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账,自己让他走就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陆延脚步一顿,疑惑回头:“尊主不是要修炼吗?”
他如果做出一副赌气模样,或许还让人好想些,偏偏不气也不恼,一本正经地问你怎么了,难免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气的人肝疼。
应无咎怒极反笑,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你不是想去问剑大会吗,那就去吧,多瞧些俊俏男女,只是场上刀剑无眼,莫怪本尊到时候护不住你。”
聋子都能听出来他言语中的威胁,偏陆延浑然未觉一样,笑眯眯凑上前:“尊主真的许我去?”
应无咎脸色阴沉:“许。”
陆延:“尊主真的不拦我?”
应无咎:“不拦。”
陆延:“尊主真的要去问剑大会?”
应无咎:“去。”
陆延:“尊主还在生气?”
应无咎:“生……”
应无咎话一出口,忽地反应了过来,恼怒看向陆延,对方却忽然将他一把打横抱起,搁在了平日梳发用的铜镜妆台前,指尖轻弹,那半支起来的菱花窗便闷声落下,殿内顿时陷入昏暗。
应无咎心中一惊,暗含警告:“陆延!”
身后男子却只是闷笑,低沉的声音撩得人耳膜发痒,瞬间让人软了腿:“尊主不是生气了么,我让尊主消消气。”
消气?怎么个消气法?
应无咎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腰带便被人扯开,紧接着衣衫剥离,后背皮肤紧贴着冰凉的铜镜,让他忍不住一缩,偏偏陆延扣住他的下巴抵死深吻,真是进退两难。
“你……唔……松开……”
应无咎皱眉偏头躲避,总感觉陆延这次像是要来真的一样,莫名腿软心慌。而那人将他抵在铜镜前亲吻,侧脸贴着冰凉的镜面,里面是抵死相缠的两道虚影,应无咎甚至能清晰看见自己含着薄红和泪意的眼睛,身后清俊绝色的男子正暧昧舔吻着他斑驳的侧脸。
这幅场景有些过于刺激了,应无咎禁不住狠狠一抖,有了难堪的反应,嗓子沙哑恳求:“陆延……”
那人搂着他,忽然道:“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了。”
应无咎下意识道:“什么?”
陆延用指尖摩挲着应无咎线条流畅的腰侧,皮肤细腻,似美玉温润,慢条斯理道:“一个既不必让我去问剑大会,也不必让尊主去问剑大会的好法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