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哥办差回来,身上还有些风尘仆仆的痕迹,见状眼中怀疑更重:“你又犯了什么错。” 谢大哥将他手拨到一边,虚起眼:“那为什么只有你在这,幼枝呢。” 谢翊当然不敢这么说! 他摸了摸鼻子,无奈道:“这不是幼枝与我闹脾气,暂时不想见我吗,我正琢磨拿什么东西去哄他,兄长知道就好,可别告诉旁人,不然三妹要笑话我的。” 他指桌子上那花里胡哨的风筝,说风筝都是抬举,更像是杂乱无章的小儿涂鸦。 谢翊面不改色地胡吹:“那小子挑剔得很。” 虽然这话有些道理,但谢大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大哥!” 谢大哥一想确实,当即丢下二弟,去陪小妹练刀。 知砚小声问:“三小姐不是不爱放风筝?” 临王府。 杨一没什么感觉,道:“可能是想念殿下了。” 惦念了一天的盛延辞迫不及待地赶去后院,得知阿又已经歇下,虽看不到人扎心挠肝的想念,还是不想吵醒她,轻手轻脚地去离她最近的地方躺下。 才躺下没多久,喻呈凛风风火火赶了过来。 喻呈凛表情凝重,挥退左右,与他道:“那边出了点事。” 事情急,连夜就要走,杨一去做准备,盛延辞看着昏暗的屋子,心中不舍甚多。 随后落下一封信,转身离开。 宿幼枝等他走后睁开眼,什么睡意都没了。 大晚上的有点吓人。 盛延辞只言要出门一段时间,与他交代了许多事,过滤无用的内容,重点是遇到麻烦不用委屈,他大可任性,临王府没有怕的。 出门一段时间那可太好了。 盛延辞昨晚便出了城。 这不就是机会? “没有呀。”雪巧道:“殿下出门不多的,不过年前倒是离开过些许时日。” 说他是为了正事忙碌好像不太可能。 宿幼枝没太在意。 出门一打听,才发现外界对盛延辞的行踪全无了解,都以为他还在府中。 什么情况? 盛延辞离城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吗,捂得这么严实。 宿幼枝心里嘀咕。 看来还是得他自己努力。 却刚拐入正门所在的那条街,便看到府门前纠纠缠缠的几个人。 但马车行到近前,宿幼枝还是听到了些许动静,那白面的柔弱公子急声辩解:“我娘亲真是临王殿下的乳娘,我有信物!” “殿下?殿下!”对方不死心,还突然动了怒:“是殿下允我三年后来寻,怎今儿又不肯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