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渴水” 她懵懵地到处乱摸着,只摸到了柔软的床铺,屋内光线昏暗,一旁的落地窗只透了点点星光进入屋内,夜幕阴黑,夏染根本无法分辨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 正当她要爬起来去找水喝时,一杯水递到了她的面前。 喝完水把杯子递给了那人,那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接过杯子。 难道自己失忆了?忘了自己都回家了? 和她家一模一样!第一层摆着一堆书,摸着大小都是差不多。 “好晕” 似乎是听到了夏染的咕哝,那人坐在了夏染的边上,伸手覆上夏染的额头,在给她测量体温。 大手覆在她的额头上,一阵凉意让她舒服许多,她顺势抓住了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一侧亲昵地蹭了蹭。那人先是一怔,然后企图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夏染自然是不同意,双手都握住了他,小声说:“别拿走,让我降降温,好不好?” 那人轻轻点头,不再动作,只是任由着夏染汲取他身上的凉意,把他当做夏日里的冰枕。 “来嘛!让我抱抱!让姐姐抱抱!” 夏染心想,才这么点时间没见,就跟姐玩起来矜持? 她抬手摸了摸那人的屁股,轻轻拍了一掌,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突兀。 爽! 被猛地拍了屁股,那人愣住了,完全不知道怎么招架身下这个老流氓。 还在发着低烧的夏染已经完全不知道什么是“理智”两个字,想说什么就口无遮拦地说了出来,想摸翘屁股就肆无忌惮地摸了起来,骚话一句接一句的,像个大嫖客。 哎呀,弟弟生气了吗?还是欲拒还羞? “春宵一刻值千金,在这黑不拉几的良辰,我们好好好珍惜呢。” 那人还想再挣扎下,却被夏染一把抓住了要害。 那人发出了几不可闻的闷哼声,手撑在夏染的身边,身体却越来越低,逐渐贴近夏染。 夏染越摸越觉得不太顺手,和平时的手感有点差距,怎么姜黎变得更壮了?难道这段时间背着她偷偷去健身了? 被撩拨得发硬的他也无法再忍受,再怎么坚守道义的正人君子也抵不过这双手的丝缕拨动,更何况自己的衣服也依旧被这个流氓解了大半,没有道理对一个流氓讲道理,不是么? 全身赤裸的夏染缩在他的身下,抬腿轻轻勾蹭着他的大腿,意味明确,她也一样是急不可耐了。 “嗯好痒嗯” 他的喘息声也被她捕捉到,粗粗的呼吸声,和砰砰响的心跳声,交织着传入她的耳朵里。 不容她再多加思考,那个吻已经蔓延而下,像是烈日里的一滴冰冷的水,顺着热得快枯萎的树叶滑下。 “啊唔快点” 他听到夏染的催促,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惩罚似的在她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然后伸手探入了她的两腿之间,毫无意外的,已经是一滩春水。 夏染有些不耐烦了,她不太满意这次这么慢还没进入主题,于是又伸手乱摸了起来,直接抓住他昂扬的肉棒,顺而捏了捏他的顶端,手指在顶端打着旋,挑衅着。 那人声音低沉,似乎带着一丝愠怒。 她的手腕被他用睡衣腰带绑住了,两只手被紧紧捆在了一起,腰带很软很滑,捆得很紧她也一点不觉难受,但却很难挣脱。 倏然,夏染被他抱起,跨坐在他的腿上,上半身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向后撑着手,戏谑地看着夏染,等着夏染自己开始自助餐。 自助就自助! “不吃了!” “真笨。”的后背就被一只手按住,不容抗拒的力量迫使她坐下,这一次,准确无误,完全没入。 猛地一下,顶入了最深处,无比的充实感让夏染忍不住叫出了声。 只是帮助了第一步,他便不再动作,继续等着夏染吃自助。 “唔哈你真讨厌” “唔好硬” “怎么啊变得啊更硬了” “好累,不做了!” 他脱下堪堪搭在身上的真丝睡衣,丢在了床上,然后扶起了她的双腿,让她的双腿完全盘在了自己的腰上,双手扶在她的腰侧,带着她开起了餐。 被挟持着动作的夏染一下无法适应,自己完全没有出力气,却被没入得更深,比她刚才的动作要更加深入,似乎像是在嘲笑她刚才只是在班门弄斧。 温热的双手控住了她的腰,带着她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教着她什么才是女上位应该有的快感,不是春风化雨般的教育,而是如暴风骤雨的猛烈调教,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不遗余力,每一下凶狠的贯穿都在告诉她,流氓就该被治! 夏染不自觉地盘住了双腿,交缠着他的腰,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被束缚的双手没有支撑点,她有些害怕地更贴近了他,这么激烈地晃动,她害怕会掉下去,于是双腿缠得更紧了,完全离开了床面,悬在了空中。 智商从个位数猛然攀升,直至夏染发现不对劲,这完全不对劲! 夏染摸了半天,都只摸到短短的头发,再摸了摸他的肩膀,也比姜黎宽上几分。 “嗯好紧” 聪明智商占领高地的夏染逐渐能辨别出他的声音,很熟悉,好像是 程非念! “啊啊唔” 夏染只觉得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不仅是本义,也是字面意思。 “程非念程非念” 而看着眼前红着脸喘着气喊着他的名字的程非念,此时只觉得心跳格外加速,像是充盈了气体的气球,某人还在不断往里打气,下一秒也许就会炸掉。 思想斗争几分钟后,夏染索性放弃思考,反正吃都吃了,也是她要开吃的,不如痛痛快快地吃! 灵活的舌在她口腔中探索着,与她的舌纠缠着,两个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像是两个饥饿很久的人在大快朵颐,急切进食着。 两人都享受着彼此,进食着,最后得到了满足,满足了彼此的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