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寒南国的太子,皇上,又怎么会是他的儿子呢?
宫旭已经走到床前,沧桑的眸子望着流无情的质疑愕然的脸,一滴眼泪又不知不觉的流出眼眶,哽咽出声;“我也是刚刚知道,你才是我和怜儿的儿子,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
“愚不可及,本主凭什么相信你?”流无情面色冷漠,显然是不信宫旭的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是花樱死前告诉我的,大家都可以作证。”宫旭一脸痛苦,将花樱临终前所说的话,一字不差的重复一遍给流无情听。
他以为,流无情听后,会很高兴,会叫他一声父皇。
可都没有,流无情一张脸面无表情,深邃的眸子像失去光彩似的,动也不动。
把坐在旁边的段之臣吓了一跳,她伸手抓住他的手,担心的问他;“无情,你怎么了?如果你接受不了这事,我们不提了好不好?”
流无情缓缓的转动眸子,望着她,祈求的眼神,语气透着一丝无力;“我不想见到他们,我不想他们说话,全都是骗子,全是谎言。臣儿,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我去找母妃,她不会骗我的。”
他此时慌乱得像个无助得的孩子,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身体不由的像她靠近几分。
“好,我带你离开,我们去找母妃。”段之臣心一疼,扶他从床上起来,因为一直没吃东西,身体还很虚弱,而她的身体也是达到了极限。
流了那么多的血,扶他的时侯,身子一软,差点摔倒。还好东方邪一手快,将她抱住。
流无情茫然无措,眼神垂下,才看到段之臣手腕出鲜血淋漓,不由一楞。
伸手抓起她的手腕,东方邪一此时也把段之臣抱躺在床上,退到一边,一个眼神投给卫子扬,示意他过来给她包扎伤口。
“别担心,我歇会儿就带你离开。”段之臣躺下后,缩了缩手,可怎么也无法从他手里挣脱出来。
流无情握着她的手,缓缓解开她白色染满血迹的长袖,白皙的手腕出露出一条条不深不浅的刀口,血肉模糊,眸底潮湿,心里一痛,抬眸望着她,眼泪流下,“又用你的血救我?所以这些伤口都是为我划的?”
段之臣唇角微扬;“一点点血而已,只要能救你,用我的命换,我都心甘情愿。”
“傻瓜。”流无情嗔骂一声,转过头望着已经走到身后的卫子扬,“帮她止血,不要让她疼。”说完,起身让开,给卫子扬空出位置,自己却站在一旁,视线扫过宫旭,却很快移开,像看个陌生人一样,毫无一丝感情。
宫旭眸色暗沉,抿紧唇,不语。
位置让开后,卫子扬给她包扎伤口,看着那血淋淋的伤口,他面色肃然,认真的处理。
等伤口,处理好后,黑蛙跳到台阶上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流无情,“龙主,既然你复活,属下的使命也完成了,可否请求你解除我和黑影的封印,让我们转化成人性,跟着你。”
流无情愕然惊恐,抬眸不解望着黑蛙;“要怎么做?才能解除你们的封印?”
黑蛙蛙手指着床上的两把神剑,肃然道;“你和龙母只要同时握着神剑,两剑合二为一,对着我们念咒语就能解除。”
两剑合二为一。
流无情抿紧沉,眸子墨黑深邃,看着床上的两把沉睡,紧紧依靠的神剑,在他接近死亡昏迷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为何一切都变了?
他看着东方邪一时,没看到他眼里的杀意,而是亲和的暖意?
他错过了什么吗?
“恩,等臣儿身体恢复,我留立刻解除你们的封印,然后你们想跟着我和臣儿,还是离开,我们都不会阻拦。”
黑蛙一听,眼睛一亮;“主子是说,许我们自由?”
流无情淡然一笑,看着和一只青蛙,对话感觉好好笑。
“是。”
“不,我在这里等你们都等了百多年了,我不想什么自由,只想跟着主子,一起去外面的世界看看,这样可以不?”看着俊美的主子,黑蛙感觉满眼的桃花。
“黑蛙,你可不可以别那么花痴了。”突然,黑影冷漠的声音从暗处的角落里传出。
黑蛙面色一囧。
“你是一只母青蛙?”段之臣目光定在黑蛙的脸上,傻傻的问了句。
黑蛙面色更囧;“主子,难道你没看出来么?”
段之臣抿唇一笑;“还真没看出来,呵呵呵。”
“哎……我长的貌美如花,你们也太没眼光了。”
黑蛙话没说完,众人狂晕,
时间过得很快,洞里,除了宫旭,几人都能说上几句话,黑蛙还特意的找了很多营养虫子,把众人惊吓得狂吐一阵,最后它一个人慢慢享用。
宫旭带来的侍卫找来的食物,除了东方邪一和他吃,其余的人都没吃。
气氛甚是尴尬,宫旭也不生气,很有耐心。
接近下午的时侯,段之臣身体没再那么虚弱,可以下床了,并和流无情协商一起解除黑影和黑蛙的封印,让他们都恢复法力。
流无情和段之臣并肩站在一起,他握着龙舌之剑,她握着魔琊神剑,两人对视默契的拿起,将剑合并在一起。
黑影和黑蛙站在他们的面前,静等体内封印解除。(未完待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