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也不会在意,但是现在,她不能让这个女孩就这么死去。
特别是郑婆子,她现在的处境,实在是太惨了。
一旁的郑婆子听到了,心道:您真能给我孙儿治病?
百分之八十。杨?夏没有直接拒绝。
虽然如此,郑婆子却很开心,但又有些犹豫:“可是,我可是答应过刘瞎子,要改变我的孙儿命运的。”
郑石头此时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朝着杨月夏说道:“你真的不要我们家的财产,也不要我们的钱财?
“不行。”
就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郑石头指向杨月夏道:“奶奶,我这就去找她看病。
可是,她能不花钱么?郑婆子欲言又止。
对于郑婆子来说,既然拒绝了,那就说明她没有这个能力。
但郑石头毕竟是个有主见的少年,对于那个陈瞎子,他是发自内心的看不起。
不能说每个人都没有什么能耐,不过郑石头敢断定,这个陈瞎子根本就没什么真正的本领,全是骗人的。
以前还说自己会看风水,辟邪,结果连改变命运的事情都能说了。
他之所以选择杨月夏,并不是因为他信任她,只是为了让她不要从家里拿走自己的东西。
就算被杨月夏杀了,她也不会让自己的祖母失望。
到时候,她一个人孤苦伶仃,身无分文,这可如何是好?
他的父亲死了,这小子就成了一家之主。
姥姥!就她了。郑石头道:“你说的对!
郑婆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便开口道:“杨姑娘,如果你能救我的孙儿,我家那头驴子我就让给你!
姥姥!郑石头对郑婆子的说法很是不以为然。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的祖母可是说了,如果自己能好,那就证明对方确实有这个能力。
如果他的情况不好的话,他也不会付钱的。
杨月夏对郑婆子道:“你把你的孙子送到我这里来,我每天都要给他上药,也不太好。”
伤口好治疗,可是要跑到医院里去,还要翻山越岭,这让她很是头疼。
郑婆子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答应了下来。
她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毛驴,而是找到了两个人,郑婆子自然也把那头毛驴给带了过来。
由于木轮车已经报废,郑石头便让他坐着驴子。
只要一动弹,他的腰就会隐隐作痛。
云溪村终于到了,王耀带着一群人来到了那里。
此时郑石头也没有多少力量,不过他勉强地张开了双眼。
“他们是什么人?”
“远亲。”
马氏听见动静,从屋里探出头来,看到一老一少,特别是那个病秧子,眉头就皱了起来:我们家没有这么可怜的亲戚。
话说到一半,马氏才想起郑石头原来是坐在驴子上的。
这时,马氏姑娘微微一笑:“大娘,您是我们的什么亲人?
杨三妮打断了她的话:“她是我母亲的亲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眼看着自己讨不到什么好处,马氏夫人有些不耐烦了,呸了一声,道:“管他呢?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希望他不要死在家里,会给他带来厄运的。
郑婆子一听,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纵然她心地善良,但也容不得别人说自己的孙子快死了。
但是想到可能是杨月夏的亲人,她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刚才那人是我姑姑,你不要给她面子,她就是一个口无遮拦的人,如果她说错了,你可以直接骂她。”
郑婆子听了这话,松了一口气,这话说的还真是难听。
杨月夏给杨春兰安排了一个房间,四个人暂时都睡在了一起。
杨月夏道:“给他弄些食物,养足精神。”
说完,她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现在是傍晚,天色还很暗,明天一早,我就去给他看病。
郑婆子刚要开口,便听到杨春兰道:“我这就去准备饭菜。
杨春兰接手了郑石头的工作,而杨?霞则是来到了她的医馆。
说来也巧,杜筠现在也在家里,杨月夏并没有见到白昌,杨月夏问道:“白昌呢?”
杜筠道:“白昌如今已经好了很多,不必继续留在这里,只需偶尔过来看看即可。
白昌现在是个病号,等他好了,自然不可能继续留在大夫家里。
杨月霞向杜筠解释了一下郑石头的情况。
虽然杜筠说过,不能收她为徒,可杜筠毕竟教过她很多东西,现在她看病,自然要告诉杜筠。
杜筠闻言,眉头一皱: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要你给我一瓶疗伤的药水,有了这药水,我有九成的机会可以让他恢复如初。”
她告诉郑婆子,自己有八成的机会。
杜筠望向杨月夏,一张精致的脸上尽是坚毅之色,如果是别人对杜筠说,杜筠可能不会相信,可从杨月夏的口中,杜筠却感觉到杨月夏并没有说谎。
杜筠点了点头,让她一个人去拿,药水就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