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拥挤在一起,三个人勾肩搭背,走路有点摇晃,个子挺高,身材不算魁梧,像喝了酒。 只是破碎的裤子限制了行动,空荡荡地漏着风,沈沐沐只能夹着屁股走路,肥软嫩白的屁股一摇一晃,充满着不自知的诱惑。 “……”沈沐沐脸色一涨,却不敢停留,她并没有理会他们,紧了紧屁股想要快步离开 “走开!”沈沐沐被吓了一跳,立刻大声怒斥壮胆。 三个人并不在乎她突然从严肃转变为温和的态度。 另外的两个人听见这样直白的荤话,也起哄着大笑起来。 “喊吧,我听着呢,一会我会让你喊的更动听……啊哈哈哈”几个人笑得更大声了,丝毫没有畏惧。 “不知道,不如你告诉我们,我们是怎么犯罪的,好吗?”男人的眼睛里射出极为邪恶的光芒,渐渐将沈沐沐包围其中,脸上的笑容夹带着呼之欲出的恶意,已经将他们放肆的想法完全写在了脸上,沈沐沐一颗悬着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如今的处境,除了逃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哈哈哈哈……你就别跑了,你还能跑过我们哥仨?我们今晚会让你舒服的……”领头的男人一阵哄笑,直接上前摸到上了沈沐沐的大腿。 “我操!”男人惊呼出声,一脸惊愕地看着沈沐沐。 “我……我不是……”沈沐沐的呼吸一窒,想解释自己的内裤被人夺走了,让才不是不穿内裤就出门的骚货,但这样的话她又怎么能说出口?即使说出来,只怕会更加激发这几个人对她侵犯的欲望。 沈沐沐根本挣脱不了,她被重重扔进了草丛里。 黄毛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解开裤裆掏出鸡巴,就将硬挺滚烫的性器往沈沐沐脸上戳,硕大的龟头一会戳到她的鼻子,一会戳到她的脸颊,圆润饱满的龟头散发着热气,马眼不停分泌出黏腻的腺液,毫不留情地蹭了沈沐沐一脸。 但空旷的野外听不到任何汽车鸣笛声和人声,只有她无助的求救和哭喊,她喊了一会儿没太大力气,只能张大着嘴喘气,眼前的月亮从眼前匆匆掠过,最终掩藏在树梢之中,三个人看沈沐沐不肯就范,三人对视了一眼,又一把将沈沐沐捞起,往树林深处抬去。 “妈的,这婊子真她妈沉啊!”领头的黄毛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语气里全是不耐烦。 沈沐沐被重重的扔在了地上,感觉身体的五脏六腑都震得发疼,她此时无心顾及身体上的疼痛,下意识看着周围黑漆漆的树林,浓密的树林没有一点灯光,几乎只能从天空投射下一丝月光,沈沐沐惊恐地蜷缩起身体,满心绝望,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出这次的困境了。 “我操!老大!这骚货长得真……真好看!”一个跟班的男人激动的有些结巴,沈沐沐看过去,发现对方留着个毛刺寸头,身形看着有些稚嫩年轻,像是刚成年不久。 “怎么样?”黄毛一脸得意,“虽然是个光屁股走夜路的骚货,但脸够清纯,今天我们三个人一起玩,大哥带你们尝尝走后门的滋味,狠狠开开荤,给她扒光了!” 白皙的身体在手机微弱的灯光下显得尤其撩人,纤细的身体却有尤其肥软挺翘的屁股,曲线暴露在几个人的眼中,两个跟班一人一边拉扯着沈沐沐两条修长的腿,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之中,两腿间湿哒哒的,精浊和淫水黏在一起,整个下半身一塌糊涂。 “操你妈的!老子还没动呢,你是不是想死啊?”领头的黄毛一下急了,破口大骂起来。 黄毛满脸不快,恶狠狠的巴掌一下子抽在沈沐沐的大腿根儿,却摸到一手湿滑,“妈的,全是骚水!” 沈沐沐难堪地浑身战栗,面对三个人的围 “装什么!你的逼里全是水!”黄毛得意一笑,眼睛里丝毫看不出畏惧,只有收获猎物的喜悦和兴奋:“老子还是。 又经过身上男人数百下的猛干,沈沐沐终于再次攀上欲望的高峰,高潮如同好强度飓风一般席卷而来,将她卷起到天空之中,沈沐沐感觉自己的身体始终,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像踩在棉花上一样随时要跌倒,黏腻的爱液如同洪水一般汹涌流出。 黑暗之中,沈沐沐的听觉尤为敏感,她听到周围的男人在癫狂地大笑着,好像在庆祝末日前的最后狂欢一般,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你们看!看这骚货,被强奸也会高潮……哈哈哈哈哈…妈的,逼里的骚水都喷到我的手上了。” “……嗯…慢点……好累…哦,又顶到了……让我休息一会儿……求你了……呜呜……” 恳求对于这群冷漠又傲慢的男人毫无用处,她们像碾压蚂蚁一般在沈沐沐的身体上肆意发泄,手掌掌心不知道被塞入了谁的性器,脸上不知道被谁的滚烫鸡巴一直磨蹭,甚至是浑圆的奶肉,都时不时被扇上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四面八方的凌虐让她无处可躲,沈沐沐也完全不想躲,已经完全沉沦在了这场性事之中,享受这样来自多人的奸淫。 随后,陈文强离开了沈沐沐的身体。 周围几个跃跃欲试大男人看了这场激烈的性事,早就已经按奈不住,根本无需沈沐沐发出请求,就争先恐后想要率先操进她被灌满精液的嫩穴之中。 陈文强嘿嘿淫笑,“这母狗的骚逼比我操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水多,你们都听见了,跟她妈发大水一样!” 不过很快,这群男人就把她从桌上抬起,直接扔到了地上摆成狗趴的姿势,母狗媾和的姿势给她带来了强烈的羞辱感,却也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沈沐沐修长的双腿悄无声息主动支撑起身体跪在地上,雪白软肥的屁股高高撅起,不自觉轻轻摇晃起来。 一个男人走上前来,一把扯下了沈沐沐眼睛上的眼罩,瞬间的明亮让沈沐沐一阵目眩,她看着拉起的窗帘和屋内的灯光,意识到已经是晚上了。 丈夫会不会来到学校,发现自己被人凌辱? “你们会遭报应的…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甚至还有一台明显正处于运行之中的摄像机,此时正在王泽文打的手中,摄像机的灯光一闪一闪的,真实地记录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苟且和淫性。 没有留给她喘息的机会,下一根儿坚硬火热的鸡巴再次毫不留情地捅进入了沈沐沐饱受蹂躏、却敏感非常的身体,沈沐沐没有哪一刻大脑如此清醒,她突然意识到,这些如狼似虎的大男人早就给自己设下了圈套,而录像和自己的继子就是挟持她的筹码! 曾经遥不可及,已为人妻的男人光着身子被她们肆意把玩,不知道以后还如何面对她们,要是丈夫知道了又该怎么办……这些男人不再掩饰自己的恶意,不再做出令人作呕的道貌岸然姿态,在无力反抗的沈沐沐前脱下了伪善的外衣,在她的身体上尽情享乐,发泄着最为原始粗暴的欲望。 