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玙觉得沈又澜总说自己长大了可能真不是什么奇怪的滤镜，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或者说她变老了这个隐藏含义。毕竟她居然开始用上了这种话术，甚至打完这棒子还想给周雨柔画个大饼。 方玙没有自作主张，还是去问了沈又澜的意见。 “你当然能理解了，你不也是那么干的吗？这么一看，你们还挺知己的。” “我说可以理解，也没说这样做是对的呀，我不是已经认识到错误了吗？” “你知道就好，那你说怎么办嘛？我都要愁死了。” “顾景好歹也算是你的朋友吧？你帮帮忙，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不好吗？” “那我先去问问顾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不行，你别问去啊。那样周雨柔喜欢的是她的事情不就暴露了吗？” “呵呵，什么姐姐妹妹，最可怕的就是姐姐妹妹。” “那你说要怎么办？问也不行，不问也不行的。” 方玙夸张地捂着自己的脑袋装可怜。 “你不要出些馊主意啊。” 她也不知道该由谁去开口，感觉她们两个都不是合适的人选。一方面像是在打听人家的商业机密，另一方面又像是干涉人家的感情生活，两个都是大忌。 就这样，直到最后她们也没谁真的去问了顾景，毕竟想了想也都能猜到会得到什么样的答案。沈又澜那边又不是没给她演示过。但方玙总不能将两个人的案例摆出来让顾景作为前车之鉴吧，她才不要呢！ “嗯，我也有从别的地方听说过一些事情，她们闹的确实有点难看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咱们避战的态度太明显，目前分公司和集团都没有被波及。” “我今天想起这件事情之后又去找了我姐一趟。” 而且这不是天方夜谭，她们手中是有能推进激素解决这件事情的有力证据的。但方珏异常坚定地拒绝了方玙将证据交给顾景的想法。 方玙当然不会被一句话就打发了。她会听方珏的话，不代表她可以什么都不知道。方玙当时追问了什么样的时机才是所谓的到了时候，但方珏不知道是故弄玄虚还是随口应付，依旧是这句话。 方玙忍不住和沈又澜抱怨。 “我不知道。”沈又澜实话实说。 毕竟天河集团的涉及面之广，如果不一下子连根拔起，后面难保还会出现什么问题，万一真给到了他们喘息的机会，恐怕只会是后患无穷啊。 方玙仰天长叹，又开始希望时间的流速能变快了。 沈又澜指了指她写下题目后已经停留许久的空白内容，真不知道这个只和自己有过恋爱经历的家伙，是怎么敢接下这么艰巨的任务的。 “我知道的啦，而且我什么时候出过馊主意啊！”