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末世她见过基地的研究员给人注/射药物,什么类型的都有,最后结果当然也不会太好,那都是实验阶段的药物* ,药性不稳定,后遗症严重的还会致死。她刚才就是察觉到幼儿不对劲才刺破那个拨浪鼓,她知道幼儿肯定有事瞒着。幼儿还是否认,“没有的事,别听那种人瞎说,她就是故意的。”“是吗?”虞归晚并不信,她深深看了眼幼儿,随后站起身,“我先下去,很快回来。”她要亲手抓刘卜算。幼儿满眼不舍的看着她上马离开,直到连背影都看不见了才收回视线,注意到守在缓坡上的猛兽跟以往看到的不同。妙娘从远处赶过来,上下看了她好几遍,才一屁股坐到地上说:“真是把我给吓死了,原以为送你去县城能安全些,谁想竟出了这事。”幼儿偏头咳了两声,“你可别在岁岁面前提这事,我怕她心里难受。”“就算我不提,虞姑娘也不好受,她挺自责的,觉得是自己没有护好你。从你被带走那日算起,她嘴上是一句不说,脸上也瞧不出什么,但我们这些跟她比较久的人都知道她心里怎么想,她这回是真生大气,要发大火了。”幼儿看着下面快要被大火烧毁的东辽大营,什么都没说,心里却是畅快的,庶州百姓受的苦楚,现在是该跟东辽清算了。第120章 在东辽占领偏关的这几个月, 烧杀奸/淫,无恶不作,边民百姓的生活形同水火。在大营附近还有数座尸骨垒起来的‘筑京观’, 哪怕深秋露重天寒,气味也不好闻,而垒观用的尸骨就是之前战败的北境军。东辽人还在此圈林围猎,猎物非野兽,而是大营中的奴隶。这当中大部分为边民百姓,亦有关外草原的牧民,东辽人将他们赶到猎场,像对待牲口一样驱赶他们, 以猎杀他们为乐。如今身份调换, 黑鹰盘旋在高空,紧紧盯着从小道逃跑的刘卜算,任她的手下如何射箭都无济于事。她成了猎物,正在被虞归晚带人追逐猎杀。能在纳措身边得用,又能在东辽境内掀起血雨腥风, 刘卜算自是有她的底牌。随军出征的部族青壮还有两万人藏在大营后山,随时听候她的调派, 本也是作为她保命的后路, 她选择从这逃出也是为了引虞归晚入圈套。傀儡军还在大营奋战, 虞归晚只带了程伯等小队人马来追刘卜算。双方在山谷入口停下对峙。刘卜算胯/下的草原马焦躁不安, 似是在害怕对面虞归晚的那匹枣红马。先前在营门只匆匆几眼, 刘卜算就牢牢记住了虞归晚的脸,并兴奋的有些不同寻常, 想要招揽的心更加强烈。现在就远远喊道:“我和你若是联手,拿下东辽和大雍就如探囊取物, 易如反掌,到时我们称王称帝,独霸天下,不比现在为他人卖命来得好?我早有此心,就不知你是不是聪明人了,随望京不肯答应,是她不识趣,我看你不是蠢人,应不会如她那般蠢,家人都被雍帝杀了,还想着效忠,呵!愚忠!这样的人最不长命!”反派死于话多,虞归晚自认不是正派角色,也一向懒得同人废话。但她今天是要活捉刘卜算,搞清楚这女人是不是给幼儿下了蛊毒,所以允许对方多两句废话,只是这废话她听着怎么都觉得刺耳。她自不会傻到隔空跟刘卜算扯着嗓子喊,隧手伸到后面掏出一个大喇叭,骑在马上讥讽道:“凭你也想和我联手?能与我并肩的人没几个,你又算什么东西,你爹刘缕的头都让我丢进你们煮汤的大锅了,那日的汤你是没喝?手下败将还妄想从我这里讨好处,白日做梦。”被虞归晚一通讽刺,刘卜算的脸色刹那难看,眼神阴狠道:“你杀我父,又如此折辱于他,现在又不肯与我联手,难道就不怕我也让随望京生不如死?”“你对她做了什么?”向来狂妄的刘卜算丝毫没有察觉到虞归晚那细微的情绪波动,还在得意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她中了我的蛊毒,已深入脑髓,若没有我的独门解药,她每日都会遭受万虫噬咬的折磨,身体逐渐溃烂,痛苦而死。”显然,她这是在故意刺激虞归晚,若虞归晚因此恼怒,丧失理智直接冲过去,就正好中了刘卜算布下的埋伏圈。虞归晚的身后,程伯等人严阵以待。经过三轮恶战,他们自是知道虞姑娘的本事,别说对方区区两万人,纵使再来几万也不惧,只是防范些总没错,他们这些人以后都是要效忠虞姑娘的,哪能像个缩头乌龟似的总在后面,倒让虞姑娘打头阵。程伯策马上前提醒,“刘女狡诈,属下曾听闻刘女擅使巫蛊之术,主子还是小心些,别中了此女的招,不若让我们前去会会她。”他们发誓效忠虞归晚,从此肝脑涂地,在所不惜,所以现在都只称是她的下属,奉她为主。营门前刘卜算声称幼儿中了她的蛊毒,在场众人也是听到了的,若真如此,就必须抓住刘卜算逼她交出解药。唰地一下,程伯等人抽刀。虞归晚却抬手示意他们不动。刘卜算暗暗咬牙,她的人收集来的消息不会错,虞归晚对随望京很是看重,是捧在心尖上的,若不然她也不会冒险将人绑来,她如此大费周折可不是为了今日一败涂地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