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沈沐沐咬了咬嘴唇,说话的语气十分苦恼愤恨,昨晚刚刚尝过粗大鸡巴的身体,却不自觉夹紧了双腿,“请别再打这种电话来了,我会很困扰的,你的恶作剧电话最近越来越频繁了!” 沈沐沐的脸颊因这淫糜的话语涨得通红,下半身的私密之地却轻易被撩动起了欲火,明明昨晚才被喂饱的骚穴不自觉从花心之中分泌出点点湿滑的黏腻淫水,贴身内裤没一会儿就湿了一小片。 “你到底是谁?别再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了!”依旧是恼怒的语气,却夹带了一丝沈沐沐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娇羞。 忽然有种被窥视的感觉袭来,感觉身后仿佛有一道炙热的视线盯着自己,沈沐沐猛一下回头焦急查看,却没发现任何人的踪迹,“别再说了!” “下次你再打来,我就要报警了告你性骚扰了!”沈沐沐恼怒地挂断电话,满心怒火,强压下身体上的欲火收拾好碗筷去厨房洗碗。 内裤肯定都湿了,沈沐沐心想。 沈沐沐无奈得关了厨房的水管,想上楼去寻求丈夫的抚慰,可是想到刚刚餐桌上,对方加完班匆匆回家的疲惫语气,她实在无心这样麻烦自己的老公,难耐地夹了下大腿,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和微风,只觉得无法被满足的寂寞在血液中流淌……只好匆匆结束家务的打扫,换好外出要穿的衣服,匆忙往学校去开始今天的工作。 沈沐沐在继子关鸿朗上学的学校任教。 大多数学生都喜欢这位温柔又亲和力十足的沈老师。 快到下课的时候,沈沐沐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老师有点急事,同学们先自习!” 教室里瞬间闹腾腾的,学生们看着急匆匆离开的温柔老师,议论纷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关鸿朗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从后面紧跟着出了教室,看到沈沐沐连备课书本都来不及拿,迈着急促的步伐小跑着一路奔出教学楼,直接去了教务处大楼,关鸿朗皱了皱眉头,不放心地一直跟到楼下,才在一楼保安的注视下不得不折回了寝室。 沈沐沐想到最近丈夫早出晚归的忙碌模样,意识到不好,于是直奔院长办公室。 沈沐沐满心急切,怀着对丈夫的担忧,无暇欣赏眼前这一切,急匆匆走进屋子。 只有一个两鬓斑白、有点肥胖,挺着大肚腩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院长办公桌前,他脸上含着慈祥的笑意朝沈沐沐摆摆手,示意她坐下,“你就是小关的妻子沈沐沐沈老师吧?我姓王叫王泽文,你应该听说过我,沈老师果然是长得温柔漂亮、身高腿长啊!” “局长,您好。”沈沐沐皱了皱眉,还是礼貌打了个招呼,就立刻急切地问道:“我丈夫他的工作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沐沐只得点点头,关上了院长办公室的大门。 这位王副局长她一直有所耳闻,从前还在大学任教的时候,是丈夫的恩师,不像一般的老师一样严厉古板,是个非常慈祥的长者,也是丈夫最为尊敬的长辈,在丈夫的工作和提升上帮助很大,自己一毕业就能在一流大学留校任职,也是走了这位王副局长的关系。 沈沐沐一听王副局长的话,心中悬着的秤砣终于放了下来,她听出眼前的这位恩师话里话外都是为了自己的丈夫前途着想,温柔地笑了笑:“让您担心了,昨天他在加班,今天早上才回家,吃过早饭就上楼补觉了,大概是睡得很沉,没接到您的电话,因此您才联系不上他……” 眼前的中年男人摆弄着手中的笔,沈沐沐是个不善言辞的内敛之人,抿着唇安静陪伴,不知道该主动提起什么话题来打破这种寂静。 听见这话,沈沐沐立刻抬头望着王副局长,毫不犹豫,立刻开口为自己的丈夫辩解,“怎么会呢?王局长,我丈夫在工作上一直尽心尽力,他得了您的提拔,肯定不会做出让您脸上蒙羞的事情,肯定是不真实的谣传!”时借着这件事对小关发难……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跟你说了。其实局里已经因为经济问题秘密调查你丈夫很久了!一旦拿到证据,就立刻要……!” 她一毕业就和丈夫结婚,在丈夫的帮助下一直在象牙塔中做着没什么竞争压力的教学工作,此时面对这样的事情,很是手足无措,一时之间忘了长幼有别,上前靠近王副局长,双手不自觉握上眼前男人的双手,“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调查我丈夫,您了解他的,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中年男人弯起眼睛,笑容下流而又猥琐,淫邪中夹带着侮辱性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盯上了沈沐沐温柔的脸,用宽阔的手掌色眯眯地摸了摸沈沐沐嫩滑的手背,“这事倒也不难,小江啊,你是个聪明人,又长得一表人才,只要你跟我好好地近距离的交流一下彼此的感情,你丈夫的事情我保证给你摆平。” 没想到这位看起来仪态堂堂的局长大人,居然会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来! 沈沐沐面对王副局长的淫邪目光,不由自主厌恶地转过头不与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对视,她想收回自己柔软纤细的手,却被对方死死抓在手中无法挣脱。 沈沐沐心想着,不由得身体微微颤抖害怕起来。 王副局长站起身来,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逼近沈沐沐,沈沐沐根本来不及愤恨了,她的心已经乱了,看着高大臃肿的男人向自己走来,沈沐沐害怕得面色苍白,不自觉向门边退去。 “你……你别过来……!”沈沐沐大声喊道,看着对方一步步逼近,绝望的感觉笼罩上心头,她无助地开口威胁着,“你卑鄙,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再过来我可要喊了!” 沈沐沐想要冲出办公室,却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抬不起腿,她的内心满是烦乱,身体却没有力气,只能身体无力瘫软地靠在墙边。 男人直击要害,伸出手一把抓住沈沐沐饱满软绵的奶肉,隔着衣服狠狠地揉捏她胸前的奶子。 王副局长用手托住她尖尖的下巴,欣赏着沈沐沐痛苦的表情:“我最喜欢强迫像你这样的大美人,狠狠把她们操成在我身下浪叫的骚货。” “待会儿我要操得你哭爹喊娘,也不知道那些喜欢你的学生和你的丈夫看到你在老子胯下骚浪的样子会有什么想法!”王副局长阴冷一笑,手心拖着沈沐沐胸前的奶肉狠狠掐了一把。 更可怕的是,在挣扎推搡之间,短短的亲密接触中,不知不觉间她的内裤已经变得湿润。 王泽文肥厚油腻的嘴唇贴在沈沐沐细嫩的脸颊,扎人的青色胡茬在肌肤上磨蹭,朝她的耳窝轻轻地吹着热气:“是不是感觉有心无力?我在这个办公室为你准备了一点小小的礼物,是你们学校的科研室亲自研制的神经麻醉剂,我还在里面兑了催情剂,你一推门,一阵风吹到你的脸上,那麻醉剂就开始慢慢起作用,侵蚀你的肉体和精神,哈哈哈哈哈……让你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母狗!” 沈沐沐无助地任由眼前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意地索取玩弄,很快,她的衬衣就被粗暴地撕扯开。 