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玄看着云汐长大,早以把她当成自己闺女,看到云汐难过,南玄心里也不好受,出兵一事他确实也没办法,只好劝道:“丫头,别再胡思乱想了,这些不是你该考虑的事,也超出师父能力范围,国家大事皇上心里有数,你有那份心,就好好为奕寒丧事出点力。”
云汐起身,眼神异常坚定看着南玄:“师父,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
“我要嫁给奕寒!”
“越来越疯了不是?这种情况了,还嫁什么?”
云汐在师父面前,眼睛装了水龙头:“师父,奕寒曾经和我求亲,武安侯也当着众人商议我们的婚事,因此我不管他现在在哪?我都要和他成亲。”
南玄刚才以为她是糊涂随口一说,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才知道她是认真的,于是也正色起来,说道:“不准你胡来!武安侯只是随口一说,根本不做数,你们之前没下聘,没定亲,什么都不算,没有人会当回事,更加不会有人议论你。”
“可我当成一回事,其他人怎么想的我不管!”云汐执拗地地说。
“要为师说你什么好,你这丫头。”南玄被她气得心口疼:“奕寒尸体都找不到,你如何和他成亲?”
“阴婚!”
“萧云汐,你胡来有个限度。”南玄勃然大怒,竟然拍了桌子,脸色都黑了:“你一个大活人,阴什么婚?!为师不准!”
云汐脸色像结了冰,转身欲走。
“慢着!”南玄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拉着云汐的手,大怒中看见云汐眼眶里那随时会掉落的泪水,他顿时心软,语气也缓和了一些:“师父知道你喜欢他,你还可以为他做很多的事,就是犯不着把自己一生都赔上”
云汐心中一片凄凉,她犹如漂泊在湖面上的叶子,怎么都找不到岸。
一生?她哪里还有一生?活了两辈子,都活不久。
既然如此,她便什么都不在乎,重活一次,她在乎的不过心中寸土罢了,这寸土间能容纳的人不多。
既然活不久,她想做的事就要做成。
“师父,这事我已经决定了,您无需再说。”云汐突然将南玄抱着,将头埋进他怀里,她从出生开始就未得到父亲疼爱,所以她特别珍惜师父,因为师父能给她父爱的感觉,就像儿时那般她经常在师父怀里撒娇:“武安侯府有些人,与我有刻骨仇恨,我嫁给奕寒还有别的目的。”
“你在说什么?你给师父说清楚。”南玄大吃一惊,他将她从怀中拉出,仔细看着她的眼睛,她眼神中那种噬骨之寒和恨意是装不出来的。
“因为他们退婚吗?”
“不是这个,退不退婚我根本不在乎。”云汐说着眼里的恨意不增反退。
她双手紧紧握拳:“武安侯夫人和赵松言所做之事,和萧家老东西对我母亲做过的事一样恶心。师父,你现在别管别问,此仇不报,我就死后魂魄也不会安宁。”
南玄骇然:“丫头,你快告诉师父武安侯夫人刘氏和赵松言对你做过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