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刚高潮过,因为宫颈被操穿而再次爆发澎湃的潮水,真的是潮水,大量的骚液因为子宫颈被打通,像决堤的山洪一样冲向破口,刚刚穿进来的宋辞安被这股热潮冲得打了个哆嗦,要是一般的男子,到了这里铁定会被这股巨潮冲得精关一松,一泄如注,可是他竟生生忍住了,他把身下的高凤宜抱得死紧,好像抱着她就能给他鼓励,让他挺过这极难熬时刻。 他咬牙挺过了最艰难时刻,抹了把额头上满溢的汗水,压着高凤宜,闭上眼睛,将光滑的大柱头抵在子宫壁上缓缓摩挲,感受着子宫壁上细密绒毛的按摩和抚慰,他就好像又回到了被母体子宫包裹时的他,那么温暖舒服,那时母亲的子宫里就像现在一样,只有他一个人…… “啊啊……真的不行了……呜呜……放了我…求求你……” “叫我君郎,叫我辞安,你唤我,我都给你…命都可以给你……” “啊……辞安……君郎……你操得我快死了…真的快死了……” 宋辞安轻吻高凤宜汗湿的脸颊,就像在亲吻他唯一的珍宝,然后他坐起身,架起高凤宜的腿弯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将起来。 高凤宜已经无力再反抗,如被摔打了多次的破布娃娃一样,半昏着瘫在床上,任他肆意而为,只有从那被他砸得次次喷水、噗呲噗呲作响的骚洞才能看出她现在有多享受。 子宫壁被频频攻击,子宫受刺激的越缩越紧,直到如一个缩水的皮口袋一样紧紧裹住了宋辞安的大柱头,让他再也拔不出来,倔强的他偏还强忍着,屏住气息憋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殿下…我记得你那天一直让暗卫给你拿糖葫芦,全程都没看过我……” 热精直接喷在子宫壁上,那强烈刺激的感觉让短暂清明起来的高凤宜又陷入到欲望的漩涡里,她仰头嘶吼着,只是她早已经彻底哑了,那声音真说不上好听。 被强硬破身,又被射了满肚子的热精,多日干涸的筋脉都好似被这股精纯的童精给灌满了似的,高凤宜只觉得全身都暖融融的,就像泡进了温泉池里,她都没有余力再细想宋辞安临射精前说的那句话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还真是心大! 他低头看了一眼两人还紧紧结合的腿间,这小家伙又习惯性的骑在了他大腿上,他轻抬她的腿,退后一些,想将还深埋在高凤宜体内的肉棒抽出来。 这下宋辞安更加哭笑不得了,这是日日夜夜都离不了他了是吗? 只是…… 宋辞安低头轻触高凤宜昏睡着的红彤彤的小脸,唇间溢出一声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