沈沐沐的脖颈上还留着一两枚暧昧的吻痕,是昨晚被继子吮吸出来的痕迹,衬衣被扔在地上,她内心深处痛苦不堪,身体却很热情,不知羞耻的奶尖儿竟然已经高高挺立,在奶罩上顶起明显的痕迹。 说着,单手狠狠一扯,奶罩就被毫不留情地拽下。 王泽文身居高位这么多年,自愿和强迫性质的下流淫事做了无数次,也算是阅人无数,沈沐沐的奶肉不如她从前见过的一些g罩杯的女人大,不过这对乳房还是让他欣喜若狂,形状饱满娇艳,又嫩又滑白皙柔软,手感好得要命。 沈沐沐痛苦地承受着眼前男人的暴行,身体却难以控制地产生让人难耐地快感,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她挺立的奶头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寸神经末梢,甚至毫不羞耻地悄悄挺起了胸膛,把自己的奶肉往眼前男人的口中送去……为什么?沈沐沐不明白!性致和冲动…… 就在这时,她恐惧又隐隐约约有些期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不知不觉之中,沈沐沐的内裤便被王泽文从下半身剥离,微微濡湿的内裤挂在脚踝上,看起来浪荡而又性感,她的下体本就被自己的淫水打湿,一下子感受到了空气的清凉……然而不仅如此,折磨和羞辱还在继续,王泽文的大手直击要害,拨开花唇,捏上最为敏感的阴蒂上轻轻地研磨。 沈沐沐已经感觉到体内的情欲澎湃汹涌地向自己潮涌而来,有铺天盖地、遮云蔽日这般无法拒绝的势头,她的淫水不断流淌,把王泽文猥亵的手指都沾得一片湿滑,甚至连掌心都是自己的淫水,两条大长腿不得不交叠在一起,夹着对方的手不停地摩擦。 性急的中年男人不再客气,褪去了沈沐沐浑身的衣物,连最后一片遮羞的肉色丝袜都没给沈沐沐留下,半抱半推搡着把沈沐沐推到自己的办公桌边。 她的身体紧紧贴在办公桌上,被冰凉的温度弄得猛一战栗,一对软绵的奶肉垂着,被挤压成下流的形状,雪白挺翘的大屁股高高地挺起,修长的双腿分开,露出嫩红紧窄、被三两下玩弄到湿润透彻的花穴,踮着脚站在地上。 沈沐沐的眼眶也湿润发红,眼泪几乎要流出来。 想到这里,沈沐沐急促地喘息着,内心愈发的紧张,难道她的美好贞洁又要失去,就要被这个丑恶又下流的老男人给侵占了吗?此刻她无助又愤恨,愤恨自己的天真和蠢顿,愤恨丈夫在事业上的无能!却又忍不住恳求上帝,希望有人从天而降可以救下自己…… 她在心中质问和恳求。 巨大的狰狞鸡巴顶在她的花穴入口,一边握着茎身在泥泞的花唇上碾磨打转儿,一边在穴口做出要猛一深操进去的动作,却只是浅浅在穴口捣弄,“沈老师,是不是想你的丈夫了?是不是想让你的丈夫来救你啊?” 这样的举动却像在讨好身后那个男人的性器一般,反而更能勾起对方的凌虐欲望,她可怜巴巴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这样,你是我丈夫的恩师,怎么能做出这样有违师德的事情!” 说时迟那时快,一瞬间他握着自己的鸡巴恶狠狠地朝前一插,硕大乌黑的龟头破开两瓣花唇的亲吻嘬吸。 心中暗暗称爽,嚣张地说道:“真她妈的紧啊!别人的年轻老婆就是够味儿,逼都那么会夹!” 隐秘的快感不能从口中明言,她只觉得一根火热滚烫的肉棍毫不留情地插入了自己的身体,似乎要将自己的花穴内壁上的每一寸褶皱完全撑开,直接贯进自己的子宫宫腔之中……好粗、好壮,烫得她浑身战栗,比她丈夫温吞的性爱和温吞的鸡巴要侵略性强太多了! 此刻,她完全忘记了昨日晚上和自己继子疯狂媾和的事情,忘却了昨晚的疯狂交欢,忘记了自己的骚浪和主动,痛苦的挣扎和不能倾诉的背德,让沈沐沐下意识告诉自己那是误会,而将办公室内被丈夫上司侵占的事情,当做了婚后。 又经过身上男人数百下的猛干,沈沐沐终于再次攀上欲望的高峰,高潮如同好强度飓风一般席卷而来,将她卷起到天空之中,沈沐沐感觉自己的身体始终,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像踩在棉花上一样随时要跌倒,黏腻的爱液如同洪水一般汹涌流出。 黑暗之中,沈沐沐的听觉尤为敏感,她听到周围的男人在癫狂地大笑着,好像在庆祝末日前的最后狂欢一般,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你们看!看这骚货,被强奸也会高潮……哈哈哈哈哈…妈的,逼里的骚水都喷到我的手上了。” “……嗯…慢点……好累…哦,又顶到了……让我休息一会儿……求你了……呜呜……” 恳求对于这群冷漠又傲慢的男人毫无用处,她们像碾压蚂蚁一般在沈沐沐的身体上肆意发泄,手掌掌心不知道被塞入了 骑在她身上的陈文强在进行了长时间的猛烈冲击之后,终于达到了高潮,凶猛的性器在花穴之中弹动颤抖了十多下,滚烫的精液在铃口怒涨的一瞬间喷洒而出,直接灌进了她的子宫之中,一丝一毫也不准许精液流出,才慢慢退了出去。 “啵”得一声,浓稠的白浊争先恐后从被操到糜烂的穴口涌出,沈沐沐还未来得及喘一口气,在这一刻,沈沐沐几乎想高喊“再来一次”,这种淫虐居然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她简直想要被操死在这张办公桌上。 原本湿润紧致的花穴被操成了一个瑟缩的肉洞,不断向外淌着骚水和精液,与穴肉艳丽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沐沐被玩弄到一片泥泞的下半身陷入了短暂的空虚。 “就这么饥渴吗?沈老师。”一直沉默不语的王泽文突然说道,话语中充满了明显的恶意,仿佛眼前在欲海中挣扎的女人像一个出卖自己身体的婊子一样。 这场奸淫也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家中的丈夫是否已经补完眠睡醒?会不会奇怪她为什么还没归家准备晚饭?会不会来学校接她放学?难道丈夫一通电话也没有打来,就如此不关心她的安危吗? 沈沐沐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很多疑问,其中最多的,还是害怕被丈夫发现自己被奸淫的事实。 她下意识回头想要看看这些人的真面目,想要把他们的脸记在心里,直到看到所有人脸的前一刻,还想着事后要去报警,不能让这群强奸犯逍遥法外,然而屋内这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竟然都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自己的继子、院校的院长、丈夫的上司和其中一个对自己一向很殷勤的同事。 沈沐沐彻底崩溃了,没想到自己的世界竟然如此黑暗,以至于让她毫无反手之力! 并不仅仅因为她的容貌和身体而对她有如此高昂的性趣,也因为奸淫自己下属的刺激感,观看母子相奸剧情的刺激感,奸淫自己同事的刺激感,哪种男人能够抵御这样的多重诱惑? 赵山川,一个干瘪瘦小的猥琐老师。 此时这个猥琐的男人再没了往日的冷淡,脸上挂着淫秽下流的笑容,正用他那粗糙的双手大力摩挲着着沈沐沐光洁无瑕的身子。 被他大力揉搓着臀肉,沈沐沐的心中升起了一中无法言喻的恶心之感。 这个最下等的人,在沈沐沐欲呕的恶心感中,握着自己的鸡巴狠狠操进了沈沐沐被激射了无数精液的花穴之中,卖力地挺动起身体。 还因为刚才高潮而不时痉挛的花穴又被无情的征伐起来,不应期的快感侵袭的速度过快,短暂的麻木和疼痛过后,没两下就又勾起她的快感,甚至连求饶都来不及,只能被撞击出诱人的呻吟。 关鸿朗早就臆想沈沐沐的身体多年,甚至将她作为夜夜春梦的对象,看着她的监控撸管,根本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年轻人,明明昨晚还与她共度春宵、激情一夜的男人,现在却帮着外人将她抛入无法逾越的深渊之中。 