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车上乱动乱亲,盛云客用领带将他的两只手腕绑起来,抱他下车。
白挽彻底失去神智了,只会遵循本能。
但没人给他。
“叫林医生过来。”
盛云客说完,抱白挽上楼。
这种药市面上早不允许售卖,能得到的都是药性猛烈的产物,如果不及时排出体外会对人体造成损害。
他在让白挽泡冷水澡之间犹豫不决。
天这么冷,泡完就感冒了。
“呜……”白挽不安分地乱动,他太难受了。
“别动。”
盛云客思路打断,只得将他放在床上,没解开绑住他的领带,居高审视床上的白挽,大发善心地帮帮他。
他觉得够了,白挽觉得不够,不过理智稍有回笼,衣服凌乱地躺在床上喘气。
裤子被他踢掉了,沾灰的裤脚掉在地上。
盛云客洗过手从浴室出来,白挽正处于失神中。
“有意识了么?”
白挽涣散的瞳孔缓缓聚焦,慢慢落到盛云客身上,眸中漾着未干的泪,从眼角滚落,慢吞吞摇头。
盛云客不解:“嗯?”
白挽翻身趴过去,脸埋在手臂里对他说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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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等得最久的是半夜前来就诊的林医生。
盛朝臣和池俞看事的角度不同,且池俞大多从盛朝臣口中听说,听不到几句真话,剩下的全是连蒙带猜。
“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盛云客记起那夜的场景,与他们所言相差无几。
任特助所说的霸王硬上弓纯属放屁,就不是他先动的手。
“你信就是真的。”盛朝臣喝了口免费咖啡,“学长当时应该是要利用你填补上白家的窟窿,这不是你自己查出来的么?你没跟他说,满脑子只想和他结婚。”
“所以我强迫他了?”
“用不着,谁不想嫁给你。”盛朝臣轻笑,“至于是不是故意碰瓷,我想答案对你们不重要。”
那么巧,盛云客那天碰到白挽。
和以往无数个巧合一样。
他和白挽不在同一层圈子,相遇的机会少之又少。
“白家破产……”
“反正总不会是你杀鸡儆猴做给学长看的,可能为了嫁你,学长特意把白家送你玩吧。”
如果不是受限,盛朝臣才不想来他哥这儿答疑解惑。
盛云客瞧出他的走神,“既然你回来了,反正没事,家宴前的日子就在公司帮忙。”
盛朝臣:“??”
盛云客利用完走人,“总之不会给你出门骚扰池俞的机会。”
盛朝臣:“哥……”
盛云客:“不过,他提前躲起来了,你估计也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