曾经处处对沈沐沐献殷勤的同事,沈沐沐从来不以貌取人,对他也礼貌友好,谁知道赵山川误会了沈沐沐的意思,以为沈沐沐喜欢自己,因此处处献殷勤讨好美人,在知道沈沐沐已婚过后,就变得冷淡陌生起来,沈沐沐还以为自己哪里惹了这位热情的同事不快,一直想要找机会与这位同事谈谈。 从肿胀的奶肉揉到紧实软绵的小腹,一巴掌狠狠抽在了沈沐沐的屁股上,滑腻的触感在掌心摩擦,肥软的臀肉还被打出了一阵肉浪,颤颤巍巍地在众人眼前摇晃,男人淫淫地笑着,竟然不自觉淌下了一丝口水滴落在了沈沐沐的屁股上。 如果王泽文的奸淫算得上是多年觊觎、临时起意,那么赵山川就是从一开始就对自己别有目的,所有的热情与帮助都不是处于简单的同事情谊,而是想要享有占用她的身子,眼见沈沐沐已有家室,就吝啬地收回一切的好意,简直就是那种一言一行都有目的的最下等的人! “……嗯……啊!别……怎么突然……太快……快……嗯……唔……唔唔……”才高潮而不时痉挛的花穴又被无情的征伐起来,不应期的快感侵袭的速度过快,短暂的麻木和疼痛过后,没两下就又勾起她的快感,甚至连求饶都来不及,只能被撞击出诱人的呻吟。 关鸿朗早就臆想沈沐沐的身体多年,甚至将她作为夜夜春梦的对象,看着她的监控撸管,根本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年轻人,明明昨晚还与她共度春宵、激情一夜的男人,现在却帮着外人将她抛入无法逾越的深渊之中。 骨节分明的手时而揉弄两瓣嫩滑的阴唇,时而拧玩敏感娇嫩的阴蒂,沈沐沐爽得浑身颤抖,小腿几乎都要痉挛起来,“……不要……嗯啊…好舒服……哦……” 年轻男人伸出手,用手指搓抚着沈沐沐全身最为敏感的私处,指腹夹起阴核揉搓,早已被奸淫成熟的肉体哪里能够忍受得了这样的袭击,继子在沈沐沐阴蒂上的挑逗攻击令人快感连连,沈沐沐的身体又烫又敏感,炽热性欲像火一样,从小小的阴蒂出发,如同燎原之火一样迅速充斥全身。 “……啊……不行了……鸿朗……哦哦…好……好厉害……受不了了…再摸一下……好爽……” “……哦哦…要死了……嗯啊……好爽…要丢了……要被儿子的手操到高潮了……唔啊……啊——!!!” 只是已经被大鸡巴开发过无数次的骚穴仍旧得不到满足,她渴望着、她需索着,极其需要一根粗壮而有力的东西插进来,好好的满足沈沐沐早已湿润且骚痒的淫穴,把她的身体和大脑全都填满! 即使这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继子,沈沐沐此刻也不管不顾,她淫乱的将两条大腿张开,摇晃着屁股展示着自己湿滑娇嫩的逼穴,试图诱惑关鸿朗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插进来,“……快进来…鸿朗……嗯……骚逼已经湿透了……” 早在关鸿朗加入那场人性沦丧的奸淫时,沈沐沐就该意识到自己的继子简直天生坏种,一肚子的坏水。 沈沐沐的逼穴因迟迟等不到继子的手指或是鸡巴的插入,难受异常,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内壁中啃咬抓挠,往关鸿朗鸡巴上磨蹭的模样显得异常急切。 可是关鸿朗步步为营的调教已经走到了他所期望的地步,现在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一步步降低沈沐沐的羞耻心,在他的调教和玩弄下,变成只知道渴求性欲、臣服在男人胯下的母狗。 关鸿朗手上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停歇,仍是继续的挑逗着怀里的沈沐沐,同时深埋在沈沐沐臀缝中的灼烫鸡巴,偶尔也会戳抵在尾椎上摩擦不停,湿淋淋地沾满了淫水,但是就是不将鸡巴插进沈沐沐因饥渴而翕合不停的逼穴内,满眼享受地欣赏着沈沐沐那副为性欲着急而淫荡的样子。 听到继母几近哭泣的哀求,并摇晃着肥软的屁股不停往自己的鸡巴上磨蹭,关鸿朗的心中不禁得意了起来。 她毫无尊严地吐露着曾经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淫词浪语,只为了一根儿鸡巴能够插进逼里止痒。 受过良好知识和道德教育的沈沐沐三观一次次被打破击碎,默认并沉沦于这样背德的性爱关系,那么距离关鸿朗要完整地拥有沈沐沐,将对方变成独属于自己的所有物,变成只知道为自己的话语所疯狂的婊子,就再也不是件遥不可及的梦想了。 得以窥见的未来给他带来了无比的兴奋,他决定给沈沐沐的身体一个爽快,于是关鸿朗低低笑出声来,轻咬着沈沐沐的滚烫耳垂,在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骚货,很想要我的鸡巴插进去吗?” “哈哈哈哈……”关鸿朗嚣张地大笑不停,一巴掌狠狠抽打在沈沐沐肥软的屁股上,清脆的声响响彻整个淋浴间,激起了阵阵肉浪,留下了清晰可见的鲜红色指痕,“……骚货,你可真是淫荡,女人天生就是挨肏的,以前还装什么冰清玉洁,结果吃了几次鸡巴就成了欠肏的母狗,在地上跪下趴好!” 她已顾不得道德伦理,理智上的羞耻已经不足以操纵她的行为。 已经被性欲操控大脑的人满心期待,只觉得唯有继子关鸿朗的粗暴抽插才能满足她的 但是沈沐沐却没料到,她的继子的鸡巴,要插入的目标不是早已骚痒的难受的花穴,而是她上方紧紧闭合的后穴。 没几下,猛然一把掰开沈沐沐的两片肥软臀肉。 生嫩的后穴没有承受过几次插入,还怯生生地只张着一张小口,穴口的褶皱不断颤动,后穴被关鸿朗暴力拉扯成各种形状,时而像个肉洞,时而又拉扯成线。 柔嫩的后穴没被耐心开拓,一时间因为疼痛缩进,艰难地咬着关鸿朗的肉刃,沈沐沐几乎痛得头皮发麻,湿润的眼眶酸涩无比,不知何时已经流下两行清泪来,她哀哀地低喘恳求不停,“……啊……痛……鸿朗……呜呜……鸿朗……不是那里……快拔出去呀……呜啊……好痛……” 即使已经被继子开发过许多次身体,也进行过数次的后穴交媾,然而从前都是在花穴被完全操开,身体已经放松,并且几乎只能感受到快感的情况下,这样被直接玩弄后穴还是头一次,沈沐沐根本无法适应这样的交合方式。 但关鸿朗却不理会沈沐沐的悲惨哀求的哭叫声。 “……啊…不行……好痛……呜呜……饶了我吧…鸿朗……求求你……哦……饶了我吧……!”求饶声不断响起。 关鸿朗胯下的鸡巴全根没入,直接顶到了穴心深处,他以更强猛的速度肏干着沈沐沐的后穴,胯骨和肥软的屁股不停撞击,发出接连不断的“啪啪啪”的声响。 她的脖颈在每一次带有疼痛的撞击下高高仰起,随后又无力的垂下,断断续续的痛呼和呻吟从她的口中倾泻,但不一会,关鸿朗所说的话就得到了印证。 麻木的后穴只感觉一阵阵酥麻,几乎酸的她腰眼一瘫。 “……嗯…怎么会……快点……哦哦……再快一点……好爽……操到骚心了…呜啊……好舒服……儿子的大鸡巴……哦哦……操得我要死了……” 原本紧绷着抗拒鸡巴的后穴褶皱也完全被肏开,后穴内的括约肌完全松懈下来。 被本不应该用来承受性爱的地方打开身体,快感从尾椎一路蔓延,沈沐沐只感觉在这一方狭小的、雾气升腾缭绕的浴室中,所剩无几的理智也被一次次的猛烈撞击打碎,快感像一条牙齿锐利的毒蛇,一口口撕咬着她的心脏,将她的身体和大脑一齐麻痹。 