骨节分明的手时而揉弄两瓣嫩滑的阴唇,时而拧玩敏感娇嫩的阴蒂,沈沐沐爽得浑身颤抖,小腿几乎都要痉挛起来,“……不要……嗯啊…好舒服……哦……” 年轻男人伸出手,用手指搓抚着沈沐沐全身最为敏感的私处,指腹夹起阴核揉搓,早已被奸淫成熟的肉体哪里能够忍受得了这样的袭击,继子在沈沐沐阴蒂上的挑逗攻击令人快感连连,沈沐沐的身体又烫又敏感,炽热性欲像火一样,从小小的阴蒂出发,如同燎原之火一样迅速充斥全身。 “……啊……不行了……鸿朗……哦哦…好……好厉害……受 关鸿朗赤裸裸的玩弄激发了沈沐沐的高声浪叫,成熟的肉体在极富有技巧的挑逗下得到了无尽的快感,沈沐沐也被那双极有爱抚技巧的手渐渐挑逗到高潮境界,一波一波的浪潮向她涌来,没一会儿,沈沐沐就被送上了高潮。 尖锐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冲击着她的神经中枢,沈沐沐在继子的怀里,身体不停抽搐战栗,晃动着肥软的屁股尖叫着到达了欲望的顶峰。 “受不了了!”她无助地摇晃着脑袋。 但关鸿朗却好象没打算让沈沐沐轻易得到满足。 男人只是继续温柔地洗弄着沈沐沐的肉体,继续四处撩拨点火。 她不由得开始上下晃动着屁股,绵软的臀肉将紧贴在臀缝中的鸡巴夹紧,来回磨蹭不停,好渴求关鸿朗的性器有所反应,试图勾引身后的年轻男人因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进而蛮狠地插入她的逼穴之中。 年轻男人脸上露出一个怪异而又兴奋的笑容,嘴角几乎裂到耳根,眼中的淫光亮的惊人,几乎是要把沈沐沐吃进肚子中一样,完全像是一个喜欢观看自己继父为强烈性欲所苦苦哀求的魔鬼。 没一会儿,沈沐沐就再也受不了继子对她的恶劣挑逗带来的煎熬,“……呜…鸿朗……拜托你……求求你了……鸿朗……妈妈的骚逼受不了了……好湿……好痒……我要……要鸿朗操进来……哦……要鸿朗的大鸡巴狠狠操进来……” 此时的沈沐沐几乎已经完全的丧失了思维的能力,被潮涌的汹涌欲望调教成了一头只懂得发情的淫兽。 关鸿朗深深地意识到,沈沐沐是再也不可能离开自己了,肉体已经完全被征服,精神也在日渐的调教下几近崩溃。 想到这里,关鸿朗不禁有些心痒难捱。 沈沐沐的脸红得要命,却害羞地不停的点头,“……嗯……要……我要……骚逼想要、想要你的大鸡巴……快给我吧……哦……快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进来……” “……啊!”沈沐沐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惊声尖叫,大腿根儿一阵猛烈地哆嗦,直接高潮喷水,骚水溅射在光滑的瓷砖上,沈沐沐的屁股又痛又麻,逼穴内的瘙痒却好似稍稍得到了缓解,她急切地四肢着地,像媾和中的母狗一般趴在地上,腰深深陷下去,屁股高高翘起,还摇晃着向身后的男人示好,“……好……我趴…嗯…我跪好了……鸿朗……呜啊……快点……快来肏我的骚逼……” 这个美丽女人的大脑已为性欲所折服,她急忙跪趴在地上,急切的像只发情期的母兽,大分的双腿再也遮不住私处的风光,露出她已微微张开的花穴及后穴,两瓣软烂的阴唇颤颤巍巍,随着穴口的收缩翕合不停颤动,沈沐沐将细腰压的很低,以方便继子的插入。 但是沈沐沐却没料到,她的继子的鸡巴,要插入的目标不是早已骚痒的难受的花穴,而是她上方紧紧闭合的后穴。 没几下,猛然一把掰开沈沐沐的两片肥软臀肉。 生嫩的后穴没有承受过几次插入,还怯生生地只张着一张小口,穴口的褶皱不断颤动,后穴被关鸿朗暴力拉扯成各种形状,时而像个肉洞,时而又拉扯成线。 柔嫩的后穴没被耐心开拓,一时间因为疼痛缩进,艰难地咬着关鸿朗的肉刃,沈沐沐几乎痛得头皮发麻,湿润的眼眶酸涩无比,不知何时已经流下两行清泪来,她哀哀地低喘恳求不停,“……啊……痛……鸿朗……呜呜……鸿朗……不是那里……快拔出去呀……呜啊……好痛……”骸,沈沐沐无助地哭泣尖叫起来,却被关鸿朗死死掐着腰肢,完全钉在那根如同烙铁一般的硕大肉刃上。 一阵阵强烈灼热且难以忍受的疼痛感令沈沐沐眼泪流个不停,如果说被肏干逼穴只是欲望使然,那么操开后穴对于她来说完全是更深层次的、精神层面的凌辱。 紧窄的干涩后穴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快感,他被后穴嘬吸得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等胯下之人适应了一会儿,就自顾自地开始挺动腰肢,用灼烫的肉刃进进出出,在沈沐沐的后穴内作起活塞运动。 “你、你这骚逼,刚刚不停求我把鸡巴操去,现在又说不要,装什么装?妈妈也很喜欢我干你的屁股不是吗?等一下你就会跟以前一样舒服,爽得找不到自己在哪里,疯狂摇晃着你的屁股求我继续操你的屁眼!”紧接着,关鸿朗就狠狠一撞,有力的腰腹猛地往深处贯去,极大的力气和身体的体重一同压迫下来。 沈沐沐清秀的脸上不知不觉挂满了泪珠,想要伸出手抚慰一下花穴,却被关鸿朗眼疾手快抓住了手腕,向身后拉去。 渐渐地,沈沐沐后穴内的强烈疼痛感,被逐渐传来的麻痹感般的快感所取代,后穴好像自发地分泌出黏腻的肠液,在继子的狂轰乱炸下,她又慢慢的进入了一种恍忽的状态,饥渴的逼穴中又传来了麻痒的感觉,不停地流淌出腥甜的淫水,随着来自身后的猛烈操干,淫水飞溅,甩的地面瓷砖上到处都是晶亮的液体。 沈沐沐开始逐渐感受不到痛感,反而有种令她难以形容的感觉正在她的后穴内逐渐散开,痛苦的哀叫也转变为微弱的呻吟,被滚烫的肉刃碾过一处内壁上的褶皱时,她猛地浑身一颤,屁股上的软肉不断发抖。 源源不断的、如同麻痹般的快感不停散开,随着蛮狠的插入和抽出,在沈沐沐的后穴内横冲直撞,不知不觉沈沐沐已经红唇微启,吐出软嫩的小舌,翻白的双眼几乎失去了所有的身材,更是开始主动摇晃着臀部,拼命地往后送撞着屁股,配着关鸿朗的抽插节奏。 全根没入的鸡巴将穴口的褶皱撑大到几乎透明的程度,小而紧窄的娇嫩后穴在接连不断的进出中,也能完全容纳的下继子关鸿朗那样粗长硬挺的性器。 数次的后穴交合之中,她每一次都能体验到灭顶一般的快感,被传统观念束缚的身体逐渐释放了自我,主要还是一般的观念束缚着她的自我,完全不同于阴道性交的强烈快感的冲刷下,括约肌完全放松,敏感的肠肉被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啊…哦……再快点……操死我……操死我…鸿朗……鸿朗操得妈妈好舒服……要死了……嗯啊……要被儿子操死了……” “……呜啊……嗯……我、我不知道……哦……再深点……”沈沐沐紧蹙着眉毛不住地摇头,清秀的脸上浮现出既欢愉又痛苦的矛盾神情,仿佛内心中在进行着无法言说的天人交战。 男人掐着沈沐沐的肩膀将她身体完全拉起,重力作用下,沈沐沐整个身体都重重地跌落而下,深深坐进继子的怀里,将整根儿鸡巴都吃进了后穴之中。 奶肉被拉扯成漏斗一样的形状,随着身体颠簸的动作肆意甩动,上下两处敏感点同时被照顾到,她花穴中的淫水越流越多,全部蹭在了交合之处,染得一片湿滑泥泞,已逐渐的逼近高潮了,“……嗯……哦……喜欢…啊……我、我喜欢鸿朗干我的屁股……嗯……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要去了…要高潮了……再用力啊……啊……哦……” “……嗯”沈沐沐迷乱地摇晃着脑袋,“……哦…是……我是母狗…欠肏的母狗……母狗的屁股随时……啊……随时都给大鸡巴老公操……哦……不行了……啊……屁眼好热……骚逼好痒喔……哦…老公操我的逼……呜呜……要……母狗要泄了……” 一插进去,敏感的穴肉就紧紧纠缠上来,穴中不断流淌出湿滑的黏腻淫水,沿着指缝滴滴答答不断流淌,随着鸡巴和手指的操干四处飞溅。 光洁明亮的浴室之中,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像野兽一般四肢着地,弓着腰高高挺起屁股,趴在冰冷的地面上。 约莫五分钟后,关鸿朗高举着一个容量惊人的针筒,针筒内注入了满满当当的甘油,早已做好继子所要求的趴跪姿势的沈沐沐,见到关鸿朗拿的这两样东西,更是害怕,“鸿朗……一定要这样吗?” 