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晏默了默,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搁他这抛鱼饵呢!
以为这样他就会上钩么?呵!褚晏不屑地嗤笑了声。
不过,周崇柯又找她到底是想干什么?
……
虞秋秋回到主院,用了晚膳洗漱完。
刚绞干头发的时候,便看见某人沉着张脸从门外进来了。
“噗!”
虞秋秋肩膀一耸一耸,心里面更是笑得好大声。
——“啊呀不行了,钓狗男人可太好玩了,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灭不掉我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笑声多多少少是有点刺耳了,褚晏的嘴角抽了抽,脸色又沉了几分。
他目不斜视走到衣柜前,翻出一身寝衣,声音淡淡,却道:“前院的水用完了,我回来洗个澡而已。”
虞秋秋闻言顿了顿,然后心中爆出了一阵更大的笑声。
——“啊对对对,前院伺候的人今天手全体罢工了,抬不了水也烧不了水,啊,再严谨一点,那井应该也是干了……”
虞秋秋自发地给他找补了一大堆理由。
——“反正,绝对不是我钓回来的。”
褚晏……褚晏咬牙切齿!
一生要强的男人甩袖进了浴房,气得要死但偏偏又不好发作,简直快要憋出内伤。
虞秋秋笑倒在了床上,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不行,忍住,她不能笑得太明显了,别到时候狗男人恼羞成怒,又把他给气跑了。
洗个澡出来,褚晏就冷静多了,反正笑也被笑了,怎么也该有点收获才不算亏。
但,直接开口问吧,又显得他有多好奇、多在意似的。
他就不想助长虞秋秋这嚣张的气焰。
于是,两人一个坐床上,一个坐榻上,就这么明明相对着,却又静默无言了起来。
虞秋秋:“……”
——“搞什么?你倒是问呀,你不问我怎么说?”
——“狗男人这也不走、也不问的,不会是又想跟我熬鹰吧?”
——“你要是这样,那我可就先睡了。”
虞秋秋倒头往被子里一滚,现在天气已经彻底凉了下了,裹在被子里睡觉可舒服。
——“周崇柯说得对,狗男人这闷葫芦的个性确实是有点要命。”
——“啊呀不管了,反正不是我好奇,狗男人愿意熬就熬着吧。”
虞秋秋闭眼正式准备进入梦乡。
而盯着她的褚晏此刻却是眸光不善,这之前没对比的时候,他听习惯了倒是没觉得什么。
但这一有对比吧……
怎么?叫那姓周的是有名有姓,到了他这就是狗男人了?
褚晏眸色暗了暗,起身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时,手里便拿了一套笔墨纸砚。
“起来。”褚晏出声道。
虞秋秋都快睡着了,忽地被这一声给唤醒了神。
淦!她这好不容易才酝酿出来的睡意!
——“狗男人#%*……”
虞秋秋在心里咒骂了好一通,就是还没睡着,这起床气也不容小觑。
她一身火气地从床上撑坐起来,转头却看见狗男人在那磨墨。
虞秋秋:“???”
——“狗男人在搞什么鬼?这大晚上的,磨墨做什么?”
只见他提笔在纸上不知写了什么,完了之后朝虞秋秋招了下手,竟是难得的和颜悦色:“过来。”
“???”
虞秋秋一头雾水,更疑惑了。
——“什么情况?我就闭目了那么一会儿,狗男人这就……进化了?”
虞秋秋掀被、下床、穿鞋,好奇地走了过去。
谁知,待看清那纸上的字时,她却一整个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