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满心都是司徒云昭和司徒清潇的事情, 并没有发现苏叶的异样, 只是点点头。苏叶在前,茯苓到底没忍住, “苏姑娘, 你们公主府上有没有一个, 长得高高瘦瘦, 穿紫衣的女子, 紫衣右边袖子上有一个小绳结, 带着的是刻着你们公主府图腾的长剑。”苏叶眨了眨眼, “你是说紫芙?”果然。苏叶点点下巴, “不对啊,你如何会见过紫芙?她不常跟公主出来的。”茯苓没有回答,而是道,“温宁公主最近还好么?”苏叶愣了愣, 疑惑万分,茯苓怎么会问这个?但还是回答了, “不太好,公主从前受过寒,尤其是冬日,秋夜,或是初春乍暖还寒之时,身子会尤为不适。怎么了?”茯苓忆起方才司徒清潇骑马在外回头来那含着柔情的眼神。她道,“那公主的手腕好些了么?”司徒清潇受伤的过程她并不知晓,伤口如何更不清楚,只是听山瑾叙述而已。苏叶越发疑惑,“好多了。只是当时伤口颇深,还不能太过用力,御医说,手腕是常需用力的地方,要慢慢休养,急不来的。”“嗯。那你——要好好照顾侍候温宁公主。”茯苓点点头,她是替司徒云昭说的,她想,主上必定也是这样想的。苏叶满脸都是疑惑,“这个自然。”不过看茯苓面无表情的样子,也不知如何开口问了,或许只是随意一说吧。茯苓一脸若有所思。苏叶偷偷看了两眼,改不了八卦的本性,尽管是面对着面无表情的茯苓,还是压抑不住地想问,“茯苓姐姐,我偷偷问一下,你可不要说出去。外面谣传的,平南王与花满楼的花魁姑娘澜衣春风一度的事情,是真是假?”茯苓陡然蹙眉望过来,眼神里没有善意,苏叶惊了惊,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在背后嚼王上舌根,是,是外面都在这么传……”茯苓平日里波澜不惊的眼神里都充满了震惊,“你说什么?!”“茯苓姐姐居然不知道么……外面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苏叶看茯苓的反应,“这么说,是假的哦?”茯苓蹙眉回答,“自然是假的,那日晚,主上的确去了花满楼,但只是看花魁表演,后来宫里出了事情,先帝伤了五公主,主上到皇宫去了,还是我把主上找出来的,我们都可以作证。”茯苓特地解释的完完整整,她斟酌着试探,“此事……温宁公主不知晓吧?”苏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应该不知道吧。公主一向不是很关心朝臣私事的。”“这么大的事,为何平南王府无人知晓。”人言可畏,平南王的暗卫遍布全皇城,却无一人知道此事,流言无孔不入,又无法捕捉。“这样没根没据的事,大家也就是私下议论,都藏着掖着,哪敢让平南王府的人知晓,茯苓姐姐,你不知道,公主府的姐妹们知道以后,都激动不已呢。”苏叶气愤,“竟然是假的。也不知是何人胡乱造谣,编造故事。”也许是那日主上与望月砂一同,叫价时目光都聚集在那一桌,旁人不知究竟是谁,误将二人弄混,茯苓正琢磨着一会找山瑾商议安排解决此事,谁知苏叶又悄悄问,“那,茯苓姐姐,王上还未成亲,她究竟是喜好男子还是女子呢?”苏叶自从发现自己对半夏有不可说出口的心思之后,便有意无意开始注意这些事情,茯苓自然不会答,只是冷冷地望了过来,苏叶惊了惊,立刻闭了嘴。林中两匹马疾驰而过,并驾齐驱,一匹是白色骏马,一匹是棕色的赤兔汗血宝马,司徒云昭分心去看,司徒清潇身骑白马,一身白衣,脚踩白靴,侧脸轮廓分明,下颚线条优美,秀美无比,她一身白衣,衣袂飘扬,青丝飞扬,在翠绿草木的衬托下,出尘脱俗。最终白色的骏马领先半个马身,越过了终点。司徒清潇冷冷清清,转过头来,美眸望向她,露出了一个浅浅的淡笑。司徒云昭顿时心跳如擂鼓。七年了,她依旧时时尝到这种心动的滋味。司徒云昭回望她,“公主骑术也是如此出众。”司徒清潇拉了拉缰绳,“平南王也不错。”她抿了抿唇,掩饰住笑意,“如若比赛之时,平南王不分心的话,想必一定会赢的。”司徒云昭眼眸如水,轻笑一声,“倘若公主没有分心,又如何知晓本王分心了?公主分心了还是赢了,似乎还是公主骑术更高超些。”司徒清潇垂眸,浓密的长睫像蝴蝶翅膀一样轻轻扇动,唇间有一丝笑意。司徒云昭心动不已,□□的汗血宝马仿佛有意识一般,轻轻踏动马蹄,向那边靠近。“救命——救命——”突然间,有呼救声传来。司徒云昭陡然间回过了神,司徒清潇蹙起眉,“好像是柔嘉的声音。”两人同时驾起马,寻着声音找过去,看到司徒清漾倒在一棵树下,靠在树干上,旁边的棕马倒在地上。“柔嘉?”司徒清潇拉了拉缰绳,翻身下马,司徒云昭也跟着下来,站在后面,司徒清潇蹲下了身子,查看伤势,“柔嘉,怎么了?”司徒清漾喘了喘气,“皇秭,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方才这匹马突然嘶吼一声,就倒了下来,我便从马上摔了下来。”司徒清潇看了看,“伤到哪里了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