沈沐沐的屁股一阵紧缩,每每被关鸿朗用浣肠的法子淫虐,来打破自尊,她都感觉自己像一个只知道求欢的母兽。 浣肠可以说是沈沐沐最怕的调教方式。 看着关鸿朗脸上的笑意,沈沐沐不禁害怕得微微颤抖,白皙的身体不自觉发抖,两条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原本在承受性爱时会高高翘起的屁股,此时如同恐惧的幼兽一般夹紧,腿缝中的后穴不安地瑟缩着。 “少说废话!”关鸿朗一巴掌抽在她肥软的屁股上,激起一阵荡漾的肉浪,“不仅这次要弄,以后每天你都得自己清理干净,方便我时时刻刻操你!” “不是,我没有,我知道错了……”沈沐沐立刻就开口道歉,虽然继子的脾气来的毫无缘由,但把柄被她捏在手上,更何况多日的调教下,她已经学会了下意识服从关鸿朗的命令,“谢谢鸿朗帮我清理肮脏的身体……” “这还差不多,”关鸿朗冷哼了声,“把屁股抬高,屁眼露出来。” “要开始了。” 一阵冰凉的触感从穴口传来,随即就是清晰的液体流动感,冰冷的水液一点点沿着针孔被渐渐注入到沈沐沐的身体之中,往内里流淌,沈沐沐不禁微抖着身子,心中更是对浣肠恐惧异常! 原来关鸿朗忽然拔出了针孔的橡胶塞子,整整一升的大容量水液忽然急速地流淌,全部灌进了沈沐沐的身体之中,一波波又急又快的冰凉液体像潮涌一般席卷着沈沐沐的身体内部,她的小腹渐渐鼓胀,随着身体的难以承受,脸色苍白身体瑟缩,一滴滴的冷汗从额角流淌下来。 不论沈沐沐如何苦苦哀求,关鸿朗都置若罔闻。 水液灌得愈发得快,大半根针管已经不知不觉塞进了沈沐沐的后穴之中。 她昏沉的大脑因为这样的痛苦猛地一阵清明,却又在后穴水液的晃动和冲刷下渐渐失神沉迷,没一会儿,沈沐沐感到直肠内一阵又一阵的灼热感,好似有岩浆正在她体内燃烧着,这种浣肠的无尽痛苦,实在是已经超过她所能承受的限度。 “啧”关鸿朗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嗤,“才一千毫升你就受不了了,吃鸡巴的时候倒是能整根儿吃下,还能被操到逼里一直喷水!” 塞入后穴充当堵塞作用的针管一经拔出,沈沐沐下意识紧张地收缩紧后穴,红肿的肠肉拥挤在一起,肉嘟嘟的一看就被使用过多次,一种强烈的排泄欲望冲击着她的身体,沈沐沐只感觉一股灼热的液体正要从她的后穴内倾泻而出。 关鸿朗眼疾手快,拿出一个肛塞一下子堵住了沈沐沐即将喷发的后穴。 沈沐沐满脸冷汗。 然而关鸿朗仿佛看不见她的痛苦,冷笑着伸出手,在她鼓胀的小腹上大力揉搓,“你敢喷出来!” 沈沐沐一双湿红的眼睛中含满了泪水,无助地摇着脑袋一直求饶,“求你了……求求你了,鸿朗……我、母狗……母狗要忍不住了……” 然后整暇以待地抱着手臂站在一旁观赏。 沈沐沐仅剩的一点羞耻心给她带来了莫大的痛苦,然而小腹的胀痛愈加强烈,她已经被后穴处的疼痛感逼迫的不顾一切,只要能缓解身体上的痛苦,她也无所谓了,被肛塞紧紧堵塞的后穴奋力蠕动着,沈沐沐几乎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嗯……啊…太大了……嗯嗯……” 沈沐沐拼命收缩着后穴,想要扼制身体的本能反应,然而不听使唤的水液流得十分激烈,怪异的味道在光洁明亮的淋浴间弥散开来,她羞耻而又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呜呜…不要看……出来了…别看……不能看……” 然而对于对于关鸿朗来说,这无异于是又一次成功的征服,男人的兴奋都写在了脸上,还恶劣地发出夸张的厌恶声,“啧啧,真恶心!” 关鸿朗强行压制着沈沐沐又浣肠了几次,直到后穴中排出来的都是清透的水液,才心满意足。 “……?” 猛地被一套衣服砸在了脸上,吓了一跳,绽开衣服来看,才发现是一套极 她刚想开口商量,被关鸿朗无情的眼神一瞪,只能无措地又收回了恳求的话语。 关鸿朗满意地打量了一眼她的造型,拢了拢她又黑又亮的长发,“真漂亮,我们出门玩,现在你扮演我的女朋友。” 镜子中的人看着完完全全是一个高挑性感的大美女,沈沐沐看着镜子中自己挺翘的胸脯,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奶肉已经被揉玩得很大了,比从前还要丰满许多,她越看越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暧昧的事情,一下子脸色涨红。 有对情侣从她的身旁路过,其中的男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身影,被女朋友恶狠狠拽住了耳朵怒骂,“看什么看!”而后狠狠瞪了沈沐沐一眼,“臭婊子,穿那么不检点,在街上勾三搭四,出来卖的吧!” 两人站在公交车站等待车辆。 身旁传来了一种不可忽视的灼烫目光,她用余光一扫,一个大腹便便的秃头男色眯眯地盯着自己,她只能无助地将裙子往下扯了扯,不去看那个秃头男。 沈沐沐的四周挤满了人。 “啊——!”沈沐沐惊叫出声。 关鸿朗只挑了挑眉,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有人在摸她! 谁知道刚刚动弹了一下,立刻就有人破口大骂起来,“挤什么挤!热死了!” 身体一瞬间战栗,陌生人的注视让沈沐沐格外紧张,众人的目光像一柄柄刀子一样刺入她的身体,一阵羞耻感弥漫上心头,她立刻垂下头不敢看周围的人。 沈沐沐在心里安慰自己,拥挤的车上原本就是人挨人、人挤人的,猝不及防的触碰也算不上什么大事,那个男人只是挨了下,没关系的。 周边乌压压的人急得密不透风,车厢最后方的顶灯闪了,几乎看不清人脸。 时有时无的顶撞和摩擦让沈沐沐本能地察觉出不安,这样的肢体接触让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想开口呼救,却又怕众人的眼光打量,一同出门的继子也根本没有出手帮助的意思。 软绵的臀肉被大力触碰揉捏,抓握在掌中掂量拉扯,时不时还掰开臀肉抚摸敏感的尾椎,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尾椎一路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腰上的敏感点也没被放过,两侧痒痒肉被轻飘飘的抚摸,沈沐沐半垂下眼睛,不知不觉已经快要陷入这样的触碰中,她感觉下半身的小穴里有淫水缓缓渗出,胸前的奶尖儿都已经悄悄挺立起来了。 昏黄的顶光下,关鸿朗的脸一部分被藏在阴影之中,他的个子很高,身材也锻炼的很好,夏天穿的清凉,浑身都是强健有力的肌肉,男人味十足的五官搭配上嘴角得意的坏笑,眼神下流地从沈沐沐的脸打量下去,满脸都是“隔岸观火”的意味。 然而关鸿朗只是装作无奈地耸肩摆了摆手,趁着一部分人下车,车厢内稍微送快一点,走到了她的身边。 然而关鸿朗一点也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反而趁着下车时候的混乱,出手在沈沐沐饱满的奶子上捏了一把,低声说道:“真骚。” 反而是秃头男以为自己遇见了同盟,洋洋得意起来,他下流地抚摸着沈沐沐的屁股,在她耳边淫笑,“小骚货,刚刚在公交车站我就看上你了……” 鸿朗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身旁的两个男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她。儿高高挺起,没过一会,沈沐沐就感觉那个秃头男揉捏的手掌愈加过分,掌心拖着臀肉掂量,没一会儿就将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抚摸触碰,试探着往腿缝中塞入。 沈沐沐出门前才被浣肠过,被摸了几下屁股两口穴就流得尽是水,湿哒哒的把臀缝都蹭湿了,秃头男粗糙的手指触碰着她的大腿内侧,轻而易举就能摸到胯下的私密之处,这令沈沐沐更加慌张,她紧张地并拢起双腿,可怜兮兮地看着身旁的继子。 