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叶冲一口喝光了杯中酒,又道:“你知道酒保得花多少心血来创造爱尔兰咖啡吗?基本上要将爱尔兰威士忌与咖啡完全融合需要极高的难度。 ee女孩从未点鸡尾酒,应该不太喜欢酒味,但威士忌可是刺喉的烈酒。因此酒保必须想办法让酒味变淡,却不能降低酒香与口感。所以在烤杯的过程中,火候是很重要的。这就是为什么爱尔兰咖啡杯比一般玻璃杯耐热,而且有两条金色线的原因。 ee不管对威士忌如何挑剔,对咖啡而言却很宽容。 ee你知道从酒保发明爱尔兰咖啡,到女孩点爱尔兰咖啡,经过了多久?整整一年! ee所以第一口爱尔兰咖啡的味道,带着思念被压抑许久后所发酵的味道,而她也成了第一位点爱尔兰咖啡的人。 ee“那么……后来呢?他们一定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吧?”苏墨凝动容道。 ee可是那个酒保却从来没有对女孩表示过他的爱意,他只是一次又一次的为她调制爱尔兰咖啡,只要能远远的看到女孩喝到自己亲手调制的酒水露出幸福的笑容,他就满足了。” ee“那个女孩遇到了自己的意中人,像别的女人一样结婚生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从此一直没有再到过那间酒吧,也再也没有喝到过爱尔兰咖啡。 ee若干年之后,那个女孩已经白发苍苍,她在一次旅行中无意间在都柏林机场停留,于是想到了曾无数次令她魂牵梦绕的爱尔兰咖啡。 ee当她喝到老酒保最后那杯爱尔兰咖啡时,她哭了,因为她从那杯酒里一下子感受到了一份沉淀了几十年的爱。” ee叶冲又喝了一杯酒,“任何一个酒保都听说过这个故事,多年来他们一直在恪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是有哪个女孩子愿意点一杯爱尔兰咖啡,他们都一定会用自己全部心力调制完成,而且绝不会收她一分钱。因为在他们心里,爱尔兰咖啡已经远远超越了一种饮料的范畴,它是无价的。” ee“这种故事怎么可能是真的,还不是别有用心的人编出来用来骗酒客的钱。” ee叶冲一皱眉:“苏校长,这是酒不是饮料。” ee“什么要求?” ee跟这妞相比,叶冲倒比过往矜持许多,只是抿了一口,“昨晚的事……” ee说罢,她又豪饮一杯。 ee叶冲看的明白,这妞根本不用劝,她明摆着就是冲着自己灌醉自己来的,问题是这位都市精英女性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呢? ee“放手!”女人低声道,语气里带着不容侵犯的气势。 ee眼看她一连喝了四杯,他的酒兴反倒没了。 ee“沙漠毒药。” ee叶冲笑了,“这是世界上最苦的酒,因为里面放了以色列沙漠金色眼镜蛇的胆汁。” ee“你想怎么喝?玩骲子,猜拳,猜酒令都随你挑。” ee叶冲愉快的笑了笑:“有点儿意思,美女优先。” ee“我记得已经告诉你一百次了,我是滕华建筑公司的工人,要不然你以为我干嘛跑去找马洪要工资?” ee男人淡淡一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桑就赢了法拉利。” ee“我想象不到所以才问你。” ee“可以,但是要喝酒。” ee说实话,不要说人类,放眼整个生物界,苏墨凝只见过一种动物才会这么喝东西:蜥蜴! ee“第二个问题,叶冲是你的真名吗?” ee女人神色一变,显得不那么沉静了,“第三个问题,你的真正身份是什么!” ee“我问了你三个问题,可是你一个都没有回答,为什么?” ee“可以。” ee没想到苏墨凝也直接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干,用手背抹了抹小嘴,“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ee女人早已面色潮红,听了两个问题渐渐变白,她又没有任何表示,直接喝了第二杯酒,“第三个问题……” ee苏墨凝脸色青白,又满满的喝了一杯,“啪”的一声把酒杯放在吧台上。 ee“酒友有什么不好,在这个城市里人人都带着一副面具,每个人都带着各种目的,就算想找个纯粹的酒友都很难。”苏墨凝端起酒杯,“为了我们今天成为酒友喝一杯。” ee“可是你还没有喝醉。” ee“可是那天晚上你喝醉了。” ee“那今天呢,你为什么就不能陪我醉一次?” ee苏墨凝审视他半晌,见他迟迟没有反应,她的脸渐渐冷了下去,一声不响的拿起杯子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 ee他劈面一把打飞她手里的杯子,抓起一整瓶威士忌径直往她嘴里灌,呛得她连连咳嗽,最后卯足了劲儿奋力推开男人。 ee“你不是想喝酒吗,我让你喝个够!” ee叶冲没有劝一声,而是点上一支烟默默的抽着,一口一口的抿着他的“沙漠毒药”。 ee说完这话,她起身就走,叶冲照样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继续凝视着自己手里金色的酒液,一动都没动! ee她心头一震还以为是叶冲,可定睛一看,那人却是完全陌生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