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肖菱的额头忽然被拍了一下,她清醒过来,不禁怒道:“你干嘛!?”
“不干嘛,看你想心思想得犯傻了,提醒你一下。”
“提醒你妹啊,我好得很。”
“还好得很呢,我听人家郑医生说,自从你清醒之后,就经常莫名其妙地发呆,怎么着,难道脑子还时常晕乎么?”
“没有……”肖菱打掉他的手,解释道:“我只是做梦做了太久,而且还梦到了一些……一些……哎,反正就是不太好的画面,所以我需要时间把这些东西给想清楚。”
“是吗?”陈卫东闻言,不禁笑了,饶有兴趣道:“那你究竟都梦见些什么了?正好现在闲,不妨说说看。”
“我……我.干嘛说给你听?”肖菱忽然脸一红。
“哎哟呵,还跟我来这套,我可警告你,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是负责你健康状况的两位医师,你有义务且有责任告诉我们你的身体以及精神状况,否则以后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可概不负责。”
“我……我才不要你负责呢,总之你别问了,那是我自己的事。”
“靠!你这死丫头怎么这么犟?”陈卫东掩面扶额,无奈道:“行,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毕竟你有你的**权,这样,你把你觉得能说的都说来听听,我好分析判断。”
“我……”肖菱迟疑了一下,眉毛逐渐皱了起来,“其实我一直想警告你来着,我在做梦的时候,梦到了一个人,他不停地恐吓我,还点名说以后一定要把你玩弄致死,等我们俩都完蛋了,他就把我俩的鬼魂凑在一起,做一对……一对……”
“一对什么?”
“你……你自己不会想象啊?”肖大警忽然红了脸。
“哦!~~~”陈卫东意味深长地感叹了一声,尾音拖得老长。
“要死啊你……哦什么哦?好好说话!”肖菱向来面皮薄,最受不了这套,当场就炸刺儿了。
“好好好,那他还说了什么其他的东西没有?”
“其他的我都记不清楚了,反正就听他一个人在那儿叨逼叨,时不时的还把我以前所经历的一些很不愿意回忆起来的画面弄出来,给我施加压力,嗯……大概就是这样。”
“好,我明白了。”陈卫东点点头,又道:“所以你现在就是处于一种重新整理回忆的过程中,所以经常发呆?”
“也不全是,总之……”肖菱说到这里,又吭吭哧哧,不肯再说下去。
凭着直觉,陈卫东觉得这里有故事,而且多半跟自己有关,他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干脆站起身道:“那我也不打扰你休息了,晚上再来看你,你要注意下针的位置,不要乱动,也不要随便去摸,有什么事情尽量喊别人去做,等撑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嗯……对了,这段时间究竟是指多长的时间啊?”
“那可说不准,具体以你的病情为准,我什么时候说ok了,那就ok了。”
“啊???”肖菱顿时傻了眼。
“啊什么啊,你有疑问么?”
“我……”
“我什么我,我是医生你是医生?”
“不是……你……哎,不跟你说了,你这混.蛋向来不讲理,跟你说也白说,不就是住院吗,我住还不行吗!?”
“乖。”陈卫东眉开眼笑,伸手摸向肖菱的脑袋,又被她挥手打开。
“哟,你肯安心住院啦?”门口忽然响起了肖母的声音,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一丝惊喜。
“妈……你……你怎么来了?”肖菱猝不及防,声音都虚了。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不会是病糊涂了?”肖母走进房中,将开水瓶放在了地上,又伸手戳了戳肖菱的额头,训道:“你生病入院,难道不是我一直在跑前跑后为你忙活么?哦,我明白了,是不是现在小陈来了,你就嫌我多余啦?”
“妈!你说什么呢!?”肖菱瞬间霞飞双颊,都不敢睁眼去看某人了。(未完待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