高大的两个男人把空间堵得严严实实,没人能看到伸向沈沐沐的魔爪。 沈沐沐惊慌不已,却不敢出声呼救,刚刚被路人斥责不检点的场面还历历在目,继子冷了心要在这里和陌生男人一同玩弄她,沈沐沐的脸颊涨红、情绪挣扎非常,在心中无声呐喊着,但没人注意到她的窘境,沈沐沐的呼吸都停滞了,只能任由身旁的两个男人猥亵。 公交车摇摇晃晃,不时有人上车下车,路越走越偏僻,直接按照定下来的站点,从市中心往郊区去了。 沈沐沐被两个人玩的满面潮红,脖颈后仰,双目失神地看着车顶。 关鸿朗已经摸腻了奶子,直接下手推上沈沐沐的裙子,这时沈沐沐的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出来了,年轻男人的手掌直击重点,似有似无触碰着沈沐沐藏在丁字裤中、几乎兜不住的阴唇。 明明身处燥热吵闹的公交车上,她却觉得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沈沐沐满心绝望。 可能她真的是鸿朗口中那样人尽可夫的女人吧。 关鸿朗一巴掌抽打在沈沐沐的屁股上,恶狠狠命令,“腿分开!” 关鸿朗故意把沈沐沐的一条腿掰了起来,阴阳怪气地在沈沐沐耳边吹了吹气,“害羞什么,让大哥看看你这个骚逼,水那么多,把我的手都蹭湿了。” 秃头男脸上挂着淫笑,捏着沈沐沐敏感的阴蒂拧了一把,沈沐沐忍不住大腿一颤,情不自禁轻声叫了出来:“啊……” 公交车一进走到了郊区,往来几乎没什么人了,沈沐沐被摁在后排的座位上,几个男人围堵一通,对着秃头男低声说道,“滚,这是我们的游戏。” 沈沐沐这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场恐怖的设计。 几个男人都有抽烟的习惯。 车厢内现在一片漆黑,王泽文的话像一把刀一样斩断了沈沐沐的神经,沈沐沐根本不需要思考,就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怎么样的暗无天日。 然而关鸿朗脸上的神情冰冷,没有一点的羞愧或是歉意。 她在心中叹了声气。 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接受了即将到来的凌辱和轮奸,沈沐沐被迫仰躺在座位上,抱着自己饱满的大腿根儿,摆成了门户大开的姿势。 沈沐沐欲哭无泪,艰难地挤出一个笑脸,“王局长…求王局长操我的骚穴……” 男人的手趁虚而入,摸了一把湿淋淋的穴口,指节直接插了进去,深深埋入沈沐沐的小穴内壁之中,已经被开拓耕耘多次的花穴早已不复从前的紧致,一次吃进三根手指也轻而易举,王泽文前后摆动着手指,反复抽插掏弄起来,一边用手指操逼,一边暴力地捏着沈沐沐的奶子。 紧缩的内壁死死地咬着王泽文的手指,一刻也不肯让对方离开。 下流的话语在她耳边低语,暧昧的吐息全部笼罩在耳肉上,烟味再次飘到沈沐沐的鼻息中:“你们说是沈老师的逼比较会夹,还是会所里的坐台小姐比较会夹啊?” “哈哈哈哈,就是,哎哟,沈老师还红脸了……” 尤其私密的话题 关鸿朗只是看了她一眼。 原来一厢情愿的从来都是她。 “今天出门之前才给她洗了屁眼,叫的可浪了,都会自称母狗求饶了……”关鸿朗娓娓道来,事无巨细地陈述起这段时间的相处细节,如何设计沈沐沐让她主动献身;如何与父亲商量把沈沐沐彻底变成为家庭牟利的工具;如何在客厅、卧室、浴室、阳台,在家中的各个位置做爱都讲了出来,甚至上次陈默的拜访,也是两人早就设计好的。 “年轻还是会玩啊!”众人一番感叹,又大笑起来,在场各位都是这场奸淫的获利者,唯有沈沐沐一个人,是她们利益和欲望的载体。 饿狼环视。 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上一次的悲惨结果是什么? 小穴中手指的抽插愈发激烈,王泽文又加了一根手指,肥硕的四根手指把沈沐沐的小逼挤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这个做惯了上位的男人心中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 什么香?什么玉?一滩污泥,一抔黄土。 怪异的水声一点点碾碎沈沐沐的理智,她的呼吸愈发的急促,饱满的奶肉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身体又热又烫像是在深渊火海中煎熬,终于,她忍不住身体的反馈,低低哑哑的呻吟起来。 王泽文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甩了甩。 空虚的小穴淫水泛滥,滴滴答答顺着大腿内壁流淌,沈沐沐感觉到内壁上的软肉不断抽搐抽缩,亟待滚烫坚硬的鸡巴操干进去,不争气的身体战栗着,她终于露出了一个心甘情愿的、有点痴态的笑容,主动掰开自己的两片阴唇,“……嗯…好、好痒……快进来,要大鸡巴操进来……给小逼止止痒……” 一群人被她放浪主动的行径勾引得呼吸一窒,王泽文的表情沉在阴影里,身体却很急切,大肚腩高高涨着,收胯地解开裤腰,露出胯下尺寸惊人的、顶端微微上翘的乌黑大鸡巴。 “……嗯…啊啊……好涨啊……小逼要吃不下了……好舒服……呜啊……” 显然在场的众人对于这场游戏做了充足的准备,陈默不知何时拿出了一个摄像机,红光悠悠的闪烁着,对准正在发情的沈沐沐拍摄。 黏黏糊糊的淫水流出来又被手指怼了进去,王泽文的手指在沈沐沐内壁的褶皱上不断挤压花圈,挤压着跳蛋的位置,好让跳蛋进到更加深的地方。 她只想赶快有大鸡巴操进她的逼里止痒。 沈沐沐的脑子浑浑噩噩,只剩下不断攀升的体温,她几乎无法思考,只感觉眼前的事物也变得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只顾着隔着几乎透明的衬衫揉捏自己的奶子,可是浅尝辄止的玩弄如同隔靴搔痒。 “……嗯…好热……哦……奶头好痒……快舔舔……唔…鸿朗……快舔舔我的奶子……”沈沐沐下意识呼唤着继子的名字。 王泽文点了支烟,示意陈默凑近点拍,猩红的烟头在昏暗的车厢内一闪一闪的,王泽文抖了抖烟,烟灰飘在了沈沐沐的身上,惊得沈沐沐浑身一颤,差点以为自己要被烫到。 “不要……不要……!”闪烁的红星离眼睛越来越近,沈沐沐惊得瞳孔一缩,身体紧紧绷起,原本情动的身体一阵冰冷,连挺翘的奶尖儿都疲软了下去。 “我操!”王泽文怒骂了一句,往后退了下身体,“臭婊子,尿都管不住。”着在自己胸前嘬吸的关鸿朗,一边哭一边骂,“……滚!滚!” 巴掌直接把沈沐沐打愣住了,脸颊上的胀痛提醒着沈沐沐她当下的处境,沈沐沐忽然卸了力气,像是被抽干了灵魂,失去光彩和神志,任由别人对自己为所欲为。 沈沐沐精致的脸蛋一片潮红,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曾经的模样渐渐消散,现在在欲望的牢笼之中,只剩下一只追随欲望掌控的野兽。 沈沐沐被摆成了趴跪的姿势,嘴里吃着王泽文的鸡巴,身后接受着赵山川的玩弄,粗糙的双手从小腹一路向上揉捏,轻松拢上沈沐沐的奶子抓揉,奶尖和乳晕都是她的敏感之地揉捏的力度适中,一寸寸按压,沈沐沐似乎被催情剂弱化的痛感,并没有感觉到粗暴的疼痛,反而觉得爽得要命。 花心中的淫水分泌不止。 眼前一片漆黑,偶尔路径灯火通明的地点才会有灯光投映进公交车内,玩弄她肉体的人脸庞隐藏在阴影里,随着灯光忽明忽暗,时而像是光明,时而又像是黑暗,王泽文刚想问她“要不要吃鸡巴”,话还没说完,沈沐沐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要……快操我……快用大鸡巴操我的逼……” 沈沐沐早就被扒光了,衣服都顺着车窗扔了出去,浑身光溜溜的,连唯一一点遮羞的丁字裤布料都随风飘散。 “小骚货,逼都湿透了。”王泽文伸手在沈沐沐腿间摸了一把,不出意外摸到一滑腻的淫水,“一直张着嘴等着老子把鸡巴操进去呢哈哈哈哈哈……” 两人下半身性器官的触碰变得尤为艰难。 “啊……!”