关鸿朗的抽插活塞动作是愈来愈容易,也愈来愈顺畅,他长长地穿了口粗气,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操死你个骚逼,屁眼夹得那么紧,快把老子的鸡巴夹射了!” “哼,你这个骚货,喜欢我操你的屁股吗?” “不知道?”关鸿朗冷冷一笑。 性器进入到了从未想象过的深度,沈沐沐几乎要将关鸿朗饱满的精囊也一齐吞吃进去,关鸿朗胯下动作不停,又是一阵强烈的抽插,同时用手粗暴的伸到沈沐沐的胸前的双乳用力搓捏,“说,喜不喜欢大鸡巴老公操你的屁眼!” 一巴掌恶狠狠抽打在她在奶子上,“你什么 “……嗯”沈沐沐迷乱地摇晃着脑袋,“……哦…是……我是母狗…欠肏的母狗……母狗的屁股随时……啊……随时都给大鸡巴老公操……哦……不行了……啊……屁眼好热……骚逼好痒喔……哦…老公操我的逼……呜呜……要……母狗要泄了……” 一插进去,敏感的穴肉就紧紧纠缠上来,穴中不断流淌出湿滑的黏腻淫水,沿着指缝滴滴答答不断流淌,随着鸡巴和手指的操干四处飞溅。 光洁明亮的浴室之中,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像野兽一般四肢着地,弓着腰高高挺起屁股,趴在冰冷的地面上。 约莫五分钟后,关鸿朗高举着一个容量惊人的针筒,针筒内注入了满满当当的甘油,早已做好继子所要求的趴跪姿势的沈沐沐,见到关鸿朗拿的这两样东西,更是害怕,“鸿朗……一定要这样吗?” 沈沐沐的屁股一阵紧缩,每每被关鸿朗用浣肠的法子淫虐,来打破自尊,她都感觉自己像一个只知道求欢的母兽。 浣肠可以说是沈沐沐最怕的调教方式。 看着关鸿朗脸上的笑意,沈沐沐不禁害怕得微微颤抖,白皙的身体不自觉发抖,两条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原本在承受性爱时会高高翘起的屁股,此时如同恐惧的幼兽一般夹紧,腿缝中的后穴不安地瑟缩着。 “少说废话!”关鸿朗一巴掌抽在她肥软的屁股上,激起一阵荡漾的肉浪,“不仅这次要弄,以后每天你都得自己清理干净,方便我时时刻刻操你!” “不是,我没有,我知道错了……”沈沐沐立刻就开口道歉,虽然继子的脾气来的毫无缘由,但把柄被她捏在手上,更何况多日的调教下,她已经学会了下意识服从关鸿朗的命令,“谢谢鸿朗帮我清理肮脏的身体……” “这还差不多,”关鸿朗冷哼了声,“把屁股抬高,屁眼露出来。” “要开始了。” 一阵冰凉的触感从穴口传来,随即就是清晰的液体流动感,冰冷的水液一点点沿着针孔被渐渐注入到沈沐沐的身体之中,往内里流淌,沈沐沐不禁微抖着身子,心中更是对浣肠恐惧异常! 原来关鸿朗忽然拔出了针孔的橡胶塞子,整整一升的大容量水液忽然急速地流淌,全部灌进了沈沐沐的身体之中,一波波又急又快的冰凉液体像潮涌一般席卷着沈沐沐的身体内部,她的小腹渐渐鼓胀,随着身体的难以承受,脸色苍白身体瑟缩,一滴滴的冷汗从额角流淌下来。 不论沈沐沐如何苦苦哀求,关鸿朗都置若罔闻。 水液灌得愈发得快,大半根针管已经不知不觉塞进了沈沐沐的后穴之中。 她昏沉的大脑因为这样的痛苦猛地一阵清明,却又在后穴水液的晃动和冲刷下渐渐失神沉迷,没一会儿,沈沐沐感到直肠内一阵又一阵的灼热感,好似有岩浆正在她体内燃烧着,这种浣肠的无尽痛苦,实在是已经超过她所能承受的限度。 “啧”关鸿朗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嗤,“才一千毫升你就受不了了,吃鸡巴的时候倒是能整根儿吃下,还能被操到逼里一直喷水!” 塞入后穴充当堵塞作用的针管一经拔出,沈沐沐下意识紧张地收缩紧后穴,红肿的肠肉拥挤在一起,肉嘟嘟的一看就被使用过多次,一种强烈的排泄欲望冲击着她的身体,沈沐沐只感觉一股灼热的液体正要从她的后穴内倾泻而出。 关鸿朗眼疾手快,拿出一个肛塞一下子堵住了沈沐沐即将喷发的后穴。 沈沐沐满脸冷汗。 然而关鸿朗仿佛看不见她的痛苦,冷笑着伸出手,在她鼓胀的小腹上大力揉搓,“你敢喷出来!” 沈沐沐一双湿红的眼睛中含满了泪水,无助地摇着脑袋一直求饶,“求你了……求求你了,鸿朗……我、母狗……母狗要忍不住了……” 然后整暇以待地抱着手臂站在一旁观赏。继子的眼皮底下?! 一阵又一阵的用力,她憋得满脸涨红,不知过了多久,沈沐沐忽然感觉穴口一松,深埋在后穴中的肛塞一下子挤出了体外,来不及收缩的括约肌大张,一股股浑浊、发黄的水液从穴口喷溅而出,淅淅沥沥全喷进了马桶之中。 尽管已经进行了无数次的后穴交合,从前沈沐沐都是自己清理身体的,这样在她人眼中排泄的经历还是头一次,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在自己的继子面前做出如此难堪不雅的举动,简直令她手足无措,她无法适应这样犹如动物一般的身体本能,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 沈沐沐如遭雷击,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 他拿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情趣女装,扔在了沈沐沐的身前,“穿上。” 沈沐沐的眼中一片迷茫,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连维持一个较为体面的姿势的力气都没有。 她刚想开口商量,被关鸿朗无情的眼神一瞪,只能无措地又收回了恳求的话语。 关鸿朗满意地打量了一眼她的造型,拢了拢她又黑又亮的长发,“真漂亮,我们出门玩,现在你扮演我的女朋友。” 镜子中的人看着完完全全是一个高挑性感的大美女,沈沐沐看着镜子中自己挺翘的胸脯,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奶肉已经被揉玩得很大了,比从前还要丰满许多,她越看越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暧昧的事情,一下子脸色涨红。 有对情侣从她的身旁路过,其中的男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身影,被女朋友恶狠狠拽住了耳朵怒骂,“看什么看!”而后狠狠瞪了沈沐沐一眼,“臭婊子,穿那么不检点,在街上勾三搭四,出来卖的吧!” 两人站在公交车站等待车辆。 身旁传来了一种不可忽视的灼烫目光,她用余光一扫,一个大腹便便的秃头男色眯眯地盯着自己,她只能无助地将裙子往下扯了扯,不去看那个秃头男。 沈沐沐的四周挤满了人。 “啊——!”沈沐沐惊叫出声。 关鸿朗只挑了挑眉,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有人在摸她! 谁知道刚刚动弹了一下,立刻就有人破口大骂起来,“挤什么挤!热死了!” 身体一瞬间战栗,陌生人的注视让沈沐沐格外紧张,众人的目光像一柄柄刀子一样刺入她的身体,一阵羞耻感弥漫上心头,她立刻垂下头不敢看周围的人。 沈沐沐在心里安慰自己,拥挤的车上原本就是人挨人、人挤人的,猝不及防的触碰也算不上什么大事,那个男人只是挨了下,没关系的。 周边乌压压的人急得密不透风,车厢最后方的顶灯闪了,几乎看不清人脸。 