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路那边有片树林,咱去那里考验一下我们的能力。”
姚良悉听尊便,下车跟着曹传和渠开茂走了过去。
进入树林的中心地带,渠开茂突然转过身,前跨一步的同时,左手掏手铐,右手迅速抓向姚良的左臂。
姚良气定神闲的站在那,伸手握住渠开茂送过来的手腕,随即一个转身将他抡起来拦腰扫向曹传。
曹传惊愕的后撤一步避开,然后伸手入裤兜捏住一颗绿豆大的小钢珠,掏出来曲指“嗖”的一声弹向姚良的右腿膝盖。
姚良往旁侧稍挪,躲开那颗小钢珠的同时,将抡了一圈半的渠开茂砸向了曹传。
一只凑巧来看热闹的麻雀不幸中弹,落地后蹬了蹬腿儿,呜呼哀哉了。
再看曹传,他立即曲膝,左腿一开,一个马步,貌似用揽雀尾的招式,双手在凌空飞过来的渠开茂右腿上一划一带,减缓了渠开茂势大力沉的惯性冲击后,把渠开茂拦腰一搂的同时,右弓步转身,将渠开茂稳稳的安顿在身后,说了句:“开茂,你待这,我去会会他。”
感觉丢脸的渠开茂脸上一热,低声“嗯”了一下。
把姚良当作“敌人”的曹传毫不废话的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他打算利用自己身高力壮的优势撞飞姚良。
姚良恍若未见似的,笑微微的一伸手,在曹传的下巴颏上曲指一弹。
刹那之间,曹传顿觉姚良的手指上弹出一道无匹巨力,将体重份量如同蝼蚁般渺小的他挑向了高空。
渠开茂仰头目瞪口呆的望去,满脸的不可思议:“这家伙难道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像炮弹一样斜射高空的曹传感受着下巴颏上的巨痛时,还居高临下的看见了地面上的景物陡然缩小了许多,甚至远处的橼城似乎都可以一览无余。他不禁痴心妄想的感叹:倘若自己有凌空高飞的仙术该有多好啊!
上升势头戛然而止后,曹传径直往地面落去,他耳边呼呼咧咧的风声持续不断,浑身的血液流向仿佛紊乱不调了,使得心脏极不舒服,而且视线也糊涂起来。
曹传努力协调呼吸节奏和身姿的时候,不由得想到:“莫非跳楼轻生的人都是如此这般的感受?”
当曹传眼瞅着自己即将触地的瞬间,不禁魂飞魄荡的双眼一闭:“我命休矣!?”
就连无能为力的渠开茂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可不是见死不救,而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间,曹传感觉身体周围的空气一凝,坠落之势莫名其妙的就消失殆尽了。
渠开茂急忙心惊胆颤的跑过去,哆哆嗦嗦的蹲下查看曹传的情况:“曹队?曹队?”
“别叫了,我没死。”曹传趴地上平复了一下砰砰乱跳的心肝肺,缓缓爬起来,盘腿坐那。
姚良闲庭信步的走过来,问曹传:“看来你们的能力也不过如此。”
“不是我们能力不行,是你太变态,简直不是人啊!”渠开茂气呼呼的强辩,这明摆着双方就不是一个等级,考验能算数吗?再说,谁都能跟你姚良一样有一身匪夷所思的本事?
“渠副队长,你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你这是有求于人该有的正经态度吗?”姚良心情不悦的训斥起了渠开茂。
曹传插嘴问姚良:“我只想知道,这事还有得谈吗?”
姚良沉吟不语的考虑了一下,回话说:“有倒是也有,不过……”
“不过什么?”曹传问。
“不过有两个条件,”姚良说:“如果你们能满足我的这两个条件,我可以答应帮助你们破案。”
“什么条件?只要我们能办到,肯定答应!”渠开茂心情急迫的追问。
“第一,为了保证我儿子的安全,我得亲自参与进去;第二,我发现你们两个身体里边有内伤,去我的医馆扶生堂,我给你们治治,包管你们药到病除!”
“好,这两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你,你儿子那怎么做工作?”曹传痛快的应允了姚良的两个条件。
“我儿子那我替你们去说。”姚良心情愉快的笑起来:“如果你们刑警队还有负伤未愈的同事,都可以去我的扶生堂治疗,还可以办年卡打折优惠。”
橼城,广还路,古色古香的扶生堂。
“老苟,苟堂主、苟大夫,你在不在?我给你拉来生意了,你在哪偷懒了,还不出来接客?”姚良一进门就大声嚷嚷起来。
“你个小妖怪,叫啥了叫?半个多月不见你的影子,一来就瞎胡乱叫!”一个穿藏青色中式褂子的白头发和蔼老头,踩着双千层底布鞋掀开门帘从里间走了出来。
姚良亲热的一把搂住苟老头,悄悄告诉他:“记得给这俩病人用好药,药到病除的好药,价钱只管要,别担心他们不给!”
然后,姚良松开苟老头,给曹传和渠开茂介绍:“曹队、渠队,这位是妙手回春、宅心仁厚、医术精湛的苟大夫、苟堂主,老苟,我就把这两位交给你了,我还有事要去办。曹队、渠队回头再联系哈!”
文冠私立中学大门口,姚良打电话给姚毅的班主任老师,把姚毅叫了出来。
姚毅一见姚良就狐疑的问:“爸,你找我有事?”
“没事,爸就不能来看看你?”姚良亲昵的搂住姚毅自卖自夸起来:“瞧瞧我儿子,越长越跟他爸一样英俊潇洒了。”
“爸!你到底有事没事?我还在上课呢!”
“儿咂,在学校有没有人欺负你?”
“爸,你有事说事,别说没用的!”
“儿咂,你想不想当回英雄?”
“爸,你嘴里没酒味,怎么说起了醉话?”
“儿咂,爸跟你说正经的。”
“爸,当英雄对我有好处吗?”
“就当是对你的一次锻炼和修行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你可得把握住了。”
“过几天要考试测验。”
“你这么聪明,不在乎耽误两三天。”喜欢你总是心太坏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