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看顾瑾言那张形貌昳丽、难描难画的俊美脸庞,谁能想到他下面却长出如此狰狞凶物! 最近她想不到的事情太多。 顾瑾言将她挤在墙上,从后边入进了她,一下又一下缓慢又有力的入着她,每一下就能将她整个人顶起来,脚尖都快离了地。 只是她这动作对现在的顾瑾言来说就如同邀他爱抚的性暗示,扣在她腰上的大手拨开她的手,一手一个大力抓揉高凤宜那对巨胸,把乳肉捏得都从指缝里挤压了出来。 因为高凤宜自身重力下坠作用再加上顾瑾言自下而上的顶操,两种相反的力道联合作用下,顾瑾言每一次都能比上一次更深一步。 此时大肉棒对肉穴深处的压迫实在是达到了顶点,那圆润巨大的顶端已经借着这股力道顶在了子宫颈的上端,这和宋辞安硬是一点点凿出通路不同,那时子宫颈被多次的凿击,已经酥软松懈,那快感是绵绵密密,绵延不绝的,可这次,顾瑾言是利用高凤宜自身重力和他向上狠力的顶操,在没有操软子宫颈的前提下就硬是破开了通路,这种突然而至的极尖锐刺激的快感让高凤宜仰头尖叫并开始挣扎。 于是他长臂抱住高凤宜的腿弯,让她如一个要排尿的幼儿,敞着腿毫无抵抗之力的任他狂操猛干。 还没有被操软的关隘紧致无比,被那粗硬柱头如攻城锤一样强行攻破,比刚才还要尖锐的快感迅速堆迭而至,高凤宜的尖叫声近乎凄厉,好像在她穴里出入的不是肉刃而是把真正的剔骨钢刃一般。 顾瑾言听见声音,抱着高凤宜就对着萧夜转过身来,而这一转身,那粗胀的柱头实实的在子宫颈顶端碾压了一圈,逼着高凤宜如刺在荆棘上的荆棘鸟一样,极尖锐的尖叫一声,身下控制不住的就喷出一线又高又远的潮液,正正的打在走进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的萧夜身上。 那是和他见了几次的乖巧小穴完全不一样的场景,原来仅容他一根手指出入都有些滞涩的小穴,现在却被撑到了极限,那紫红肉棍狰狞的将小小肉穴撑得几乎要撕裂,撑得小穴的边缘都变得极薄,而让他最为怜爱的粉色花瓣完全消失不见,也不知被那根可恶铁棍怼到了何处。曾被他爱抚过的小珍珠胀得比他见过的都大、都红,如一个半透明的甜浆果,被粗大柱身挤出来,高高挺出甜红的身子,毫不设防的只等人来采撷。而被肉棒拖拽出的穴肉已经被磨成了烂红色,艳得刺痛了他的眼睛,从那穴里淅沥喷出的骚液多得如同失禁。 而小皇女的细腰上和大腿内侧也遍布着男人的指痕,那是男人掐着腰压着腿狠操女穴时无法控制力道而留下的暴行痕迹。 所以他很怒,既气顾瑾言的暴行,却也气自己的变态,他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自己竟是如此变态的一个人,这让他怔愣的时间更长,长到脑筋不太清楚的顾瑾言也反应过来萧夜这是僭越的大不敬之举。 难为顾瑾言头脑昏昏还能条理清楚的训完一整句话,他的怒喝震醒了陷在极致高潮余韵里的高凤宜。她睁开眼就看见萧夜直勾勾的盯着她和顾瑾言紧紧胶合之处,整个人都愣成了一块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