立解决一个,其余我们仙门弟子对付。不宜让人发觉少了太多人,正羲宗就我前去。” 今天又以散修代表名义混进来的朔正拍了拍胸脯,“算我一个。” 顾少晏莫名一笑,说:“区区一个鬼物,一人掠阵足以,你们四个,不如就分成两组。我看——”他扫了一眼魏灵御,“就让魏兄的侄子与这位朔正一组,剩下的两人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