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你当真的以为这个世界上就能把所有事情都能隐瞒下去吗?怎么?又用你这样的眼神来蛊惑我吗?我看你不必了,不用再花心思在我身上了。”段之臣斜睨他一眼,指甲掐在掌心,生生抑制住胸口的怒气,那意欲一剑劈了他的冲动。
杀了他,又有何用?
闭了闭眼,她漠然道:“你走吧!这一次我们真的结束了,我不会轻易的就这么算了,紫琳,鱼阳,他们的仇我一定会向你讨回来。”
“不!”流无情上前一步,急促道,“我不是存心瞒你,我开始是想过要杀你,我以为,你是东方邪一派来做间谍的,臣儿,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不是存心隐瞒?原谅他?这谈何容易。
段之臣不由得冷哼:“原谅你?你以为发生了这么多事以后,我还是以前那个随意被你摆弄的段之臣?”说到着,眼睛酸涩心痛起来,眼泪萧然滑下,冷冷道:“你知不知道你一掌把我们的孩子打没了?把我关在地牢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那种孤助无援的感觉你能体会吗?”
想到孩子流掉的那一幕,那一夜,她有多痛,有多想他能陪着她,有多希望他能出现救救他们的孩子。
流无情闻言眸光闪烁不定,愕然惊讶的看着她喃喃低语:“孩子?什么孩子?”
段之臣抬手抹下眼角的眼泪,恨恨的瞪着他:“我不会再信你,更不会再深陷在你的温柔里,孩子掉了也好,这是你的报应,是上天对你的惩罚。你就不要装成那么无辜的样子,我看着恶心。”
“不是,不是这样——”流无情蹙起眉,眸光莹莹,眼露忧伤,“我真不知道你有了我们的孩子,我也不知道那个陌生人面孔是你,臣儿,孩子没了不要紧,我们还会再有的,我爱你,只想好好爱你,只想和你在一起。”
“你觉得孩子没了?是你想要就能再有的么?你觉得你爱我?我就一定要爱你吗?”段之臣冷笑耸肩,“你这样的爱?我要不起?”
说罢,转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拦住:“臣儿,你先不要激动,听我说,我可以解释的,从认识到现在,每一件事,我都好好跟你解释,你听完之后,再来判我的罪,好不好?”
“我不听!”段之臣挥手推开他的靠近。
流无情身躯微晃,避开她的攻击,谁想竟是个虚招,精光一闪,她拔出发上的发簪,一头乌黑的长发松开滑落披在双肩,用力的向他的胸前刺去,划开了他胸前的衣服。
“滚开,否则刀剑无情!”一挥手,马车周围的侍卫绕绕围拢过来。
流无情淡淡一笑,望着愤怒不已的她,挺胸朝着她的发簪迎上来:“我不会走的,要么你听我解释,要么你杀了我。”
段之臣手指微颤,厉声道:“流无情 ,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似听得异样之声,她动作稍顿,站住不动。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临死之前听我把话说明白,好么?”段之臣盯着她的眼,慢吞吞挪动着,又凑近了些,想去牵她的手。
近了,更近了……
“放开她!”雷鸣般的怒喝,响彻四野。
面前忽然间掠过一道红影,硬生生将她扯去一边,还顺势搂住了她的腰。
流无情的手悬在半空,似是凝住了。
挺拔的身形,蛊惑妖魅的嗓音,除了东方邪一,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