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之所以白月光，就是因为很多从前无人问津过的私密事，都是和对方一起发掘的。 她脑海中快闪过她剃成白虎穴那阵子的情事，不由有些面红耳赤。 “菩同学，你不必费力自证清白。”昙英打断菩云映试图自证的措辞，“因为只要你是坦诚的，那么我就会坚定地相信你。” “那么现在我需要你回答我，上周四在勤耕三楼b区，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是我和瞿显扬吗？” 等等，上上周，那不就是昙英和瞿显扬重逢那个下雨天吗？ 昙英沉住气，看着菩云映示意她继续说。 菩云映手边放着一本jakub ng等人所着的《gan 对抗式生成网络》。 她突然不想再浪费时间和菩云映打太极了，如果这是一局桥牌，她是庄家，那么她不会傻傻让菩云映变成她的对家。 于是昙英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喜欢瞿显扬？” “这个大家，应该不包括你吧？”昙英轻笑了一下，“我可以帮你达成你的目标。但是你必须跟我合作，坦白告诉我你知道的，和你想做的每一件事。” 昙英闻言一愣，没有接话。 ——真的不能再复合了吗？ 这一次，昙英的回答也仍然和以往的每一次相同。 瞿显扬又去了一趟日料店，老板兼主厨是他的大学学长，叫穆如赫。 瞿显扬点点头，提了袋子就要走人。 柚香味淋玉子烧是昙英最喜欢的特制菜色，用酸甜的柚子醋取代甜牛奶，中和了玉子烧本身的咸甜味，口感很丰富，是店里的隐藏菜单。大学时，昙英每次来都要点这道菜。这家店也曾是昙英和瞿显扬的约会场地。 今天瞿显扬一来就点名要这道菜，穆如赫当时在忙学生的外卖订单，先给了他两份猪排丼饭叫他垫一下肚子，过会儿空了他再给做。 昙英回学校图书馆工作的事，大家都知道。但自从她早瞿显扬一年回国后，就很少出现在一众故人们的视野中了。偶尔看她发的朋友圈，定位都不在大学城。 “显扬，”穆如赫看着这个和自己关系亲近的学弟，他眼底的倔强一如从前，穆如赫了解他，知道他只是憋了口气逼自己冷淡点儿，但他从来没有真正放下过，“那你问过昙英吗？” 例如他妈妈就说：你是男孩儿，你们当初毕业的时候，如果你多一点担当，昙英就不会因为异地恋没有安全感而跟你分开了。 可是他们越劝，瞿显扬的逆反心理就越重。 可是他问过昙英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瞿显扬复合。” 他心如死灰地攥紧了手中的提袋。 瞿显扬没有再开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