沈沐沐惊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因为快感情不自禁微微颤抖,放荡的呻吟带着绵软的尾音,像是缠人的钩子,比第一次被轮奸的时候叫的大声浪荡多了。 突如其来的深插和扩张感让她爽得头皮发麻,脚趾都紧紧蜷缩在一起,快感太过磨人,浪叫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哦……操进来了……大鸡巴操得好深…呜啊……好舒服……顶到子宫了……操我……快、快点……啊啊……” 沈沐沐满脸痴红,脸上浮现出一个完全醉心于肏逼这件事情的笑容。 在公交车上,被一群人围观者,众目睽睽之下主动求欢,疯狂的做爱,沈沐沐简直倍感羞耻和兴奋,肾上腺素狂飙,疯狂的浪叫的,只觉得比任何事都要刺激。 这让她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感,从第一次和王泽文做爱她就知道,虽然王泽文的年龄比较大,身材也很差,可是胯下的鸡巴像小孩的手臂一般粗细,又黑又长硬度又高,能直接操进自己的子宫里。 沈沐沐第一次被王泽文强奸,就直接被操到高潮迭起止不住地喷水。 沈沐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操干,双眼翻出白眼,伸出舌头大口喘气,嘴中的涎水滴滴答答顺着颤动的舌尖低落,整个人像一个淫态毕现的母兽一般。 没几下沈沐沐的子宫宫口就被操开了,粗壮的鸡巴一下子深捣进宫腔之中,沈沐沐高高扬起头颅,浑身一僵,小腹不停紧缩,一下子高潮泄身,腿缝之间淫水流淌,喷溅出大股大股的爱液,“……哦…嗯啊……高潮了……被大鸡巴操到高潮了……” 王泽文的大肚腩高高顶起,沈沐沐趴的异常难受,逼穴在激烈的快感下不停抽搐,恬不知耻地继续夹咬着王泽文的茎身收缩,一次的高潮根本不能满足沈沐沐饥渴的身体,双穴早就被开发过,只吃一根儿鸡巴怎么能够? 摇晃的公交车丝毫不影响沈沐沐和王泽文的胯下保持着紧密的连接。 “……嗯…好舒服……要被王局……哦……吸出奶来了……”蹭,龟头抵在不断开合的后穴上,作势就要肏进去。 下一秒,又硬又长的滚烫鸡巴撑开后穴的褶皱,一寸寸插了进去,早已清洗过的后穴内里湿润,更别说沈沐沐已经会主动分泌肠液,插入的进程没遭受到任何阻碍,反而与前穴相比有着不同寻常的紧致。 茎身上的青筋在一次次冲撞中,碾过肠肉内壁上的每一处敏感褶皱。 突然的高声尖叫好似吸引了过往路人的注意力,王泽文皱皱眉,肥厚的嘴唇含上了沈沐沐娇嫩的小嘴,将她的呻吟都堵在了喉咙里,陌生的男性气息在口腔中翻搅,搔刮着蜜液,舔舐过每一处敏感点,沈沐沐根本叫不出来,只能胡乱地呜呜咽咽。 逼穴中的两根儿鸡巴好像升起了攀比的心思,一个比一个撞的深入,转为了更为沉重的抽插,沈沐沐的身体渐渐变软无力,逼穴和后穴都被撞击到麻木,只能被动地两个男人男人的顶撞动作战栗摇晃,绵软的肥嫩屁股被赵山川抓在手中紧紧挤压着,双臀被迫抬起抚摸鸡巴,手臂酸得不行。 退身抽出性器的时候,会带来一阵凉风,吹得沈沐沐身体一阵清凉。 “啪啪啪”的水渍声在耳边响彻,几乎是在沈沐沐的大脑中不断环绕。 王泽文含着沈沐沐软嫩的嘴唇啃咬,“你说什么?” “怎么?沈老师就是这样求人的?“赵山川嘿嘿淫笑了一声,手指在交合的后穴穴口,顺着被完全撑开的褶皱摸索,“就不用说点好听的?” 下流的笑声若是平常被沈沐沐听见,肯定恶心的想作呕,只是当前情况下,这种假意的责备的口吻调侃,听进耳中,沈沐沐竟然当了真,沈沐沐的耳垂一片滚烫,又羞又害臊,难堪得想钻入地缝儿里了。 公交车猛地刹车,众人都被这突然的停滞吓一跳,身体因为惯性前倾。 身下身后的两个男人被猝不及防紧紧咬住,一下子卸了精关,把精液激射进入了沈沐沐的身体之中,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她的宫腔和肠肉,沈沐沐无力地摇晃着脑袋,感受着身体中的滚烫,和精液冲击着内壁。 王泽文和赵山川抽身退出,沈沐沐像一个被玩烂的破布娃娃一个被扔在了地上,众人围成了一圈,高大的身影将窗外的光亮都遮挡,所有人都看着沈沐沐痴态毕露的脸,看着沈沐沐抽搐不止的身体,看着沈沐沐下半身的逼穴喷水,双腿之间的尿孔断断续续吐出腥臊的尿液。 沈沐沐浑身一片狼藉,都是男人们留下的痕迹,她浑身无力地躺在肮脏的、全是脚印的车厢地面上,混沌的脑袋压根儿转不动,迷蒙的双眼中含着水光,根本看不清四周男人的脸,只觉得自己的头顶一片黑压压的,像是黑云压城,下一秒就要兴起狂风暴雨。 哒、哒、哒! 沈沐沐费力地睁着眼睛,只感觉司机的身形有些熟悉,她闭上眼睛,眼角挤出两行热泪滑入头发之间,再睁眼眼底终于清明。 沈沐沐浑身都是青青紫紫和咬痕,下半身不知道是哪些男人的精水,还沾着自己失禁尿出来的东西,整个人一塌糊涂,她费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四肢发软没有力气,最终只能艰难地抬起手挡住自己的脸,“别看……不要看我……啊!别看我……!!” 周围人显然早就料到了这出好戏,此时被关鸿朗的笑声感染,看着沈沐沐狼狈的模样,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大咧咧坐在一旁的王泽文翘着二郎腿,不知何时又点了根儿烟抽,缭绕的白雾在他的指间升腾,王泽文幽幽抽了一口,“关老弟,你这个二婚的老婆是真的骚啊哈哈哈哈哈,你听见她说了什么没?要生个小母狗和她一起挨肏呢哈哈哈哈哈……” 两双眼睛对视,关正信的眼神冷冰又复杂,其中是沈沐沐看不懂的情绪,沈沐沐无助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终于清醒过来,回想起刚刚自己说出的话,想起自己主动掰开后穴求男人操进来,想到自己甚至被肏到失禁,只觉得满心绝望,连动物都不如。 她在心中喃喃低语,只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只要梦醒过后,所有的事情都能恢复如初,她还是那个受人尊敬的大学老师,有着疼爱自己的丈夫和不太听话却不给自己找麻烦的继子。 沈沐沐勉强压抑下心中的不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老公,我可以解释……” “我还没看过 说着用暗示意味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关正信一眼,又扫了扫瘫软在肮脏车厢中的沈沐沐,扬了扬下巴,意思不言而喻,“就都按你说的来!” 关正信拍手大笑出声,眼神扫过儿子关鸿朗的脸,“鸿朗,把你继母从地上捞起来,这算什么样子!” 一人抱着沈沐沐,一人大咧咧随便选了个位置坐下。 随着年龄的增长,面对娇嫩的妻子,也渐渐失去了对性爱的兴趣,更喜欢温吞的交合,只是听了一整路的活春宫,鸡巴也硬得要命,又硬又烫,和天赋异禀的王泽文,或是年轻健壮的亲生儿子相比,竟然毫不逊色。 在场众人都兴致勃勃,眼神灼灼地盯着眼前的一家三口。 好几个健壮的男人都显得跃跃欲试,想要加入这一家三口的背德戏码,其中要数赵山川最为期待,最为兴奋。 裤子半褪的关正信意味深长地瞥了赵山川一眼,面对着王泽文,却又是那副讨好的笑容。 一朝被丈夫和继子双重背叛,沈沐沐只感觉此生遭受的最大打击也不过如此了,甚至比在办公室被轮奸那日还要让她痛苦万分。 夏季燥热,关正信在前面开了很长时间的车,胯下早就被自己流出来的汗给濡湿了,男人的汗臭味夹杂着胯下性器的腥臊,味道并不好闻,然而沈沐沐此时已经分不清气味,只知道随着丈夫的挺腰送胯吞吐几把,“……嗯…唔唔……呃……” 或许是这样的场面过于刺激,关正信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直接塞了沈沐沐满嘴。 沈沐沐被迫双腿分开,坐在丈夫的身上。 丈夫竖立的滚烫鸡巴并没有插入后穴,而是硬挺挺的插入她的小逼,重力作用下,这个姿势把性器全部吃了进去,关正信托着沈沐沐的屁股,在湿漉漉的阴道中自顾自抽插起来,怼着内壁中的敏感点胡乱戳刺。 