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没关系?”宁渡微微倾身,低头鼻尖几乎蹭上蓝辞的额头,他勾起唇角,呼吸滚烫,故作暧昧:“我的阿辞跳那么好,酒不解欲,我不多喝,怎么办呢?”
“嗯?”
第10章
刚认识宁渡那会儿觉得宁渡风度里带着疏离,威胁人的时候让人恨不得上去咬他,但相处两次,其实可以发现,宁渡并没有表现的那般强势不讲理。
他的轻佻建立在不同的场合,只是一层优雅的面具,实际上的宁渡更为理智所控,面对他所说的边缘性关系,宁渡没有那么乐衷,更多是像在吓他。
摸到宁渡这一层的蓝辞很快觉得宁渡并没有那么讨厌。至少到现在,宁渡还没有对他做过什么。
“别浪了,宁渡。”
蓝辞注视着宁渡的眼睛,没什么温度地说:“说事儿。”
狭小逼仄的伞空间很容易激发宁渡时不时浪几句的基因,蓝辞并不是很想从宁渡嘴里再听到关于酒不解欲,什么解欲的话题。
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退,试图拉开和宁渡的距离。
宁渡就看着蓝辞往后退,退到半个身子都去了外面,他才伸手抓住蓝辞的手腕,猝不及防地带着人回到伞下。
“不是让我说事吗?你退什么?”宁渡的手隔着衣服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蓝辞的手腕,低头用黑色的眼眸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蓝辞。
“你退得远了,我跟谁说?”
蓝辞无声呼出一口气,觉得今晚宁渡像是喝多了,搞不清楚情况了。
“宁渡,喝多了可以吃点解酒药或者回家睡觉。”蓝辞试图掰开宁渡握着他的手,却没想到宁渡握的更紧了。
“宁渡,你发——”
“没发疯。你就是医我的药。”说罢宁渡行云流水地转过身,带着蓝辞往车上走。
车门拉开,蓝辞被塞了进去,紧接着宁渡也坐了进来。蓝辞抬头,就看到左前方的司机。
宁渡伸手拉下隔板,隔绝了两个空间。车外的雨终于倾泻,哗哗哗下着,雨刷不停在扫,车厢内一片干燥。
上了车,宁渡才像是放松下来。他握着蓝辞的手,蓝辞被他带过去。贴近之后,蓝辞才真正感受到宁渡身上的冷意。
那是一种近乎于药的冷和涩。蓝辞微不可见地蹙眉,仰起头,却被宁渡的手扣住,脸迫不得已贴在宁渡前襟。
“头疼得厉害,和我待一会儿,好不好?”
宁渡的声音有些哑,他像是在进入了自己的领地,确定安全后才敢放低防备的狮子,露出内里脆弱的一面。
蓝辞贴在他胸前,第一次想到了一个词: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