时有时无的顶撞和摩擦让沈沐沐本能地察觉出不安,这样的肢体接触让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想开口呼救,却又怕众人的眼光打量,一同出门的继子也根本没有出手帮助的意思。 软绵的臀肉被大力触碰揉捏,抓握在掌中掂量拉扯,时不时还掰开臀肉抚摸敏感的尾椎,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尾椎一路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腰上的敏感点也没被放过,两侧痒痒肉被轻飘飘的抚摸,沈沐沐半垂下眼睛,不知不觉已经快要陷入这样的触碰中,她感觉下半身的小穴里有淫水缓缓渗出,胸前的奶尖儿都已经悄悄挺立起来了。的时候,司机突然刹车了,沈沐沐猛地一趔趄,一下子惊醒过来,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周围全是人,她紧张得要命,不得不再次寻找继子的身影,一眼就从人群中看见了身高挺拔的关鸿朗。 “鸿朗……”沈沐沐小声呼唤着自己的“男友”寻求帮助。 秃头男警惕地看了关鸿朗一眼,像是在思考着两人之间的关系。 声音只在三个人之间流转,沈沐沐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沈沐沐害怕的要命,她立刻挪动身体,脚步慌乱无比,想挤出这个地方,但两个身影,一个高大、一个肥硕,死死将她堵在公交车的车厢尾部。 沈沐沐只能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心里却一点都没有底,她回想起从前在院长办公室那次,以为继子是来解救自己的,但她的侥幸心理毫无用处,两个陌生人竟然十分和谐地配合了起来,一个人揉奶,一个人抚摸绵软的臀肉,在沈沐沐的身体各处敏感点流连。 她已经二次发育的饱满胸膛更加肿胀,奶尖儿高高挺起,没过一会,沈沐沐就感觉那个秃头男揉捏的手掌愈加过分,掌心拖着臀肉掂量,没一会儿就将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抚摸触碰,试探着往腿缝中塞入。 沈沐沐出门前才被浣肠过,被摸了几下屁股两口穴就流得尽是水,湿哒哒的把臀缝都蹭湿了,秃头男粗糙的手指触碰着她的大腿内侧,轻而易举就能摸到胯下的私密之处,这令沈沐沐更加慌张,她紧张地并拢起双腿,可怜兮兮地看着身旁的继子。 高大的两个男人把空间堵得严严实实,没人能看到伸向沈沐沐的魔爪。 沈沐沐惊慌不已,却不敢出声呼救,刚刚被路人斥责不检点的场面还历历在目,继子冷了心要在这里和陌生男人一同玩弄她,沈沐沐的脸颊涨红、情绪挣扎非常,在心中无声呐喊着,但没人注意到她的窘境,沈沐沐的呼吸都停滞了,只能任由身旁的两个男人猥亵。 公交车摇摇晃晃,不时有人上车下车,路越走越偏僻,直接按照定下来的站点,从市中心往郊区去了。 沈沐沐被两个人玩的满面潮红,脖颈后仰,双目失神地看着车顶。 关鸿朗已经摸腻了奶子,直接下手推上沈沐沐的裙子,这时沈沐沐的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出来了,年轻男人的手掌直击重点,似有似无触碰着沈沐沐藏在丁字裤中、几乎兜不住的阴唇。 明明身处燥热吵闹的公交车上,她却觉得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沈沐沐满心绝望。 可能她真的是鸿朗口中那样人尽可夫的女人吧。 关鸿朗一巴掌抽打在沈沐沐的屁股上,恶狠狠命令,“腿分开!” 关鸿朗故意把沈沐沐的一条腿掰了起来,阴阳怪气地在沈沐沐耳边吹了吹气,“害羞什么,让大哥看看你这个骚逼,水那么多,把我的手都蹭湿了。” 秃头男脸上挂着淫笑,捏着沈沐沐敏感的阴蒂拧了一把,沈沐沐忍不住大腿一颤,情不自禁轻声叫了出来:“啊……” 公交车一进走到了郊区,往来几乎没什么人了,沈沐沐被摁在后排的座位上,几个男人围堵一通,对着秃头男低声说道,“滚,这是我们的游戏。” 沈沐沐这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场恐怖的设计。 几个男人都有抽烟的习惯。 车厢内现在一片漆黑,王泽文的话像一把刀一样斩断了沈沐沐的神经,沈沐沐根本不需要思考,就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怎么样的暗无天日。 然而关鸿朗脸上的神情冰冷,没有一点的羞愧或是歉意。 她在心中叹了声气。 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接受了即将到来的凌辱和轮奸,沈沐沐被迫仰躺在座位上,抱着自己饱满的大腿根儿,摆成了门户大开的姿势。?笑都不会吗?” “根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装什么冰清玉洁!”王泽文的话语中满是不屑与玩味,在沈沐沐软白的奶子上狠狠拧了一下。 粗糙的指节在花穴阴道里胡乱地搅拌着,快感蹿升而上,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沈沐沐早已被调教的食髓知味,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了这种快感,快感像潮涌一样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没几下她就进入了状态,竟然主动晃动着屁股迎合起来,“……嗯…快、快点……小逼好痒……哦哦……深一点……” “夹这么紧,骚货。”王泽文哈哈大笑,男人故意恶意解读沈沐沐的迎合,在他的话语中,沈沐沐简直像一个主动献身的娼妓,“鸿朗,你小子调教得不错啊,上一次沈老师还哭哭啼啼的要死要活呢,现在已经会主动夹逼了,哈哈哈哈哈……” 众人一阵附和,“肯定是沈老师的逼会夹啊,王局您看,她逼里的水都流到地上了,鸿朗在调教骚货这方面很有一手啊……” “鸿朗你倒是和叔叔们说说,在家里是怎么玩沈老师的啊?” 关鸿朗只是看了她一眼。 原来一厢情愿的从来都是她。 “今天出门之前才给她洗了屁眼,叫的可浪了,都会自称母狗求饶了……”关鸿朗娓娓道来,事无巨细地陈述起这段时间的相处细节,如何设计沈沐沐让她主动献身;如何与父亲商量把沈沐沐彻底变成为家庭牟利的工具;如何在客厅、卧室、浴室、阳台,在家中的各个位置做爱都讲了出来,甚至上次陈默的拜访,也是两人早就设计好的。 “年轻还是会玩啊!”众人一番感叹,又大笑起来,在场各位都是这场奸淫的获利者,唯有沈沐沐一个人,是她们利益和欲望的载体。 饿狼环视。 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上一次的悲惨结果是什么? 小穴中手指的抽插愈发激烈,王泽文又加了一根手指,肥硕的四根手指把沈沐沐的小逼挤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这个做惯了上位的男人心中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 什么香?