她不敢挣扎,王泽文的蛮横态度和丈夫与继子的毫不在意,打碎了她的期待与自尊,将她深深地踩入了深渊之中,甚至还带控制着脸上的表情,最好痴笑着迎合眼前的观众。 沈沐沐下意识听从命令,眼眶又酸又涩,脸上挂着泪痕,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愣着干什么!”关正信怒其不争,瞪了自家儿子一眼,“王局要看新鲜的,屁眼儿刚刚就被肏过了,你不会也操进逼里来?” 关鸿朗眼睛都亮了。 “……不行……吃不下的……”沈沐沐声音都带着颤抖,艰难地想要拒绝,原本平静无比的内心,此时到底还是被掀起了波澜,她紧张得不行,立刻调动下半身的肌肉收缩着花穴,下意识讨好丈夫的鸡巴,“老公……不要……” 关鸿朗这时已经伸出了罪恶的双手,一手握住了她的腰身,一手来到胸口前捏住一边奶尖,尽情的揉捏拉扯起来,饱满软绵的奶肉被扯成了吊钟漏斗的形状,奶尖都肿了太多,一松手就荡漾着弹了回去。 她瘫软在丈夫的怀中无助地摇着头,浑身都湿哒哒的。 恍惚间好像透过眼前的继子,看到了和丈夫步入婚礼殿堂的那一天——即使是二婚,也给足了沈沐沐体面,青天白日下,豪车开道,鲜花鞭炮迎接,送新娘的队伍长长一排,她穿着裁剪细致的新婚礼服和丈夫在台上致辞,而后一齐给宾客敬酒。 关鸿朗在沈沐沐的胡思乱想中,握着胯下的鸡巴抵在了正和自己父亲紧密连接的穴口。 沈沐沐痛得不能自已,浪叫了一整晚的嗓子已然嘶哑,再无法大声呻吟痛呼,只能扑簌簌落下疼痛与悔恨的泪水。 “放松!”关鸿朗喘着粗气命令道。 “快点啊!”赵山川不耐烦地催促 父子俩对视了一眼,关鸿朗咬了咬牙,紧紧掐着沈沐沐纤细的腰肢,一鼓作气,狠狠一贯,终于全根没入!刹那间,沈沐沐身体一僵,后仰的脖颈发出无声的痛呼,双眼一白,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疼得直接昏死过去。 “哈哈哈哈哈……”赵山川简直兴奋的要飞起来了,指着沈沐沐失禁的下半身,冲着王泽文惊喜地呼喊,“尿了!又尿了!王局你看!” 关正信沉默不语,盯着沈沐沐的脸,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嗯……哦啊……啊……”沈沐沐即使昏睡也不安稳,撕裂般的疼痛折磨着她的肉体,却渐渐转变成了可怖的快感,即使头脑昏沉,她也能感受到身体上的每一寸敏感点都没被放过。 关正信抓着沈沐沐的屁股揉捏,关鸿朗就咬着沈沐沐红肿不堪的奶尖啃咬。 关鸿朗在她的阴蒂上狠狠一掐,极为敏感的刺激立刻冲向了沈沐沐的大脑。 父子俩你来我往操干了无数下,一起将精液射进了沈沐沐的子宫之中。 关正信还喘着粗气,在此时却很贴心的接过了陈默手中的摄像机,镜头细致地对准在场所有人的脸扫视了一圈,聚焦王泽文的脸时,王泽文还咬着烟漫不经心的微笑。 沈沐沐在一次次的操弄中,身体的快感被开发到了极致,灵魂却像渐渐出窍,站在一旁看着一阵阵酸爽的电流从阴道传向她的大脑,沈沐沐的小逼不争气地拼命夹紧了两个男人的鸡巴收缩,双臀筛糠般的抖动起来,一阵头晕目眩湿滑的爱液一次次喷涌而出,而她的丈夫衣冠楚楚,只有下半身的西装裤被淫水喷溅了,有些湿润,正举着摄像机助纣为虐。 周围没有一个人,只有她光溜溜地躺在公交车的地面上,浑身狼藉一片,下体的两口穴都被操得红肿又松松垮垮,根本无法合拢,还沾满了干涸的精浊。 眼泪不知不觉留下,她浑身赤裸着蹒跚前行,一步步走出公交车厢,郊外的清晨空无一人,只有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倚靠在一台黑色的私家车旁抽烟。 关正信抬眼深深看了狼狈的沈沐沐一眼,没说话,从车内拿出了一套轻便的衣服,沉默着给沈沐沐套上,打横一把将她抱回了车内。 关正信没有回答。 四个赤条条的身影纠缠在一起,沈沐沐浑身都是爱欲的痕迹,脸上黏着腥臭的精浊,双眼无神地机械式呻吟着。 “……嗯……好麻…不行了……哦…要被操死了……”沈沐沐猛地喘了口气,差点窒息过去,正在她逼穴内耕耘的王泽文适时给了她一巴掌,把她从半梦半醒间拉了出来。 “你还兴奋上了,”王泽文假意骂沈沐沐,下一秒就毫不犹豫地又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忽然娇媚的长长呻吟了一声,“嗯——!!”下一秒,就疯狂抖动着肥软的屁股到达了高潮,粘稠腥甜的水液滋滋地从紧密链接的下半身喷溅而出,将几个人的呃胯下都喷洒的一片泥泞。 处于身下的赵山川正大力地揉搓着沈沐沐的奶子,已经被玩弄到过于丰满的奶肉白皙而又娇嫩,赵山川力道太大,揪着奶尖儿不停地拉扯,硬生生地想要把这双奶子从沈沐沐的胸前揪下来一样。 然而三个男人并未放过她,赵山川继续胡乱揉搓拉扯着她的奶肉,肏干嘴唇的关鸿朗趁着沈沐沐求饶,借着身体的重量直直把鸡巴操进了喉咙里,几乎堵塞了沈沐沐的全部呼吸! 自从那次公交车轮奸后,她已经彻底认命,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接受来自继子、上司和同事的玩弄,被肏到失禁也成了司空见惯的事情,甚至为了见到这样淫糜的场面,每次做爱之前,众人还会逼迫她喝下大量的水,大多数时候是矿泉水,偶尔还会被王泽文当做便器解决到口中。咙中发出野兽一般得低吼,同时喷出了灼烫非常的浓稠精液,全部浇灌进了沈沐沐的身体里,注满了沈沐沐的三个洞穴。 王泽文照惯例拿出手机拍了几张沈沐沐高清无码的露脸全身照,才满意地留下一片混乱的场景,和躺在地上失神抽搐的沈沐沐,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抽事后烟,留下几人收拾。 三言两语就敲定了沈沐沐即将遭受的事情。 到了周六,关家的一家三口果然按照约定来到了王局长家。 从看家守院来说,这确实是一条好狗。 成年男人半人多高,藏在裆下的狗鸡巴未经爱抚就又粗又大,沈沐沐的眼睛在交谈中不自觉地一次又一次的扫过狗的胯下,最后几乎到了紧紧盯住不放的程度。 “我……”沈沐沐没说话,认命之后鲜少脸红心跳的她这会儿脸却红了,目光灼灼地看着那只很是威风的黑背,不自觉舔了下嘴唇。 “想不想试试?”王泽文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喝茶,肥硕的手指装模作样地撇了撇杯口的浮沫,温和的语气像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全是色欲,“这只狗很通人性,送狗的人说做过特殊训练,不用特意抹催情的东西也会主动找人肏逼,鸡巴又硬又大,有点翘勾,还带倒刺,插到逼里很舒服,你要是以前没让狗肏过,我亲自教你,肯定能把你爽翻天!” 在场的人看见她这样主动,不免都有些兴奋起来,倒是关正信坐在一边若有所思,一副不是很有兴趣,但是前来陪玩不好扫兴的样子。 “那不是他故作高冷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他那个脾气,以前就……更别说现在了……结果还不是要和我们一样对上司赔笑脸?”那人当即和赵山川窃窃私语起来。 倒是关正信主动没在意,主动询问了摄像机在哪里,这次由他来帮忙拍摄。 主演——也就是沈沐沐和那条黑背,已经按部就班站在了客厅的中央。 举着摄像机的关正信调试好了镜头,选了个光线明亮,能够将所有人的肢体动作和脸上的细微表情都拍摄下来的角度和位置,比了个“ok”的手势,这场毫无人性的人兽交合就迅速地拉开了帷幕。 一个女佣上来给黑背套好了口笼和项圈,才牵着狗在空旷的客厅溜达了一圈。 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沈沐沐脸蛋微红,却很听话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她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慢慢将脸颊埋入了黑背毛绒绒的狗裆,将狗鸡巴含进了嘴里,还没硬就被塞了满嘴。 “狗的鸡巴可比人腥气多了,”王泽文嘿嘿一笑,“沈老师,你尝到了什么味道?” 赵山川在一旁哈哈哈大笑,“什么狗味儿,沈老师,这是你狗老公的男人味!” 那狗不愧是训练好的,沈沐沐刚刚撅起被玩大的肥屁股,就自觉翘起身体,双爪搭在沈沐沐的屁股上,整条狗都趴在沈沐沐的身体上,急切地挺动着胯下用鸡巴不停地在沈沐沐的屁股上乱撞。 灼烫的性器每每从臀缝中滑过,就烫的沈沐沐身体发抖,难耐地夹紧了双腿。 站在一旁一直做壁上观的关鸿朗嗤笑了一声,帮沈沐沐扶着狗屌对准了她熟红软烂的逼口。 黑红的巨大狗屌卖力地在沈沐沐已经略微松垮的逼穴内狂突猛进,正正好好能把她的熟逼塞满,深嵌到严丝合缝压根儿不留一点缝隙的地步,猛烈地肏干夹带出湿滑的淫水,四处飞溅,把地板都淋得湿哒哒的。 激情的人畜交合让在场所有男人都性欲高涨,有几个忍不住的已经脱下裤子,开始对着沈沐沐的身体打手冲,“啪啪啪”的水渍声一直响起,连绵不绝地传递到在场所有人的耳中,惹得众人肾上腺素狂飙,气氛前所未有的高涨。 沈沐沐放声浪叫着,身体随着黑背的操干不停摇摆晃动,激烈的啪啪水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十分钟?二十分钟? 然而两人连接的下半身紧紧结合在一起,根本挣脱不开,肿大的鸡巴全根塞在沈沐沐的逼穴之中,根部异常肿胀,好似成了一个结一般。 王泽文拍腿大笑,连指间的烟都差点夹不稳了,“不好,你这逼被肏送了,深浅、松紧可能与狗鸡巴正好配套,我这黑背好儿子操得太兴奋了,鸡巴头起了疙瘩,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成结,一天二天怕是拔不出来了。”话语笃定、言之凿凿,故意吓唬大脑昏沉的沈沐沐。 “怕什么?正好你告个假,这两天就和你的狗老公同吃同睡,好好给你的母狗骚逼止止痒,哈哈哈哈哈……” 王泽文一看她急成这样,就哈哈大笑说:“别着急啊沈老师,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动,让狗鸡巴在你的逼里泡一会,射了精就没事了。” 客厅之间的气氛一阵快活,几个人围在一起,一边玩弄着沈沐沐的身体,或是拉扯着她的奶子,或是揉捏着她的屁股,沈沐沐口中含着一根儿鸡巴,逼里夹着一根儿狗屌,就连双手都握着两根儿鸡巴抚弄,人与兽的交合此时看起来怪异而又和谐。 直到她的脸颊和身上都被射满了精液,沈沐沐才感觉一阵阵灼烫又汹涌的精水喷溅进自己的宫腔之中,滚烫的精水对着宫腔中的敏感点激射,喷得沈沐沐浑身颤抖,双腿抖动战栗得如同筛糠一般,几乎要跪不住,“……哦哦…好烫……不行了……吃不下了……狗鸡巴要把小逼射满了……太涨了……” 下一秒,沈沐沐松松垮垮的、穴口根本合不拢的逼穴里,立即溢出一大滩狗的精液,顺着大腿根儿蜿蜒而下,全部被挤出在了地上。 “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王泽文笑眯眯地看着沈沐沐,拍了拍手,竟然还有另一只体型更大的黑狗被佣人牵了进来,“刚刚那个是我的狗儿子,四岁的纯种黑背,这一只是我的狗孙子,有藏獒的混血……” 混血的这只狗似乎一直是吃带血水的生肉长大的,身上的腥臊味格外重,脾气也格外暴戾,即使被套上了口笼,也一直龇牙咧嘴,露出异常尖锐的牙齿。 一人一狗要面对面操逼,沈沐沐到底还是害怕认怂了,最终还是选择了后入的姿势,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怎么看都像一条真正的母狗。 “别她妈只知道挨肏啊!”王泽文看得有点腻了,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条鞭子,一下子狠狠抽到了沈沐沐的脊背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痕,就像是在抽打一匹真正的马一样,“爬起来,带着你的狗老公遛弯儿!” 随着前进的动作,狗鸡巴夹在逼里的拉拉扯扯,惹得沈沐沐更加兴奋起来,趴在那儿抖动了一会,双腿颤抖个不停,高声尖叫了一声,逼缝里哗啦哗啦的往外淌水,竟然是被狗操到失禁了。 这样的奸淫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关正信不动声色地站在一旁,看着沈沐沐已经彻底松垮的逼穴,“还是让她休息一下吧,她的逼松得厉害,缓几天。” 然而第二天,沈沐沐就被半哄骗半挟持地带去了城郊的马场,打开门的关鸿朗就是帮凶,等关正信接到消息从公司赶到城郊的时候,沈沐沐已经被绑起来,被马操了一轮了。 匆匆赶来的关正信看了眼如成年男人拳头粗细的马屌,呼吸一窒。 马场的主人一边抚摸着马身,一边扶着马屌再一次塞进了沈沐沐的逼里,马开始用力地向前倾斜冲刺,彷佛想将整根捅入沈沐沐的逼里,快速的抽插像是打桩机一般,次次都撞得沈沐沐泪流满面失声痛哭。 她的逼穴被马鸡巴操得阴唇乱翻,屁眼儿扩阔成一个大洞,不断张合蠕动,然后直接昏死过去。 即使是被肏晕死过去,沈沐沐仍然没被放过,或是两个人一起操她的逼,或是马场主人又牵来了新的马,沈沐沐在疼痛中昏死,在痛疼中醒来,渐渐麻木的下半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她的灵魂飘走,静静地观望着自己被如何对待。 沈沐沐两眼失神。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好像只是在一个普通的傍晚,听从上司的指令到院长办公室谈事,结果就这样步入了爱欲的深渊。 两行热泪流淌而下,她再度于令她痛不欲生的肉体折磨中昏死过去。 他们疯狂着,把鸡巴塞进沈沐沐的嘴里、逼里和屁眼里,怒斥着沈沐沐身体的老去和松垮,说着最下流的话,然后起哄叫好,他们在沈沐沐的身体上狠狠抽打着,留下巴掌印和鞭痕,好让沈沐沐一次次在疼痛中重复清醒和昏厥。 马场的主人高声问她,“你这个骚货,我的爱马们操得你爽不爽?!” 在场似乎已经没有了一个正常的人。 …… 直到进来查房的护士发现了她的醒来,惊呼了一声,赶紧按响了病床旁的按钮,没一会儿就有一群人鱼贯而入。 一旁的护士眼疾手快地给沈沐沐倒了一杯温水,沈沐沐接过,三下五除二就咕咚咕咚大口喝下,末了才抿了抿嘴,嘶哑的喉咙艰难询问:“我怎么在医院里……?” 她给沈沐沐掖了掖被角,又递过来小半杯温水,注视着沈沐沐缓缓饮下,才开口说道:“前天晚上七点多,我们医院接到了急救电话,就派车去了城郊的马场……“ 护士却面露难色,怎么也不肯继续说话,犹豫许久才说:“当时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你一丝不挂地躺在马场的门口,身上布满了痕迹和精液,下体根本不堪直视……” “尸体……警察……私家车……”沈沐沐喃喃自语。 护士被她吓了一跳,还是点了点头。 沈沐沐忽然失去了力气,瘫倒在床中,护士给她调了调吊瓶的输液速度,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起来。 身旁坐着两个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人,面若冷霜,说出来的话语气却比较平和,他们递给了沈沐沐一个袋子,里面装了一封手写信和一个存折,“你的丈夫犯了故意杀人罪,目前被拘留在看守所里,这是他拖我们转交给你的东西……你的继子也遭受到了创伤,总之节哀。” 这些话之中的信息量太大,沈沐沐愣在病床上,好半晌才缓过神。 映入眼帘的是她熟悉的字迹——关正信的笔迹。 一滴滴眼泪流淌而下,滴落在纸张上,与原本就存在的泪痕融为一体,沈沐沐小心翼翼折好这封手写信,怔怔地看着窗户外面的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