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爷爷没空,我只能找他孙子了,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么?手术手术,不动刀那叫手术?还有,手术都做完了,你还解开我的衣服是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今天你不交代清楚,我跟你没完!”
肖菱紧紧地盯着某人,目光灼灼。
“ok,你先放松一下,我会慢慢解释给你听。”陈卫东耸耸肩,开始述说起来。
刚说没两个字,门就响了一下,吓得肖菱浑身一抖,本能地摸向了腰间——可惜,她现在穿着病号服,根本没有枪套,也没有枪。
“放轻松,那是郑医生。”某人微微一笑,扭过头去。
他的话并没有错,郑微跟着就推门进来了,当看到坐在chuag上,双目圆睁,显然很有精神的肖大警时,她十分震惊,差点没让药瓶摔在地上。
“小心。”陈卫东不得不提醒了一句。
“哦……”郑微这才反应过来,忙收摄心神,快步走过来给肖菱挂上了点滴。
“谢谢。”肖大警对她笑了笑,目光中满是感激。
“你呀,就别谢我了,要谢就谢他,我可不敢居功。”郑微淡淡一笑,继续收拾球、针管什么的。
肖菱扭头看了某人一眼,心情十分复杂。
“准备好了么,我可开始了。”陈卫东笑了笑,继续刚才的话题往下说了起来。
他的口才很好,从发现肖菱昏迷在车中开始,一路往下说,什么加油站事件、警察包围事件、千辛万苦送医院、不辞辛劳照顾人、费心费力求爷爷、瞒天过海做手术……基本全都说到了。
这些故事,许多郑微也是第一次听到,感觉非常新鲜。
要知道,陈卫东当初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根本来不及说什么来龙去脉,只是简单地交待了一下大概的状况,就急急忙忙把人送过来了。
而当时由于救人要紧,加上对陈卫东的无条件信任,郑微也没来得及问这些。
现在倒好,听故事听得那叫一个爽,充分满足了自己的好奇欲.望和八卦心理,值了。~
至于肖大警……老实说,在听完这些故事之后,她心里还蛮感动的。
不管怎么说,某人为了救她,还真是煞费苦心,尽管过程坎坷无比,但最终还是艰难地走过来了。
如果没有他这么费心费力,自己现在说不定就是一具躺在车上的冷冰冰的尸体,哪里还能睁开眼睛跟这家伙吵得热火朝天?
想到这里,肖菱突然反应过来,不禁挥挥胳膊,又活动了一下身子,一脸诧异道:“你……你们真的把我治好了?艾玛不对,我这胸口怎么这么麻呢??”
她一边说,一边将目光挪向了陈卫东。
奶奶的!刚才这家伙解开过自己的衣服,虽然不知道他干了些什么,但随便一想也知道,这种麻木不仁一定跟他有关!
就连郑微也忍不住看向了陈卫东,目光中带着一丝疑问。
“干啥?你们这是干啥?”陈卫东一脸哭笑不得表情。
“少废话!快点老实交代,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肖大警的表情十分严肃,颇有审犯人时的风范。
“你别闹了,合着我刚才说了这么多,都说给猪听了?”陈卫东翻翻白眼,又看向郑微,没好气道:“还有你!她不懂也就算了,你跟着瞎起什么哄?刚才我解开她衣服下针的时候,你难道没看见么?快帮我说句话啊!”
“哦?”郑微一副很不解的样子,“说什么话?”
“看!我就知道,你还装腔作势,我叫你装!”肖菱柳眉一竖,跟着就要起身去追打陈卫东,岂料动作幅度稍微一大,胸口部位就传来一阵剧痛,逼得她不得不再次躺了回去。
“动,再动。”陈卫东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冷哼道:“我看你精神好得很嘛,完全不像是带病在身的样子,不如起来走两步?”
“你……”肖菱死死地盯着他,眼中如欲喷出火来。
“好了好了,别开玩笑了。”郑微见状,急忙上来打圆场,将陈卫东刚才施针镇痛的事情说了一遍。
肖菱听完之后,才知道自己冤枉了某个家伙,一颗心瞬间被羞愧感包围。g架上,翘着二郎腿,眼睛四十五度角斜视天空,目光根本不往这边瞅。
肖大警一向是个直来直往的人,绝对受不了这种尴尬场面,既然有错,那就勇敢承认好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动了动腿,将坐在被上的某人摇了一下,小声道:“喂,生气啦?”(未完待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