什么玉?一滩污泥,一抔黄土。 怪异的水声一点点碾碎沈沐沐的理智,她的呼吸愈发的急促,饱满的奶肉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身体又热又烫像是在深渊火海中煎熬,终于,她忍不住身体的反馈,低低哑哑的呻吟起来。 王泽文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甩了甩。 空虚的小穴淫水泛滥,滴滴答答顺着大腿内壁流淌,沈沐沐感觉到内壁上的软肉不断抽搐抽缩,亟待滚烫坚硬的鸡巴操干进去,不争气的身体战栗着,她终于露出了一个心甘情愿的、有点痴态的笑容,主动掰开自己的两片阴唇,“……嗯…好、好痒……快进来,要大鸡巴操进来……给小逼止止痒……” 一群人被她放浪主动的行径勾引得呼吸一窒,王泽文的表情沉在阴影里,身体却很急切,大肚腩高高涨着,收胯地解开裤腰,露出胯下尺寸惊人的、顶端微微上翘的乌黑大鸡巴。 “……嗯…啊啊……好涨啊……小逼要吃不下了……好舒服……呜啊……” 显然在场的众人对于这场游戏做了充足的准备,陈默不知何时拿出了一个摄像机,红光悠悠的闪烁着,对准正在发情的沈沐沐拍摄。 黏黏糊糊的淫水流出来又被手指怼了进去,王泽文的手指在沈沐沐内壁的褶皱上不断挤压花圈,挤压着跳蛋的位置,好让跳蛋进到更加深的地方。沐沐浑身震颤,沈沐沐自顾自双手捧着自己的奶子拉扯玩弄起来,已经分不清在场的人都有谁。 身躯的体温也渐渐上升,她清秀的脸颊和纤细的脖颈慢慢渗出细汗,胸前丰满的双乳也跳动起来涨得难耐,黑色蕾丝下的的奶尖儿硬挺,似乎也肿胀起来。 下一秒,她就解开自己的扣子,拉下女式内衣,揪着自己的奶尖儿拉扯起来。 不知是谁含上了她的奶头,湿滑的涎水包裹着敏感的奶尖,嘬吸的“啧啧”作响。 “害怕?”男人一挑眉,立刻就将滚烫的烟头逼近了沈沐沐的脸蛋,佯装要烫下去。 烟头越来越近,她焦急地挣动着身体,下一秒竟然失控地失禁了,腥臊的尿液淅淅沥沥从双腿间的尿孔中倾泻而出,把胯下的座椅全都浇湿了。 沈沐沐无心顾及,近乎崩溃地发出了一声尖叫,身体不知从哪里来了一阵巨大的力气,疯狂挣扎起来,她推搡着在自己胸前嘬吸的关鸿朗,一边哭一边骂,“……滚!滚!” 巴掌直接把沈沐沐打愣住了,脸颊上的胀痛提醒着沈沐沐她当下的处境,沈沐沐忽然卸了力气,像是被抽干了灵魂,失去光彩和神志,任由别人对自己为所欲为。 沈沐沐精致的脸蛋一片潮红,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曾经的模样渐渐消散,现在在欲望的牢笼之中,只剩下一只追随欲望掌控的野兽。 沈沐沐被摆成了趴跪的姿势,嘴里吃着王泽文的鸡巴,身后接受着赵山川的玩弄,粗糙的双手从小腹一路向上揉捏,轻松拢上沈沐沐的奶子抓揉,奶尖和乳晕都是她的敏感之地揉捏的力度适中,一寸寸按压,沈沐沐似乎被催情剂弱化的痛感,并没有感觉到粗暴的疼痛,反而觉得爽得要命。 花心中的淫水分泌不止。 眼前一片漆黑,偶尔路径灯火通明的地点才会有灯光投映进公交车内,玩弄她肉体的人脸庞隐藏在阴影里,随着灯光忽明忽暗,时而像是光明,时而又像是黑暗,王泽文刚想问她“要不要吃鸡巴”,话还没说完,沈沐沐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要……快操我……快用大鸡巴操我的逼……” 沈沐沐早就被扒光了,衣服都顺着车窗扔了出去,浑身光溜溜的,连唯一一点遮羞的丁字裤布料都随风飘散。 “小骚货,逼都湿透了。”王泽文伸手在沈沐沐腿间摸了一把,不出意外摸到一滑腻的淫水,“一直张着嘴等着老子把鸡巴操进去呢哈哈哈哈哈……” 两人下半身性器官的触碰变得尤为艰难。 “啊……!”沈沐沐惊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因为快感情不自禁微微颤抖,放荡的呻吟带着绵软的尾音,像是缠人的钩子,比第一次被轮奸的时候叫的大声浪荡多了。 突如其来的深插和扩张感让她爽得头皮发麻,脚趾都紧紧蜷缩在一起,快感太过磨人,浪叫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哦……操进来了……大鸡巴操得好深…呜啊……好舒服……顶到子宫了……操我……快、快点……啊啊……” 沈沐沐满脸痴红,脸上浮现出一个完全醉心于肏逼这件事情的笑容。 在公交车上,被一群人围观者,众目睽睽之下主动求欢,疯狂的做爱,沈沐沐简直倍感羞耻和兴奋,肾上腺素狂飙,疯狂的浪叫的,只觉得比任何事都要刺激。 这让她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感,从第一次和王泽文做爱她就知道,虽然王泽文的年龄比较大,身材也很差,可是胯下的鸡巴像小孩的手臂一般粗细,又黑又长硬度又高,能直接操进自己的子宫里。 沈沐沐第一次被王泽文强奸,就直接被操到高潮迭起止不住地喷水。 沈沐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操干,双眼翻出白眼,伸出舌头大口喘气,嘴 她忘情地摆动着自己的屁股迎合着来自身下男人的操干,王泽文抽出鸡巴,沈沐沐就高高地抬起屁股,王泽文重重顶胯,沈沐沐就顺从重力重重对着鸡巴坐下来,一直顶到花心的最深处。 一下子她就浑身失力,跌倒在王泽文的身上。 她感觉自己的后穴也在不停地翕合着,有肠液从后穴中不断流淌,出门前刚被浣肠过的后穴不断蠕动,穴口的褶皱微微发肿,拥挤在一起,像一朵嫩红的肉花,沈沐沐仅仅犹豫了一下,就伸手绕道屁股后面,主动掰开肥软的臀肉,谄媚地娇声开口请求,“……嗯…不够……屁眼也好痒,想让大鸡巴老公操进来……” 王泽文的捣弄不断加重,此时也被沈沐沐的淫态勾起了更大的欲火,男人双手握着沈沐沐的奶子,像是搓揉面团一般大力揉捏,将一侧的奶尖含进口中狠狠嘬吸,青白的胡茬扎在沈沐沐白皙软嫩的奶肉上,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身后的赵山川也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裆下的拉链,释放出早就蓄势待发的鸡巴,沾在淫水晶亮的下半身蹭了蹭,龟头抵在不断开合的后穴上,作势就要肏进去。 下一秒,又硬又长的滚烫鸡巴撑开后穴的褶皱,一寸寸插了进去,早已清洗过的后穴内里湿润,更别说沈沐沐已经会主动分泌肠液,插入的进程没遭受到任何阻碍,反而与前穴相比有着不同寻常的紧致。 茎身上的青筋在一次次冲撞中,碾过肠肉内壁上的每一处敏感褶皱。 突然的高声尖叫好似吸引了过往路人的注意力,王泽文皱皱眉,肥厚的嘴唇含上了沈沐沐娇嫩的小嘴,将她的呻吟都堵在了喉咙里,陌生的男性气息在口腔中翻搅,搔刮着蜜液,舔舐过每一处敏感点,沈沐沐根本叫不出来,只能胡乱地呜呜咽咽。 逼穴中的两根儿鸡巴好像升起了攀比的心思,一个比一个撞的深入,转为了更为沉重的抽插,沈沐沐的身体渐渐变软无力,逼穴和后穴都被撞击到麻木,只能被动地两个男人男人的顶撞动作战栗摇晃,绵软的肥嫩屁股被赵山川抓在手中紧紧挤压着,双臀被迫抬起抚摸鸡巴,手臂酸得不行。 