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身前这个油头粉面的小子,陈卫东忍不住笑了。
这个世界上永远有一些不知所谓的家伙,总是在闯了祸之后还搞不清楚状况,继续吆五喝六的,殊不知下一秒就有可能完蛋。
以目前的局势来看,直接让人家完蛋肯定是不合适的,所以陈卫东选择了从容迎上,笑眯眯地伸手道:“敝姓陈,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张少愣了一下,心里直骂这人有病,嘴上却道:“你管我谁啊,总之郑小姐是我的女伴,你最好离她远点儿,否则的话,哼哼……”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不过威胁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是吗,她是你的女伴?”陈卫东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那作为她男伴的我居然不知道,这可稀奇了。~”
张少闻言,不禁涨红了脸,不过他倒也皮厚,吭哧两声又道:“你说是就是?你有什么证据啊?”
“证据?好,你过来,我给你证据。”陈卫东冷笑一声,伸出胳膊夹住了张少的脖子,将他拧到了一边去。
考虑到这货铁钳一般的胳膊,张少连呼吸都困难,更别提开口辩驳了。
他也不是没反抗过,只不过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之下,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以张少那点儿战斗力,叫他徒手杀只鸡只怕都要磨叽半天,又拿什么跟陈卫东犟?
这不,小伙子现在在陈卫东的胳膊底下老实着呢,要他去哪儿他就去哪儿。乖得不行。
陈卫东跟他也没什么好啰嗦的,就随便握了握手。介绍了一下自己,并声明:大家都是男人。有些话就不说那么明白了,总之是个先来后到的问题,自觉点就乖乖走人,一切好商量,如若不然,就手底下见真章,我这个人很讲道理的,你说怎么弄,咱就怎么弄。
张少手都快被他握断了。哪里还敢啰嗦?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妈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大牲口身材魁梧,体壮如牛,跟他手底下见真章?谁tm脑子进水了才会这么干吧!
更何况,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比这个?
哼!等老子回去以后,就找人弄死这孙子!
张少一边默默计划着,一边陪以笑脸。好说歹说,总算脱了困。
郑微离得远,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等陈卫东回来之后。便笑着问道:“喂,你干嘛把人家带走啊,不会是用了什么秘密手段在整人吧?~”
“我有那么闲吗?”陈卫东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就这种小白脸,我跟他较真简直掉价。也就你不厌其烦,一直跟他啰嗦。要换作是我,直接一杯水泼在脸上,转身走人,他还能怎么滴?”
“你当我是泼妇吗?”郑微摇了摇头,无奈道:“也就你这么野蛮的人,才能想出这么野蛮的办法,反正我是做不到,再说了,万一他真的气急攻心,把我怎么样了呢?”
“他敢!”陈卫东眼睛一瞪,“除非他活腻了,否则我立马……”
“你能怎么样?当时你都不在的嘛,我心里哪有底啊。”
“这……好吧。”陈卫东搔搔头皮,不得不承认自己来得有点晚。
“哎。”郑微捅了捅他的腰,笑道:“如果他真把我怎么样了,那你会把他怎么样?”
“你……确定你真的想听?”
“说说看呗。~”
“好,岐门神针十三篇你不也学过了么,锥字诀知道不,逆字诀知道不,我在他脐下三寸先扎个七八针,封锁精关,阻断血流,逆行气脉,到时候嘛,嘿嘿……”
这货一边说一边笑,全然不把这种可怕的事情当回事。
郑微闻言,不禁双颊飞红,啐了一口,骂道:“真恶心,这种阴损事儿你也做得出来,未免太缺德了吧。”
“我靠!思想无罪啊,我只是假设一下,又不是真要去做,你急个什么劲儿,莫非我要动他你心疼了?”
陈卫东一边说,一边伸手搂住郑微的纤腰捏了两下:“快说!是不是心疼了?舍不得了?”
“没……没。”郑微格格娇笑,跺脚嗔道:“别闹了,旁边还有人看着呢,快松手。”
“怕什么,看就看呗,什么时候跟老婆亲热也犯法了?”
“去死!谁是你老婆!”
“哟,那你到底想给谁当老婆?难道是刚才那个小白脸?”
“你……”郑微被他气得半死,干脆抬脚往下一踩,尖尖的高跟鞋底立刻跟某人的脚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哎哟,你谋杀亲夫啊!”陈卫东惨叫一声,满脸郁闷。
当然,这也只是装装样子罢了,以他如今的身体强度,别说高跟鞋了,就算是钻头,也不一定能钻得动他那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