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遵守诺言,陪盛云客回会议室开完剩下的会,路上不停叭叭:“他太自傲了,恃靓行凶,目中无人,还说我靠脸,他要不是长了那张脸,早就被打”
“恃靓行凶。”
盛云客耐人寻味地重复,“你成语用得不错。”
“你你你”白挽眼睛睁大,唇角翘起来,“这种醋也吃啊,不对啊,你崩人设了吧,是你的词吗你就说,这是我老公该说的,你这个盛云客少管闲事。”
后方,听到谈话的任特助缓缓升起一个问号。
“我有说别的?”
盛云客不对他这番言论发表意见,推开会议室的门。
“夸你会用成语而已。”
会议室一片寂静,白挽到此闭上嘴。
可恶的盛云客,特地算好时间让他不能说话的吧。
他跟在男人身边,对会议室望来的公司重要元老及经理们笑了笑,任特助办事利索,在主位旁加了把椅子,白挽随盛云客坐到主位。
他不是第一次陪盛云客开会。
白挽在公司的身份不是秘密,晟时重要级人物都认识他。
对他持有股份不满的人当然有,都被盛云客压了下来,仗着岁数大倚老卖老的,盛云客父母亲自和他们谈。
反正不会让嫁到盛家的白挽受委屈。
盛云客回到主位,大家对白挽的出现见怪不怪,心下更有了判断,轻敲桌面。
“继续。”
白挽瞥了眼他手边的甜品袋,保持安静,玩手机。
会议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白挽不得不承认,有的人天生就是商人,据他猜测,此刻的盛云客至少缺失五年记忆,却在短时间对这五年的晟时有了大致了解与规划,对别人的汇报能提指出漏洞和见解,能力恐怖如斯。
他本来还担心对方会不会露馅,来公司帮几天忙,如今是用不着了。
会议进行到尾声。
白挽手机屏幕亮着,大脑已然放空。
听到“散会”两个字,他和会议室内其他人同时感到解放的喜悦。
其他人陆陆续续地离开。
任特助在和盛云客说什么,一名对白挽比较友善的公司元老整理手中资料,对他笑着说:“原来是你来了,我说盛总怎么会在开会中途离开。”
白挽清咳,“他可能只是想去洗手间。”
“我看得清楚,他收到消息,接了个闹钟就走了。”
“……”
白挽真挚道:“我下次让他接扣扣音乐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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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盛云客回总裁办公室期间,白挽阴阳怪气道:“提着小蛋糕谈合同开大会,你是在向全世界炫耀你有老婆给你带好吃的吗?”
盛云客:“对。”
白挽:“?对?”
他听错了?
不管真的假的,白挽有点开心:“你们男人好虚荣。”
“是的。”盛云客又答应,“我们男人就是虚荣,你老公给你买的东西你分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