退身抽出性器的时候,会带来一阵凉风,吹得沈沐沐身体一阵清凉。 “啪啪啪”的水渍声在耳边响彻,几乎是在沈沐沐的大脑中不断环绕。 王泽文含着沈沐沐软嫩的嘴唇啃咬,“你说什么?” “怎么?沈老师就是这样求人的?“赵山川嘿嘿淫笑了一声,手指在交合的后穴穴口,顺着被完全撑开的褶皱摸索,“就不用说点好听的?” 下流的笑声若是平常被沈沐沐听见,肯定恶心的想作呕,只是当前情况下,这种假意的责备的口吻调侃,听进耳中,沈沐沐竟然当了真,沈沐沐的耳垂一片滚烫,又羞又害臊,难堪得想钻入地缝儿里了。 公交车猛地刹车,众人都被这突然的停滞吓一跳,身体因为惯性前倾。 身下身后的两个男人被猝不及防紧紧咬住,一下子卸了精关,把精液激射进入了沈沐沐的身体之中,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她的宫腔和肠肉,沈沐沐无力地摇晃着脑袋,感受着身体中的滚烫,和精液冲击着内壁。 王泽文和赵山川抽身退出,沈沐沐像一个被玩烂的破布娃娃一个被扔在了地上,众人围成了一圈,高大的身影将窗外的光亮都遮挡,所有人都看着沈沐沐痴态毕露的脸,看着沈沐沐抽搐不止的身体,看着沈沐沐下半身的逼穴喷水,双腿之间的尿孔断断续续吐出腥臊的尿液。 沈沐沐浑身一片狼藉,都是男人们留下的痕迹,她浑身无力地躺在肮脏的、全是脚印的车厢地面上,混沌的脑袋压根儿转不动,迷蒙的双眼中含着水光,根本看不清四周男人的脸,只觉得自己的头顶一片黑压压的,像是黑云压城,下一秒就要兴起狂风暴雨。 哒、哒、哒! 沈沐沐费力地睁着眼睛,只感觉司机的身形有些熟悉,她闭上眼睛,眼角挤出两行热泪滑入头发之间,再睁眼眼底终于清明。 沈沐沐浑身都是青青紫紫和咬痕,下半身不知道是哪些男人的精水,还沾着自己失禁尿出来的东西,整个人一塌糊涂,她费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四肢发软没有力气,最终只能艰难地抬起手挡住自己的脸,“别看……不要看我……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关鸿朗此时站在一旁,忽然尖锐地笑出声来,他夸张地捂着肚子,一副要笑仰过去的模样,“我早就说了,你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天生下贱的母狗,根本不配当我的妈妈!” 不同男人充满恶意的笑声环绕在沈沐沐的周围,沈沐沐只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她们这群人逼疯了! 关正信站在沈沐沐的身前,没有说话。 别说了……别说了…… 然而一切都回不去了。 关正信直接没有看她,不苟言笑的脸上一阵复杂的情愫,他静静地盯着沈沐沐狼狈的脸,忽然露出了一个和关鸿朗如出一辙的冷漠笑容,看向正坐在一旁抽烟的王泽文,“王局,我手上有个合作,您看……?” 说着用暗示意味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关正信一眼,又扫了扫瘫软在肮脏车厢中的沈沐沐,扬了扬下巴,意思不言而喻,“就都按你说的来!” 关正信拍手大笑出声,眼神扫过儿子关鸿朗的脸,“鸿朗,把你继母从地上捞起来,这算什么样子!” 一人抱着沈沐沐,一人大咧咧随便选了个位置坐下。 随着年龄的增长,面对娇嫩的妻子,也渐渐失去了对性爱的兴趣,更喜欢温吞的交合,只是听了一整路的活春宫,鸡巴也硬得要命,又硬又烫,和天赋异禀的王泽文,或是年轻健壮的亲生儿子相比,竟然毫不逊色。 在场众人都兴致勃勃,眼神灼灼地盯着眼前的一家三口。 好几个健壮的男人都显得跃跃欲试,想要加入这一家三口的背德戏码,其中要数赵山川最为期待,最为兴奋。 裤子半褪的关正信意味深长地瞥了赵山川一眼,面对着王泽文,却又是那副讨好的笑容。 一朝被丈夫和继子双重背叛,沈沐沐只感觉此生遭受的最大打击也不过如此了,甚至比在办公室被轮奸那日还要让她痛苦万分。 夏季燥热,关正信在前面开了很长时间的车,胯下早就被自己流出来的汗给濡湿了,男人的汗臭味夹杂着胯下性器的腥臊,味道并不好闻,然而沈沐沐此时已经分不清气味,只知道随着丈夫的挺腰送胯吞吐几把,“……嗯…唔唔……呃……” 或许是这样的场面过于刺激,关正信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直接塞了沈沐沐满嘴。 沈沐沐被迫双腿分开,坐在丈夫的身上。 丈夫竖立的滚烫鸡巴并没有插入后穴,而是硬挺挺的插入她的小逼,重力作用下,这个姿势把性器全部吃了进去,关正信托着沈沐沐的屁股,在湿漉漉的阴道中自顾自抽插起来,怼着内壁中的敏感点胡乱戳刺。 她不敢挣扎,王泽文的蛮横态度和丈夫与继子的毫不在意,打碎了她的期待与自尊,将她深深地踩入了深渊之中,甚至还带控制着脸上的表情,最好痴笑着迎合眼前的观众。 沈沐沐下意识听从命令,眼眶又酸又涩,脸上挂着泪痕,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愣着干什么!”关正信怒其不争,瞪了自家儿子一眼,“王局要看新鲜的,屁眼儿刚刚就被肏过了,你不会也操进逼里来?” 关鸿朗眼睛都亮了。 “……不行……吃不下的……”沈沐沐声音都带着颤抖,艰难地想要拒绝,原本平静无比的内心,此时到底还是被掀起了波澜,她紧张得不行,立刻调动下半身的肌肉收缩着花穴,下意识讨好丈夫的鸡巴, 在场没有人会在乎她的意见! 沈沐沐痛得都要流下眼泪来,知道再说任何话也没有用了。 在这样燥热的夏季,刺激的性爱和疼痛让她浑身都沾满了汗水,被汗水浸湿的后背紧贴着丈夫的胸膛,滑腻的几乎要跌下去,一双迷离的眼神中有性欲,更多的是忧郁和哀伤。 王泽文坐在上位主桌,当时的眼神就令她浑身一颤。 饱满的龟头戳刺着已经被玩弄到肿胀的阴蒂,沾满了喷溅而出的淫水,下一秒紧贴着自己亲生父亲的鸡巴,一寸寸慢腾腾挤进了自己继母的逼穴之中。 尺寸惊人的肉刃艰难地往逼穴里塞着,即使已经在王泽文的征伐下已经松松垮垮,同时吃下两根儿却也艰难,最后一截遗落在外面,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 沈沐沐已经痛得几乎要昏厥,连摇头的力气几乎也没有了。 父子俩对视了一眼,关鸿朗咬了咬牙,紧紧掐着沈沐沐纤细的腰肢,一鼓作气,狠狠一贯,终于全根没入!刹那间,沈沐沐身体一僵,后仰的脖颈发出无声的痛呼,双眼一白,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疼得直接昏死过去。 “哈哈哈哈哈……”赵山川简直兴奋的要飞起来了,指着沈沐沐失禁的下半身,冲着王泽文惊喜地呼喊,“尿了!又尿了!王局你看!” 关正信沉默不语,盯着沈沐沐的脸,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嗯……哦啊……啊……”沈沐沐即使昏睡也不安稳,撕裂般的疼痛折磨着她的肉体,却渐渐转变成了可怖的快感,即使头脑昏沉,她也能感受到身体上的每一寸敏感点都没被放过。 关正信抓着沈沐沐的屁股揉捏,关鸿朗就咬着沈沐沐红肿不堪的奶尖啃咬。 