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章 罢了, 碰上这么个人,也只能顺着依着。幼儿颇有些自暴自弃,伸手点在虞归晚的脑门上, 没好气道:“我也不管你了,由着你去做吧,只一点,万事当心,不可逞强,不可乱来。”她不继续追问倒让虞归晚觉得不安心了,将她的手抓下来握着,“你就不想知道?”“你若是乐意让我知道, 没去做之前就会告诉我了, 如今这般,分明就是不想让我知道,今日也是我见你们好几个人都鬼鬼祟祟,见着我就躲躲闪闪,我将这些日的不寻常串起来想了想, 就大概猜着了,也只有麒麟城那边的事你会有意瞒我, 不想让我知道, 怕我担心, 我猜的可对?”虞归晚搂着她的腰, 将脑袋贴在她的腹部。这个地方也特别的柔软和温暖, 会随着呼吸起伏,平时没事她就爱这样贴着。有时幼儿嫌热, 就会轻轻揪住她的耳朵将她扯开些,可每回只要她表现的不乐意, 幼儿就无可奈何,由着她的喜好。幼儿纵她,疼她,爱她,很多事都是以她的安危为首要,这些她都知道,她也不是故意要瞒,只是觉得这些事幼儿不知道也好。大夫说幼儿忧思过度非好事,她就想着反正自己这副身体跟铁打的也差不多,那些烦人的事自己来操心好了,可以让幼儿安心调养身体。再有,她的处事原则跟幼儿有极大的不同,也怕幼儿知道了会不同意。她知道自己的性子,倔得像头驴,认定的事就不可能更改,她不想因为这个跟幼儿起争执。幼儿是心思重的人,什么事都喜欢搁在心里,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意说出来,而她呢,也是不肯低头认错的人,也从不觉得自己有错。平日里都是幼儿让着她多些,就算起了争执也是幼儿主动给她台阶下,温声细语的跟她讲道理,气急了也不会对她疾言厉色,要是换个别的人,估计早跟她打起来了。当然,肯定是打不过她的,最后她以拳头取胜,赢得话语权和决定权,此事翻篇。见她闷着不出声,幼儿捧起她的脸,“想什么呢?”“没,”她停顿了下,然后才说,“其实也不是多要紧的事,不过就是些打打杀杀,尔虞我诈的东西,不想让你知道是怕污了你的耳朵。”“这话好没道理,是你想打打杀杀?还不是都因为我,若不是这样,你大可好好做你的生意,将来迁居到关外或其他地方逍遥度日,根本不必搅和到这些事情中来。”每每提起这些幼儿就止不住心疼,也曾想过自己一个人扛,让她远走高飞。幸而幼儿不曾提过这话,否则虞归晚真会亲自杀去麒麟城搅个天翻地覆,谁都别想舒坦。“你别这样说,我不爱听。”瞧,就这样都受不了,幼儿哪里还敢提别的,莞尔道:“好,我不说,”她坐下歪着靠枕,指尖抵上额角,闭上眼轻轻一叹气,“我没醉,头却也晕得很,想歇歇。外头酒席还未散,你是主子,不好中途离了席不再露面的。”虞归晚却不放心她,凑到跟前道:“都是熟人,讲究这些个做什么,再说她们早已喝得东倒西歪了,哪里会注意我在不在,且你母亲还未离席,和我在也是一样的。”幼儿睁眼瞧她,玩笑道:“细算来我母亲至多也是客居在你家,哪里能替你镇场面。”虞归晚却认真道:“你睡了我,我也认你是自己人,她既是你母亲,自然也算得是这宅子的主人。”“什么事什么话只要到了你嘴里就总没正经。”幼儿笑着起身捶她。她就搂着幼儿,脸一个劲往胸口的柔软埋去,还振振有词道:“我哪里说的不对?难不成你没有睡我?我没有让你睡?”这个字哪里是能提的,幼儿脸颊绯红,想起自己与岁岁亲近时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情到深处岁岁总是会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不让移开,里头也死死绞着,每当这时她都会抬头看岁岁脸上的表情。双眼失神,也有餍足后的贪婪,比日常任何时候都让她着迷。自己的身体也会跟着剧烈颤抖,最后脱力的倒在岁岁怀里,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在床帐内弥漫。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两人对视时身体也发起了热。虞归晚吞了吞口水,寻着酒香吮上幼儿的唇。她的吻不温柔,会像狼追逐猎物那样凶狠掠夺。幼儿几次被逼到无退路,银丝从嘴角挂下来,人也软了。她一只手拖住幼儿的后腰,另一只手握住幼儿的后脖颈,带了厚茧的手指蹭着发根下的皮肤,再到耳后那一处,这里只要稍微碰一下幼儿都会受不了,缩在她怀里发颤。被吮到发麻,幼儿还久久都不肯松开。她也受不了,贴得更紧,那也不过是隔靴搔痒,没多大用,从里到外都似火烧那般让她难受。顾不上那么多,她扒拉开幼儿的膝盖抵住自己,那样才会让她觉得舒服些。又嫌不够,她动作频繁,艳色的裙裤陷进去晕开了一大片。看到被蹭红的肌肤,幼儿不由地心疼道:“你就是一刻都等不及,瞧,都磨成什么样了。”这种时候她最怕幼儿念叨,胡乱亲着难耐道:“你又啰嗦。”幼儿没动她的肚兜,只是从侧面伸手进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