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怀疑你涉嫌一桩谋杀案,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对方出示了证件,面无表情地说道。
“谋杀案?”周冕脸色大变,冷笑不已,“是岳井栀说我谋杀她?那撞她的司机我根本就不认识,我谋的什么杀?那肯定是岳井栀自己害死了丁语程,她还敢跑来丁家这里捣乱,所以被丁家人报复了,与我何关?”
以为这样就可把她送进牢里?岳井栀未免太天真了?
“第一,岳井栀被车撞,我虽然在现场,但是我并不认识那司机,我顶多是被现场吓到,吓得跑开,但是我没有参与谋杀。第二,岳井栀说是我推的她吧?但是肯定是没有证据的,她就是污蔑我……”
“我们说的并不是这件事。你涉嫌的是丁语程的谋杀案,请跟我们回去调查。”警察冷冰冰地说道。
“我……”周冕一下子哑然了,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们的意思是,怀疑我谋杀丁语程?”
“有什么问题,还是回到局里再说吧。”警察立即动手带人。
“放开我,我根本就没有谋杀!”周冕尖叫起来,“我和丁语程根本就没有仇怨,我为什么要杀她?”
周冕尖叫声很大,很快引起了正在灵堂里凭吊人的注意。
这边的动静,也很快被众人围观起来。
“这是怎么了?”众人好奇地问。
“周冕涉嫌谋杀丁语程,我们现在正带她回去协助调查。”警察沉声说道,“请通知丁先生和丁夫人,有时间也请他们到局里做一下笔录。”
丁荣和何琴在礼堂里,有人匆匆跑了进来,在俩人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何琴红肿死寂的双眼,突然露出一丝怨恨的冷光,如果不是众多凭吊的宾客在这里,她肯定会直接发怒。
她花了大价钱,居然没能把岳井栀撞死。
岳井栀居然被救了,而救她的人,还是常滢羲!
丁荣和何琴正在恼恨司机没能成功把岳井栀撞伤或是撞残,又听到了周冕涉嫌谋害丁语程,被警察带走的消息。
“周冕是嫌疑人?这不科学!”
这是丁荣和何琴心里的念头。
只是很快,第二天警方就公布了调查的结果……
“这不可能,明明这一切都是岳井栀,我们女儿才会发生意外,和周冕有什么关系?该不会是常滢羲买通了警方,把这一切都怪到周冕的身上吧?”何琴嘴里喃喃地说道。
丁荣微微地皱眉,没有说话。
夫妻俩到了警局,直接看了警方给出的证据,瞬间气得七窍生烟。
“周冕……周冕……枉我们丁家给她铺路,给了这么多的好处,到了最后,却是成为她用来害我们女儿的工具……”丁荣咬牙切齿地怒骂。
“是我,是我害死了语程,周冕是我亲自送入剧组的,是我让她去对付岳井栀,可是她最后却拿来对付我的女儿!”何琴颤抖着,牙龇目裂,变得十分的恐怖。她的声音带着如同地狱恶鬼般的狠戾,“周冕,她必须死!”
周冕被关了监禁,丁家人却恨不得立即让周冕受尽折磨。
总之,接下来,周冕不会好过了,丁家夫妇之前对岳井栀有多恨,现在对周冕就有多恨。甚至恨意还要超乎面对岳井栀时。
何琴在警局里见到了周冕,不过一个晚上,周冕的脸色苍白了,穿着囚服,神情颓靡,看到何琴和丁荣,立即抓住了铁窗,“丁先生,丁夫人,你们一定不要相信那些所谓的证据,那些是常滢羲为了替岳井栀脱罪,才故意造出来给你们看的。我从来就没有害过丁语程,我和丁语程是同学,就算是关系不是最好的,但也不会差到去害她。况且,我能重新拍戏,还是靠着丁夫人您,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不知感恩的事……”
周冕是真的害怕了,她的下半辈子,就要呆在监狱里,永无天日,不,她不能过这样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是岳井栀过的才对,她的未来,应该是和常滢羲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
“呵……”何琴淬毒的目光盯着周冕,“到了现在你还把我们丁家当成了傻子吗?周冕,我不但要你下半生都活在痛苦之中,我还要让你生不如死!”
“不是我……不关我的事。一切的事情都是唐书南,是她瞒着我做的。还有岳井栀,岳井栀要是没有出现在树海,丁语程根本就不会去那里。一切都和我无关,我是无辜的。丁先生,丁夫人,难道你们要让真凶逍遥法外,让我这个无辜的女子受牵连?我可是一直都在听丁夫人的话,在对付岳井栀啊……”周冕还不知道对方掌握了哪些证据,她打算死都不要承认。
丁家要是真的把她当成了杀人凶手,那后果……
周冕看着丁夫人那张充满了阴狠和恨意的脸,顿时打了个寒颤。
更让她害怕的是,丁荣一直沉默不语,但是,那双像是看透了她的眼神,似乎下一秒,就能把她给肢解了。
“周冕,你到了现在还想狡辩,你真的把我们丁家当成了傻子耍吗?”丁夫人双眼露出阴戾的光芒,“我真是糊涂啊,我用我们丁家的权力,培养了一个害死我女儿的凶手。我女儿有多惨,我就有多恨你,周冕,你就等着下半辈子活在痛苦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周冕骇然地后退,“不是我,真的是不我……是岳井栀……是岳井栀和唐书南,一切都与我无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