关鸿朗在她的阴蒂上狠狠一掐,极为敏感的刺激立刻冲向了沈沐沐的大脑。 父子俩你来我往操干了无数下,一起将精液射进了沈沐沐的子宫之中。 关正信还喘着粗气,在此时却很贴心的接过了陈默手中的摄像机,镜头细致地对准在场所有人的脸扫视了一圈,聚焦王泽文的脸时,王泽文还咬着烟漫不经心的微笑。 沈沐沐在一次次的操弄中,身体的快感被开发到了极致,灵魂却像渐渐出窍,站在一旁看着一阵阵酸爽的电流从阴道传向她的大脑,沈沐沐的小逼不争气地拼命夹紧了两个男人的鸡巴收缩,双臀筛糠般的抖动起来,一阵头晕目眩湿滑的爱液一次次喷涌而出,而她的丈夫衣冠楚楚,只有下半身的西装裤被淫水喷溅了,有些湿润,正举着摄像机助纣为虐。 周围没有一个人,只有她光溜溜地躺在公交车的地面上,浑身狼藉一片,下体的两口穴都被操得红肿又松松垮垮,根本无法合拢,还沾满了干涸的精浊。 眼泪不知不觉留下,她浑身赤裸着蹒跚前行,一步步走出公交车厢,郊外的清晨空无一人,只有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倚靠在一台黑色的私家车旁抽烟。 关正信抬眼深深看了狼狈的沈沐沐一眼,没说话,从车内拿出了一套轻便的衣服,沉默着给沈沐沐套上,打横一把将她抱回了车内。 关正信没有回答。 四个赤条条的身影纠缠在一起,沈沐沐浑身都是爱欲的痕迹,脸上黏着腥臭的精浊,双眼无神地机械式呻吟着。 “……嗯……好麻…不行了……哦…要被操死了……”沈沐沐猛地喘了口气,差点窒息过去,正在她逼穴内耕耘的王泽文适时给了她一巴掌,把她从半梦半醒间拉了出来。脸……” 激烈的性爱在这房明亮的办公室内进行,几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地面上都是沈沐沐喷溅出来的淫水,她不知道吃了多久的鸡巴,嘴唇都亮晶晶的,双眼也翻白过去。 在她身上放肆耕耘的人们,借着高潮一瞬间的身体僵硬和逼穴紧致,三根儿火热硕大的鸡巴同时狠插到底,口腔被塞满、喉咙被戳刺得肿胀,下半身更是惨烈,宫胞被直接活生生直插破开。 “……别…别拽了……奶子好痛……”沈沐沐忍不住出声哀求。 沈沐沐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折磨,双腿一夹,浑身一阵抽搐,再次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腥臊尿液将三个为非作歹的男人的性欲再次拔高,几个人猛地从喉咙中发出野兽一般得低吼,同时喷出了灼烫非常的浓稠精液,全部浇灌进了沈沐沐的身体里,注满了沈沐沐的三个洞穴。 王泽文照惯例拿出手机拍了几张沈沐沐高清无码的露脸全身照,才满意地留下一片混乱的场景,和躺在地上失神抽搐的沈沐沐,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抽事后烟,留下几人收拾。 三言两语就敲定了沈沐沐即将遭受的事情。 到了周六,关家的一家三口果然按照约定来到了王局长家。 从看家守院来说,这确实是一条好狗。 成年男人半人多高,藏在裆下的狗鸡巴未经爱抚就又粗又大,沈沐沐的眼睛在交谈中不自觉地一次又一次的扫过狗的胯下,最后几乎到了紧紧盯住不放的程度。 “我……”沈沐沐没说话,认命之后鲜少脸红心跳的她这会儿脸却红了,目光灼灼地看着那只很是威风的黑背,不自觉舔了下嘴唇。 “想不想试试?”王泽文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喝茶,肥硕的手指装模作样地撇了撇杯口的浮沫,温和的语气像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全是色欲,“这只狗很通人性,送狗的人说做过特殊训练,不用特意抹催情的东西也会主动找人肏逼,鸡巴又硬又大,有点翘勾,还带倒刺,插到逼里很舒服,你要是以前没让狗肏过,我亲自教你,肯定能把你爽翻天!” 在场的人看见她这样主动,不免都有些兴奋起来,倒是关正信坐在一边若有所思,一副不是很有兴趣,但是前来陪玩不好扫兴的样子。 “那不是他故作高冷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他那个脾气,以前就……更别说现在了……结果还不是要和我们一样对上司赔笑脸?”那人当即和赵山川窃窃私语起来。 倒是关正信主动没在意,主动询问了摄像机在哪里,这次由他来帮忙拍摄。 主演——也就是沈沐沐和那条黑背,已经按部就班站在了客厅的中央。 举着摄像机的关正信调试好了镜头,选了个光线明亮,能够将所有人的肢体动作和脸上的细微表情都拍摄下来的角度和位置,比了个“ok”的手势,这场毫无人性的人兽交合就迅速地拉开了帷幕。 一个女佣上来给黑背套好了口笼和项圈,才牵着狗在空旷的客厅溜达了一圈。 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沈沐沐脸蛋微红,却很听话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她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慢慢将脸颊埋入了黑背毛绒绒的狗裆,将狗鸡巴含进了嘴里,还没硬就被塞了满嘴。 “狗的鸡巴可比人腥气多了,”王泽文嘿嘿一笑,“沈老师,你尝到了什么味道?” 赵山川在一旁哈哈哈大笑,“什么狗味儿,沈老师,这是你狗老公的男人味!” 那狗不愧是训练好的,沈沐沐刚刚撅起被玩大的肥屁股,就自觉翘起身体,双爪搭在沈沐沐 湿哒哒的逼口不知何时已经糊满了黏腻腥甜的淫水,把稀疏的耻毛都濡湿地黏在一起,看起来格外淫糜。 “快……帮帮我,它操不进来……!”沈沐沐反而还急了,自顾自地往后乱拱屁股,恨不能下一秒立刻就被狗鸡巴操进逼里。 黑背立刻一挺腰,把鸡巴操进了沈沐沐的逼穴里,下一秒就那狗就立刻飞快地抽动起来,比人操屄的动作要快上太多,黑背胯下的耻毛没几下就被沈沐沐屁股里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湿乎乎地黏在一起。 关正信换了个位置,拿起手机怼在沈沐沐和黑背紧密结合的下半身,快速拍了几张照片,闪光灯伴随着清脆的相机声,把沈沐沐刺激得无比兴奋,一直连连喊叫着舒服。 就连一向把控全局,十分游刃有余的王泽文都忍不住骂了一句,“操,你她妈真够骚的,下贱的母狗,被这只畜生操爽了吧!” 然而两人连接的下半身紧紧结合在一起,根本挣脱不开,肿大的鸡巴全根塞在沈沐沐的逼穴之中,根部异常肿胀,好似成了一个结一般。 王泽文拍腿大笑,连指间的烟都差点夹不稳了,“不好,你这逼被肏送了,深浅、松紧可能与狗鸡巴正好配套,我这黑背好儿子操得太兴奋了,鸡巴头起了疙瘩,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成结,一天二天怕是拔不出来了。”话语笃定、言之凿凿,故意吓唬大脑昏沉的沈沐沐。 “怕什么?正好你告个假,这两天就和你的狗老公同吃同睡,好好给你的母狗骚逼止止痒,哈哈哈哈哈……” 王泽文一看她急成这样,就哈哈大笑说:“别着急啊沈老师,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动,让狗鸡巴在你的逼里泡一会,射了精就没事了。” 