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绾望着站在原地的沈归川,突兀笑了出来,她懒懒靠回榻上:“好了,丞相无事的话就先回去吧,朕现在不想见你。” “臣告退。” 北堂绾对自己的优柔寡断觉得厌烦,沈归川在她的生命里是意外中的意外,可偏偏这个人又不愿意做这个例外。 她翻开一本,上面已经用朱批改过,她望着那模仿自己像了十足十的字迹气笑了。 若是换成任何一个人敢这么挑衅她的帝王权威,她都会立刻下令诛杀九族,但偏偏是沈归川。 照月楼一切如旧,朱红的梁柱b上次来的时候新了几分,大概是重新漆了一遍。 北堂绾心下烦闷并不多话,只略微点了点头。 媚房是照月楼用来给nv子取乐的房间,房中道具一应俱全。 北堂绾心情不算好,百无聊赖的在大堂巡视了一圈,看到角落里一个穿着轻薄纱衣的男子,胯下一根傲人的玉柱颜se喜人,只是y囊里空空荡荡,是个阉奴。 赵不净见她视线一直落在角落,也跟着看过去,脸se轻微变了一下,然后道:“主子,雅间备好了,咱们上去吧。” 照月楼虽说是取乐之地,但为了迎合皇城中的官家捯饬的颇为高雅,这种衣衫不整甚至把sichu露在外面供来往人群取乐的事在一般妓院都不会有。 北堂绾望着男子,那男子似是感觉到有人在看他,抬眼看过来,四目相对的一瞬间,男子眼中的q1ngyu瞬间化作愤恨。 当初她出g0ng被人调戏,赵不净将人送到照月楼当阉奴,被阉割后强制在众人面前接客的时候她也曾和这人对上视线,当时这人眼中也是惊人的恨意。 楚淮河生的俊俏,在照月楼颇受欢迎,只是把他卖到这里的人只让他接散客,所以没人能包下他。 日复一日的接客中他逐渐变得麻木,在极乐与空虚中逐渐失去自我,活着的动力无非是想起那个让他沦落至此的nv人。 他不知道这人的名字,但她的样貌只要见过一次就不会忘记,这人美yan又毒辣,身上的矜贵气质像条毒蛇一样诱惑人靠近,但真的走近了又会被狠狠咬一口。 赵不净神se有些沉,低头瞅着楚淮河半0的身子,触及那一处残缺却仍旧高高竖起的地方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厌恶和嫉妒。 他贴身伺候北堂绾,自然知道她身上的变化,恐怕以后陛下都不会让他伺候了,他满足不了陛下现在的身子。 他冷冷开口:“楚公子,跟咱家走吧。” 楚淮河的身t还沉浸在情药给予的快感里,冷不防被凉水一激,血ye都冻住了,只有胯下那一处还涨红着发热,全身血ye往胯下流去,更加涨大几分。 楚淮河走进雅间看到北堂绾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这次要伺候的人是谁。 北堂绾斜靠在窗口,见他视线中毫不掩饰的恨意笑了一下,眼底看不出情绪:“怎么这样看我?” 北堂绾手指绕着青丝把玩:“你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吗,一面之缘你对我说了什么还记得吗,你现在还活着已经是我仁慈。” “没什么意思,看你还算顺眼让你伺候一回。” 他闭眼隐忍的模样让北堂绾心念一动,这个模样像极了她心里的那个人。 半点不像,却又分明相像。 像了三分。 北堂绾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挺像他的。” “你把我当成谁!” 北堂绾松开手往后撤了一步,见他脸se涨的通红,眼中还有几分恼怒之意,一时有些意兴阑珊。 视线往下挪了几寸,他的衣服刚才被她扯散开来,胯下的那根yan物挺立,在衣袍下露出一个殷红的guit0u。痒意,她厌弃的闭上眼,感受到t内一阵阵的躁动汹涌而上,一gu暖流sh透了gu间,紧跟着是无尽的空虚。 现在不是初登基时动荡的朝堂,她在皇位上稳坐五年,文治武功的赫赫功绩摆在那里,又有谁敢不服,她没必要再压抑自己。 就算没有媚t,不被算计,她大概也是要在史书上留下huangy1n这两个字的。 她这一笑百媚丛生,楚淮河一时看呆了,愣愣的走过去,被对方握住胯下y涨的yan物上下玩弄。 北堂绾娇neng的手心被他磨的发红,腿间早已泥泞不堪,她松开手引着楚淮河解开自己的衣服,朝他张开双腿。 北堂绾松开x口的衣物,两颗饱满的rufang跳了出来,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魅惑至极。 北堂绾还有些疼,但q1ngyu上涌她顾不得那么多,t内的yshui流的欢快,很快就把那一丝轻微的痛处遮盖。 她挺着x口sheny1n出声,颤颤巍巍的rt0u早就变y,她支起上半身将rt0u送进他嘴里。 她笑着扭动腰t,不满足的将花x往他手里送:“再深一点,我的ao透了,你只用手指玩不爽它。” 酸麻的感觉从rujiang传遍全身,北堂绾失声尖叫,那种仿佛一条蛇在她t内游走的失控快感让她有些恐惧,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带着哭腔sheny1n,眼角泛着泪花,动作却在迎合对方的t1an弄。 北堂绾缓了缓神,闻言嗤笑:“找男人?你算个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