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方瘪嘴,“廖姑是去外面跟那只大蝎子玩,六花也跟着去了,我害怕,就没去。”“那这又是怎么的?”妙娘朝已老实的仆妇们努嘴。金方就把刚才的事说了。如今主子家大业大,里外使唤的人可多,一时照管不到让人逮着空偷懒也是有的。妙娘也知道,先前告诫过几回了,这些人还不收敛,愈发蹬鼻子上脸。“既如此,金方你带两个可靠的人去查,属实的话就将这些好吃懒做的都打发了,也不必回姑娘,直接来与我说就是,若不然就跟老夫人说也一样。姑娘料理外头的大事还忙不过来,东辽的使团不几日就到,哪有闲工夫管你们这等小事,不中用就都赶出去,再挑勤快的来,去吧。”几句话就了结了这事,仆妇们也不敢争辩,全都垂头丧气灰溜溜走了。那边,虞归晚和幼儿两人贴在窗后听完了这场‘公案’,也没出声,等人都散了,她们才双双笑倒在暖炕上。幼儿伸指头戳虞归晚的脑门,笑问道:“妙娘可是你指给我的,越来越像管家娘子了,倒不如就让她管家,别往外跑了,我也好得个得力干将,如何?”虞归晚拿下她的手指放到嘴里轻咬,“这我可不管,你得问她,她若是愿意,我也没话说。”“我才不问。”“为何?”“强人所难。”她知道妙娘志不在此,留家护她是岁岁给的命令,要真让她管家就是埋没了她跟着岁岁苦练的那一身本领。在跟着苏岁的这批人中,除廖姑以外,妙娘当第二,陈妇次之,程伯和佟汉擅伪装刺探,与人周旋等,武力上都不及这三人。廖姑领兵攻下边城,陈妇往返府城跟河渠之间,都有建树,唯有妙娘因她之故没能一展抱负,她已愧疚万分,又岂会真的将人困在内宅为琐事奔忙。虞归晚叼住她的手指,抬起狭长的眸子,上挑的眼尾风情别样。“下雪了。”没头没脑的,幼儿不解,“嗯?”“我不用出门。”“?”“要我,现在。”她憋好久了,几次挑逗都让别的事给岔了过去,幼儿一脑门心思想着其他的,她要是不挑明了说,这人还不知道她想干嘛。第156章 “要我。”她凑到幼儿耳边, 很直白的道出自己的需求。幼儿的两颊瞬间被红霞占满,圆润的耳垂也跟着鲜艳欲滴,两汪多情秋水含着羞怯避开虞归晚灼热的视线, 玉指在她侧腰轻拧两下,发出如银铃摇雪似的嗔音。“你就没个正经的时候,东辽的国书还在这摆着,使团过几日就到,你也不着人去安排迎待,就想着同我在家中这么着,传出去了让外人怎么看你。”嘴上这么说,实则这些事她均已安排妥当, 根本不用虞归晚操一点心, 这些时日虞归晚就是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就跟猫冬的小兽似的,被伺候得很好,只是凹陷下去的脸颊不长肉, 看着消瘦,让幼儿心疼得紧, 哪里还舍劳累她, 所以这些日都不曾亲近。虞归晚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 先前在南柏舍家中时夜夜笙歌也不曾让她的热情消减, 反而愈演愈烈, 身体里就跟有什么东西爬过去似的。哪次她都缠着幼儿不肯松开,直到灭顶, 神魂颠倒,脑子一片空白, 余韵慢慢平息下来才会停止。现在也是,她着急得很,偏幼儿还要同她装正经,顾忌着她累,不肯与她同房,前几夜她勾引不成,幼儿就是坐怀不乱,她气得背过身去睡了。今日说什么都要如愿,再忍下去她会疯,别说见东辽使团,怕是会直接带人出关再杀一回。“你又啰嗦这些。”她自己解了衣带,握住幼儿的手往里牵引,摸索着朝那处去,脑袋则半枕在幼儿肩头,吐出的气息热得幼儿颈侧的皮肤发烫,红了一大片,却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燥的。她啄着幼儿的鹅颈,在雪做的嫩肤上留下朵朵红梅。幼儿假意推拒两下,就依了她了,喘息道:“是见你事多,不好劳累,你又嫌我啰嗦,那我从今晚后都不啰嗦你了,不管你做什么,都随你去,可好?”她惩罚性的重了下力道,惹得幼儿腰肢一软,连带着将她也倒在枕头上。“又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气我,你知我想让你管的。再者我全部家当都握在你手里,你若不管我,还想管谁?”连她自己也搞不清就已将这些以往都不可能有的话说了出来,或许就是爱意越深,醋劲就越大,她现在连幼儿同妙娘等人多说几句话,亲近些都不想看到,每次都要瞪眼,明知幼儿对她的心不会变,却还是患得患失,总要时时挂在嘴边,得到幼儿一遍又一遍的承诺才安心些许,这个婆妈事多的样子,有时她自己都烦,也厌弃,怎么就成了这样。气恼之下,她就抬高了腰臀,献祭似的将自己全部奉献出去。窗外大雪纷飞,已积了满院。扫雪的仆妇换了一批,之前在廊下跟金方起争执的那几个已全部被打发到外院,再近不了这里,即使后悔也没人会给她们机会。外头冰天雪地,屋内温暖如春。炕上缠绵悱恻的两人情深意浓,已不知外面是何天地。跨腿坐在幼儿腰上,虞归晚扬起修长的颈,骨节凸起的手抓住脖子稍微用力,带着厚茧的指腹就蹭过皮肤,越用力就越兴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