客厅之间的气氛一阵快活,几个人围在一起,一边玩弄着沈沐沐的身体,或是拉扯着她的奶子,或是揉捏着她的屁股,沈沐沐口中含着一根儿鸡巴,逼里夹着一根儿狗屌,就连双手都握着两根儿鸡巴抚弄,人与兽的交合此时看起来怪异而又和谐。 直到她的脸颊和身上都被射满了精液,沈沐沐才感觉一阵阵灼烫又汹涌的精水喷溅进自己的宫腔之中,滚烫的精水对着宫腔中的敏感点激射,喷得沈沐沐浑身颤抖,双腿抖动战栗得如同筛糠一般,几乎要跪不住,“……哦哦…好烫……不行了……吃不下了……狗鸡巴要把小逼射满了……太涨了……” 下一秒,沈沐沐松松垮垮的、穴口根本合不拢的逼穴里,立即溢出一大滩狗的精液,顺着大腿根儿蜿蜒而下,全部被挤出在了地上。 “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王泽文笑眯眯地看着沈沐沐,拍了拍手,竟然还有另一只体型更大的黑狗被佣人牵了进来,“刚刚那个是我的狗儿子,四岁的纯种黑背,这一只是我的狗孙子,有藏獒的混血……” 混血的这只狗似乎一直是吃带血水的生肉长大的,身上的腥臊味格外重,脾气也格外暴戾,即使被套上了口笼,也一直龇牙咧嘴,露出异常尖锐的牙齿。 一人一狗要面对面操逼,沈沐沐到底还是害怕认怂了,最终还是选择了后入的姿势,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怎么看都像一条真正的母狗。 “别她妈只知道挨肏啊!”王泽文看得有点腻了,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条鞭子,一下子狠狠抽到了沈沐沐的脊背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痕,就像是在抽打一匹真正的马一样,“爬起来,带着你的狗老公遛弯儿!” 随着前进的动作,狗鸡巴夹在逼里的拉拉扯扯,惹得沈沐沐更加兴奋起来,趴在那儿抖动了一会,双腿颤抖个不停,高声尖叫了一声,逼缝里哗啦哗啦的往外淌水,竟然是被狗操到失禁了。 这样的奸淫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关正信不动声色地站在一旁,看着沈沐沐已经彻底松垮的逼穴,“还是让她休息一下吧,她的逼松得厉害,缓几天。” 然而第二天,沈沐沐就被半哄骗半挟持地带去了城郊的马场,打开门的关鸿朗就是帮凶,等关正信接到消息从公司赶到城郊的时候,沈沐沐已经被绑起来,被马操了一轮了。 匆匆赶来的关正信看了眼如成年男人拳头粗细的马屌,呼吸一窒。 马场的主人一边抚摸着马身,一边扶着马屌再一次塞进了沈沐沐的逼里,马开始用力地向前倾斜冲刺,彷佛想将整根捅入沈沐沐的逼里,快速的抽插像是打桩机一般,次次都撞得沈沐沐泪流满面失声痛哭。 她的逼穴被马鸡巴操得阴唇乱翻,屁眼儿扩阔成一个大洞,不断张合蠕动,然后直接昏死过去。 即使是被肏晕死过去,沈沐沐仍然没被放过,或是两个人一起操她的逼,或是马场主人又牵来了新的马,沈沐沐在疼痛中昏死,在痛疼中醒来,渐渐麻木的下半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她的灵魂飘走,静静地观望着自己被如何对待。 沈沐沐两眼失神。 从一开始的惊恐痛恨,到后来的沉沦享受,不可否认她偶尔能从爱欲中获得浅薄的快乐,可是这群衣冠禽兽根本没有将她当做一个活生生的人对待,她只是这群人最低级的性玩具,可以被随意对待,可以被随手抛弃。 在场的男人还在继续着她们的狂欢,为这样人畜交合的戏码拍手叫好,为自己能参与这样激烈的性事大呼兴奋,她们尖叫着。 沈沐沐已经痴了,脸上挂着怪异的微笑,口中含含糊糊不知道呢喃着什么样的呻吟。 沈沐沐不知道突然哪里来得力气,身体勉强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绳索,却尖叫着回答,“爽!我要被马屌操死了!” 除了呆怔在马场门口的关正信。 等沈沐沐再度清醒之后,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消毒水的气味格外刺鼻,她呆怔着一张脸,失神地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率先走进来的医生站在她的面前,询问了一系列问题,例如“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大腿是否有知觉”、“能理解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之类的,拿着笔在病历表上飞快地记录下一系列问题,交代了一旁的护士好好照顾沈沐沐,就离开了。 护士一开始没说话,先是一阵唏嘘。 “那我的丈夫和继子来了吗?”沈沐沐绪追问。 她咽了咽口水,”我们感觉不太对劲,就让一个男护士进到马场看了一眼,马场里面的现场很惨烈,到处都是人的残肢断臂,鲜血流了一地,还有一个人坐在砍刀旁边一眼不发,我们报了警,在一辆私家车旁发现了你,是和警察一起把你接到这里的……” 忽然她的身体猛一激灵,还打着盐水的手死死抓住一旁的护士,“车牌号是不是xx-xxxxx,纯黑色的!” 是关正信。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日薄西山。 两人絮絮叨叨陈述了一些现场的情形,临走的时候拉着沈沐沐的手握了握,细心地为她关上了房门。 沈沐沐打开了那封手写信。 “沐沐,很久没有这样唤你的名字了。如果你收到了这封信,此时我正在派出所或者监牢里,是的,我亲手杀了他们,包括我那个狼心狗肺的儿子……王泽文一直对你有意思,与他合作的期间,他暗示了我千百次,我一直没有同意,没想到他竟然从你的工作上入手……,那天晚上我为了躲雨回到家中,看见了卧室中你和鸿朗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一开始我很气愤,以为你们是偷情、是乱伦,直到后来关鸿朗告诉了我前因后果,我才知道是我误会了你……这些日子我夜不能寐,一次次问自己,你的不幸是否是从和我结婚开始的,为了彻底解救你,我不得不委屈求全,录下了无数的证据,原本我想要用这些证据告发举报这些人,但在马场中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再也无法控制我心中的怒火,我等他们都精疲力尽后,亲手手刃了他们……鸿朗从小缺乏父母的陪伴和教导,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都是我的错,我会在监狱中赎罪,同时也希望你对他提起上诉……沐沐,忘了我吧,是我对不起你……存折里是这些年我攒下来的家业,带着这些钱到一个谁都不认识你的城市,开始一段新的人生吧。” 昏黄色的天空下,天边有无数的飞鸟经过,那么的自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