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可不敢问原因,而是直接哀求道:“吴凡,求求你帮个忙啊,那个铜镜现在已经害得我老婆跳楼了,我害怕它再对我家有什么坏作用,赶紧帮我去化解一下,行不行?”
“不行!”陈月娇非常明确地说道,“上午,我已经跟你的保镖说过了,你当初叫人把加了邪术的铜镜对准钟春归家,让他家每年有一个人跳楼而亡,你有没有一丝愧疚?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一说。”
“我,我”陈刚标一时之间也无话可说。
陈月娇又冷冷地又说道:“还记得昨天吴凡跟你说吗?说你用铜镜害了钟春归一家,还说你和他的老婆乱来,你发誓说这是没有的事,不要听别人乱说,还说如果真做了那么些事情,你家的人会不得好死.当时吴凡还叫了你别乱发誓,现在一天时间都还没有过去,你的誓言就实现了,你是不是要好好的反思一下啊?你如果现在说实话,或许还有一丝机会。”
“好,我反,我反思,我说实话,没错,当年我就是听信了一个道士说的话,让他用一个铜镜在里面施法来害钟春归一家的。当时因为我确实是强间了钟春归的老婆,然后逼着她以后一直和我乱搞,她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会杀了他全家。后来钟春归回来了,严格看守着他老婆,他老婆也不再理我了,我一怒之下就想害了他们家人,想着我得不到的女人,他钟春归也不能拥有。”
“啪!”他的话还没说完,陈月娇已经闪电般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痛斥道:“世界上竟然有你这种臭男人,你还配活在人世吗?妈的,昨天还对吴凡口口声声说是那个钟春归老婆放荡缠上你的,是她主动勾引你的,你真不是人,赶紧给我滚。”
“对不起,对不起!”陈刚标被打了却不敢表示出愤怒,而是一改之前非常高贵的态势,低三下四地继续求情,“吴凡,还求求你帮我化解一下行吗?”
他身后的两个保镖看见这一幕也不禁在心里叹息,看来,陈家已经到了走下坡路的时候了,这不是吴凡帮不帮的事,是天意如此。
“你走吧,我不是吴凡,说了我不是吴凡,赶紧走!”雷神又挥了挥手。
陈刚标自然以为是吴凡不愿意帮自己,毕竟昨天自己在他面前完全是胡说八道,并且还发了誓。
因此他继续哀求道:“吴凡,你就当我昨天说的话是在放屁好了,我跟你说,我一定会好好的赔罪的,我把我一半的身家都给钟春归,已换取那个铜镜不再对我们家产生伤害,行不行?求求你了,一定要帮帮我。”
“都说了我不是吴凡,你怎么那么??拢俊崩咨袼低曛?蠖猿略陆克档溃?拔颐亲摺!
两个人头也不回的进去了公司。
“怎么办?怎么办?”陈刚标身体晃了几下,差点也倒在地上,幸好旁边的两个保镖赶紧上前把他扶住了。
“陈老板我们先回去,再想办法吧.”保镖劝说道。
“好,走吧,走吧!”陈刚标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
当他们回到陈家时,却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人。
“你们怎么在这里,那个铜镜处理的怎么样?”陈刚标看见是昨天的两个铜匠时,赶紧问道。
他认为就算吴凡不答应施法化解铜镜的危害,只要把那个铜镜物理毁灭掉,应该也能化解灾难了。
“陈老板,对不起啊!”那两个铜匠一脸哭相地说道,“太诡异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无法融化掉那个铜镜,不管多高的温都没办法把它融化,实在是太诡异了,我们都很害怕,不知道怎么搞了。”
“什么?你们铜匠居然没有办法把一个铜镜给融化掉?”陈刚标大惊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